要換他打架的吧,怎麼說也是上來就一拳先打臉
“你是在遺憾我沒死”席瑾城皮笑肉不笑的址了下嘴角。
“殷樂樂讓我告訴你,陸旭旭那貨廢了,陸雙雙昨晚因吸毒過量而暴死街頭了,這個新聞都放了,你等下看重播。至於陸鼎州夫妻倆,殷老留着有用。至於什麼用,那我就不知道了”
祖勤遙說完,拿過牀頭櫃上的遙控器拋到席瑾城的被子上。
席瑾城連看也沒看一眼遙控器,勾着脣微微一笑:“殷老做事,果然狠啊”
“難道最狠的人不是你嗎”祖勤遙翻了個白眼,拜託,如果不是席瑾城把陸家人交給殷老的話,哪有殷老的機會
說不定今天,陸家人就已經逃離中國,逃到哪個地方去逍遙自在的生活去了呢
席瑾城笑而不語,將遙控器丟回到牀頭櫃上,又閉上了眼睛。
“你不看”祖勤遙偏了下頭,他還以爲席瑾城會急着看陸家人的下場呢
“有什麼好看的”席瑾城打了個呵欠,拽着被子又往下鑽:“別吵我睡覺要不你就回家去,要不你就去門口守着,不要讓別人進來打擾我睡覺”
“靠”祖勤遙沒忍住的爆了句粗口,然而人家根本懶得搭理他。
席瑾城還沒來得及躺好,只覺得旁邊的牀邊塌了下去,被子也被人掀開了一角。
回過頭,只見祖勤遙利落的躺在了他旁邊。
“下去”席瑾城皺了下眉,不悅地驅逐。
“席瑾城,你還是個人嗎有沒點良心我昨晚爲了你的事情,一直到現在都沒合上眼,讓我躺一會兒不過份吧”祖勤遙說着,蓋好被子,便閉上眼睛,雷打不動的開始睡覺。
“”席瑾城冷着臉,雖然這牀夠大,就算他和祖勤遙兩個大男人睡着,也是綽綽有餘。
不過,除了舒苒,他的牀上還沒人敢這樣躺過
祖勤遙這是哪裏來的自信,覺得他會收留他
“下不下去”席瑾城用腳踹了他一下,扯動腰上的傷,痛得咧了下嘴。
“不”祖勤遙搖頭,將腿往旁邊挪開了些許。
“一。”
“你數到一百都一樣”
“二。”
“你敢踹我下去,我馬上打電話告訴舒苒,你受傷了,在醫院裏”祖勤遙不等他的三字出口,便急急的睜開眼睛,死死拽住被子,深怕被他真給踹到牀底下去。
席瑾城這貨是真的說出得做得到的
“”這下,換席瑾城無語了,冷冷的瞪着他,沒踹他。
“我真的很困”
“回家睡去”席瑾城不耐地抿着脣。
“這幾天家裏跟貼了催命符一樣,哪裏給我睡得安寧。”祖勤遙一想到被催婚的事,煩躁地耙了把頭髮,更是拉起被子將頭都給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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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席瑾城秒懂了他的意思,調侃道:“殷樂樂。”
“春夢吧”席瑾城雙手枕在後腦勺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呸”祖勤遙啐了口,卻不經意地紅了臉:“誰對她做春夢了就那前後不分的搓衣板,能入得了我的春夢”
“前後不分的搓衣板祖勤遙,你特麼的瞎呀老孃胸圍86,腰圍63,臀圍88,你竟然說我搓衣板你家的搓衣板都長得這麼玲瓏有致,國際標準身材”
一道不屬於席瑾城的女聲,讓祖勤遙呆愣了足足兩分鐘之久,直到耳朵上一陣刺痛,他才醒悟過來。
“殷樂樂”祖勤遙哀嚎了聲,一把揮開她掐着他耳朵的手,轉過頭,不敢置信的瞪着她。
“說啊你家搓衣板長我這樣”殷樂樂雙手插腰,挺腰收腹,將自身的優勢盡展無遺。
席瑾城揉了揉鼻子,想笑又忍着不笑的憋了一肚子的笑。
祖勤遙嫌棄地上下掃視了她一遍,“呵呵”兩聲,直接倒頭用被子矇住頭。
殷樂樂被他給惹惱了,正要去掀被子把他揪出來,只聽後面一聲威嚴的聲音不急不徐地傳來:“樂樂,不得無禮”
席瑾城一聽這聲音,忙從牀上坐起,臉上的表情恢復了以往的平淡。
殷樂樂“哼”了聲,這纔不情不願的退開,目光卻始終盯着牀上那一團凸起的地方。
祖勤遙在被子底下用力掄了掄拳頭,卻又不能當作什麼都不知道的繼續躺着,只得跟着坐起來。
兩個大男人就這麼並排的坐在牀上,看着說不盡的曖昧與怪異。
席瑾城看了他一眼,一腳將他踹下牀時,面不改色的看向殷老:“殷老,怎麼好意思,麻煩你來看我一個晚輩。”說完,就要從牀上下來。
祖勤遙狼狽地從地上爬起,指着席瑾城,半晌,卻終究什麼話都沒說的穿好鞋子,站正了身子。
“殷老,您來了,快請坐。”說完,拉過旁邊的椅子。
“不要客氣,不要客氣你有傷在身,就不要這麼客氣了坐着坐着”殷老上前,一手按住席瑾城的肩膀,笑呵呵地說道。
“那怎麼好意思呢”席瑾城也沒再堅持,雙腳垂着,就這麼坐在牀沿上。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都是自己人”殷老說着,目光溜了一下祖勤遙和殷樂樂,笑着說道:“都坐吧”
席瑾城自然明白那一句“都是自己人”是什麼意思,看來,這老丈人看女婿,也是看中意了。
他敢打賭,祖勤遙堅持不了多久
殷老這狐狸加上殷樂樂這小狐狸,祖勤遙是逃不脫他們的手掌心的
“謝謝殷老”祖勤遙禮貌的應了聲,走到席瑾城旁邊坐下。
殷樂樂也緊跟着挨着他坐在一邊,三個人成一排的坐在牀沿上。
席瑾城又有了一種想笑的衝動,只是這氣氛,也不太適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