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山現在是各路人馬都想要染指。”施鬱言搖頭輕嘆。
“那就遂了他的意”席瑾城又點了一根菸,叼在嘴角,“你說,他現在最想染指的是人是誰”
挑着一味邪肆的笑意,斜睨着舞臺中間正鬥舞的一男一女。
“顯而易見會是你最近接觸比較頻繁的。換成是我,也絕對會杜絕一切有可能被你聯繫上的,成爲你有力臂膀或是說助力的那一方勢力。”施鬱言沉凝了片刻後,淡然從容地分析道。
“嗯哼”席瑾城打了個響指,讚賞的看着施鬱言:“所以,答案等於是公開的。”
“嗯,陳青山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把我或者說是我們一個個的打壓到底。”施鬱言的目光,也被舞池中一個身影吸引,不自覺的皺了下眉。
這個身影,有些眼熟。
“那我們就幫幫他。”席瑾城挑了挑眉,笑着說了句。
“嗯”施鬱言的注意力分散了一下,沒聽清楚席瑾城剛纔說了什麼。
“認識”席瑾城指了下舞池中的那個女孩,有些稀奇。
“碰到過幾次而已,談不上認識。”施鬱言順着他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雲淡風輕地說道。
“不是你的菜。”席瑾城搖頭,那個女孩子看上去像個未成年的。
“”施鬱言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我先回去了。”席瑾城跳下高腳椅,拍了拍施鬱言的肩膀。
“以後有什麼事就跟舒苒直說,別藏在心裏。你自己可能不知道,你一有心事的時候,整個人都會變得不一樣。舒苒她是個特別敏感的人,她不是那種神經大條的女孩子。”
施鬱言在他轉身之際,拽住他的胳膊,皺着眉頭提醒道。
“我知道,只是在考慮該怎麼跟她說。以前的事,可能是她心裏的一根刺,我不想讓她有負面思想。”席瑾城輕嘆了聲,他又何嘗不知道舒苒是個什麼樣的人
只不過是沒找到談論這件事情合適的時機,又怕自己像施鬱言說的一樣,讓舒苒感覺到不安,纔會這樣逃避着她。
“等她自己發現問題,倒不如你親口告訴她,她比你想象的更堅強。”施鬱言鬆開了手,語重心長地說道。
“你還不回嗎”席瑾城點了下頭,或許他是沒什麼好逃避的。
“既然來了,就再坐會兒吧好久沒喝一杯了,可惜你又不喝”施鬱言抿了抿脣,自有一副“我是被你騙來的”嫌棄即視感。
席瑾城笑了笑,轉身離開之際,擡手揮了揮。
施鬱言長長地嘆了口氣,搖頭,將目光重新投入到舞池中。
忽暗忽明的燈光下,女孩額頭上的瀏海整片的汗溼,黏在額頭上,鼻尖也閃着汗珠的光芒。
小小的身影,卻在
看着眼前的人,想到第一次在醫院裏見到她時的情形,不禁莞爾。
擡手招來身後的酒保:“施先生,有什麼吩咐嗎”
施鬱言勾了勾手指,酒保傾耳向前,聽完施鬱言的吩咐後,順着他所指的方向看過去,馬上會意的點頭。
施鬱言又看了一眼舞池裏的晚晚後,這才起身離去。
舞池裏發出一陣起鬨聲,大家圍着晚晚跳着,歡呼着。
“靠,真看不出,還有兩下子嘛”輸給了晚晚的男孩子很是佩服的看着晚晚,甘拜下風。
“願賭服輸,別磨嘰了,趕緊的”晚晚掌心朝上的伸着小手,昂着下巴看着他,圓圓的杏眸笑成了一道彎彎的月牙兒。
男孩撇了撇脣,朝身旁的另一名男孩擡了下下巴。
那名男孩子忙從口袋裏掏出錢包,抽出一沓紅色毛爺爺,數了十張,不甘不願的拍在晚晚手心裏。
“謝謝啦”晚晚立即收緊手指,將錢牢牢握在手心裏,正要和閨蜜轉身離開,卻被比舞的那名男孩扣住了肩膀。
晚晚側過頭,瞥了眼肩膀上那隻還算乾淨漂亮的手,嘴角一翹,笑得人畜無害的看向男孩:“怎麼還有什麼事嗎還想再賭一局”
“你叫什麼名字”男孩扣着她肩膀的手沒鬆開,只是偏着腦袋,毫不掩飾眼中對晚晚的好感。
“小哥哥,這是要撩我麼”晚晚也不鬧,輕輕的擋開肩膀上的手,乾脆的轉身,雙手懷胸的看着男孩,直白地問。
隨着晚晚的問題,周圍暴出一片鬨笑聲。
男孩的臉在燈光下紅了下,揉了揉鼻子,有些尷尬的閃爍了下目光。
“小丫頭,我們二哥看上你了,以後,你就是我們二嫂了”剛纔拿錢給晚晚的那男孩開口,直言不諱的對晚晚宣佈了“擁有權”。
“看上我了嘖,可是,我對未成年的小孩子不敢興趣怎麼辦”晚晚比較爲難的看了看兩個男孩,無奈地搖頭。
“我今天晚上剛好十八歲生日”鬥舞的男孩子忙辯解。
“是嗎今天你生日呀那祝你生日快樂呀小弟弟,姐姐還有事,先走啦”晚晚對着男孩露齒一笑,便拽着閨蜜往人羣中擠去。
“餵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可不可以加個微信啊”男孩不甘心的又追了上去,跟上晚晚的腳步。
“不可以”晚晚用着無辜的大眼萌萌看着男孩,卻說着再決絕不過的拒絕。
男孩的臉色變了幾個色,最後皺着眉,透着稚氣的俊臉上,有了些許的慍色。
“爲什麼我看你不也就跟我差不多大嗎”男人不悅地問。
“不好意思小弟弟,姐姐我整整比你大了十歲不過,我特別喜歡你這麼甜的誇我”晚晚咧着嘴,笑得特別得意。
“”男孩不敢置信的看着晚晚,怎麼都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明明就像是個還沒長開的小孩子般的人,竟然有二十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