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商界大佬想追我 >第1196章 我只允許這一次,唯一的一次
    席瑾城嫌棄的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施鬱言笑了下,沒說什麼的搖了搖頭。

    兩個人相對沉默的看着舞池裏舞動的人羣,那些,都是他們曾經霸佔過的地方。

    年少輕狂。

    曾有多久,他們除了這樣坐在遠處觀望,而不曾靠近過那一塊地方

    久到連他們自己都忘記了。

    “那天晚上的事情,對不起。”施鬱言在音樂喧囂的屬於兩個人的寂靜中,不輕不重的開腔。

    席瑾城沒動,似乎沒聽到他的聲音,目光專注的看着舞池。

    施鬱言依然從他微不可查的眯了下眼的動作中,知道他其實聽到了,只是不想談。

    “你站在那裏,我看到了。”席瑾城不想說話,那便聽着他說。

    他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完,這樣,心裏的那份愧疚,也能放鬆一些。

    “舒苒說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她知道,有些事我做不出來。確實,如果沒看到你站在樓梯口那裏的話,我不會做那些的事情,讓她難堪。

    可能就是想要藉助外力,來幫我斬斷一些我自己無能爲力的東西。”施鬱言說完,苦澀地笑着輕嘆了聲,仰頭喝完了杯子中的酒。

    辛辣的味道刺激着味蕾,帶着要灼傷喉嚨的滾燙感,滑入腹中。

    他藉着昏暗的燈光,看着空了的水晶杯,杯底那一層琥珀色液體殘留在那,薄薄的一層,映襯着無色的杯子在燈光下散發着別樣的美感。

    “雖然覺得挺抱歉的,但是如果重新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麼做。”施鬱言透過杯沿看着席瑾城,對面那個男人的眉峯都欒欒疊起了。

    “斷乾淨了”席瑾城側過臉,斜睨着他的眼神中,有着壓抑的狠戾。

    “或許”施鬱言朝他露齒一笑,並不確定的回道。

    席瑾城抿了口酒,目光重新回到舞池中央,嗓音寡淡地緩緩開口:“我只允許這一次,唯一的一次。”

    平淡的語氣,強調的口吻,不容反駁。

    施鬱言“嗯”了聲,心想,一次就夠了,哪裏還能再經歷第二次

    折磨的是她,最難過的與痛苦,卻不一定是她。

    兩個人再次沉默,一言不發的喝着酒,看着舞池裏的男男女女瘋狂擺動自己的身體,等着菜。

    不肖多時,服務員便開始爲他們上菜。

    “難得有你的地方,沒有遙。”施鬱言笑着打趣了句。

    “他是因爲我嗎這裏的飯菜他沒看上眼。”席瑾城也跟着笑了下,不能說他在的地方有祖勤遙,而是哪裏有美食,哪裏纔有祖勤遙。

    兩個人撇開感情這一糾葛,終究還是四個人中最有默契,也是最能聊得來的。

    避開了敏感話題,一頓飯喫得挺愉快,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偶爾的談起商場,說說目前的發展趨勢。

    從門口進來六七個人,一張張稚氣未褪又盡扮老成的臉龐,來勢洶洶。

    席瑾城擦了擦嘴,點了根菸,往椅背上一靠,準備看好戲。

    施鬱言吩咐服務員

    撤了桌子上的盤盤碗碗,換了紅酒。

    威士忌的勁道不適合這樣淺嘗慢談。

    舞池裏被六七個闖入的人硬是分出了一個缺口,裏面部分跳舞的人見興致被破壞,看着這場面便知來者不善,回了酒桌。

    一部分抱着看好戲的心態靠邊站,幾分鐘的時間,舞池便被那六七個小年輕給佔了光芒。

    “這纔是年輕”席瑾城夾着煙的手指了下舞池中間那幾個小年輕,抹脣一笑,笑得諷刺。

    施鬱言不甚感興趣的瞟了眼舞池裏的人,視線被正中的那個男孩子吸引住,眯了眯眼,目光中閃過一絲疑慮。

    “認識”席瑾城看着他,倒是有些意外。

    施鬱言甚少與人接觸,所有的應酬都是交給公司的公關和祕書。

    作息時間很規律,對他來說,跟陌生人說話都是在浪費生命。

    “見過。”幾秒後,他想起來了,上次這男的和項晚晚鬥舞的男的。

    聽後來酒保說,這男的輸給了項晚晚,後來就一直在這裏等着項晚晚。

    不過項晚晚並不常出現在這裏,所以一直沒讓他等到。

    看他今晚這架勢,難道是項晚晚也來了

    照理說應該不可能,她父親還在醫院裏住院,明天才出院,她應該在醫院裏照看父親纔對。

    “哦。”席瑾城便沒問了,見過跟認識可不是一個層面的。

    施鬱言大略的看了一圈人羣,沒找到那抹嬌小的身影。

    “你,出來”男孩沒說話,倒是旁邊一個一頭髒辮子打扮的男孩從人羣中扯出了一個女孩。

    “幹嘛呀”女孩不悅的喊了聲,甩掉了辮子頭的手,揉了揉被他拽疼的手腕。

    “你那個小姐妹呢”辮子頭雙手環胸,撇開腳,斜斜得站着。

    “小姐妹哪個小姐妹我小姐妹這麼多,我怎麼知道你指的是哪個”方綿翻了個白眼,朝人羣中招了招手,裏面擠出了三個女孩,站到她旁邊。

    “哪,這些都是我小姐妹,你看看有沒有你要找的”方綿指了指旁邊幾個,一臉的不耐。

    “去去去,這幾個都上不了二哥的眼你別給我裝傻,之前那個跳舞很有一手的那個,矮矮的”辮子頭一臉嫌棄的掃了一臉那三個女孩,揮了揮手。

    “唉喲,小弟弟,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專業了些我們都是舞蹈班出來的,每一個都跳舞很有一手,你要不服,來戰啊”方綿嗤笑了聲,她當然知道這些人要找的是誰。

    只不過那天晚上晚晚是心血來潮,纔跟這小子比了一場。

    換成她們任何一個出來跟他比,那也是穩打穩贏的好麼

    “誰是你小弟弟了不然你告訴我,那女的叫什麼名字,其他的不用說”辮子頭“呸”了聲,推了方綿一把:“不說也可以,不說的話,你們誰都別想離開”

    “不離開是要住這裏嗎聽說這酒吧樓上確實有房間,只不過,那是祖大少的,難不成,你還能讓祖大少把房間給我們住一晚”

    方綿都不知道自己是被他給氣笑的,還是被逗笑的。

    簡直就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