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楚陽淡定的說着,但言語之中盡是激勵之辭,邵洋越聽越震撼,他知道,歐楚陽說的每一句都沒有錯,如果自己能夠幫上忙,雖然他不想給容家帶來好處,但無形之中這是幫了自己一家人。先不說容家之後是否能夠容下自己一家人,如果自己能夠戰勝了雷凡,那整個羅煙島的人就不會再看不起自己和父親。
邵洋心動了,不過最後他還是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師父說的有理,不過可惜的是,我還沒有那種能力。”
“沒有,就想辦法讓自己有。嘆什麼氣”歐楚陽眉頭一皺,不悅道。
邵洋一聽,頓時大驚,問道:“師父,你的意思是~”
“如果我說,我能夠讓你在兩個月內成爲武尊強者,你怎麼打算”歐楚陽問道。
“我要去與雷凡比武。”邵洋猛的站起身來,大聲道,不過說完,他又萎靡的坐了下去,嘴裏喃喃道:“可是雷家人又怎麼會讓我去”
“這點你放心。”見邵洋稍有失落,歐楚陽卻是信心滿滿的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用不了多久,你那個便宜外公就會親自來拜訪你的。”
“啊”邵洋聞言,徹底呆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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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擺着剛泡好的、熱氣騰騰茶水,已經褪了色的椅子上坐着兩個身體魁梧,健壯無比的中年人。窄小的木屋之內,容欣一副歡欣鼓舞的模樣,不斷的打量着這兩個中年人,眼中充斥着火熱的親情。
這兩人正是受命前來喚召容欣母子的容家二子,也正是容欣那同父異母的哥哥:容勁山與容勁嶽兩人。
對於容欣的款待,兩人直接選擇了無視,而對於眼前那滿是情誼的熱茶,兩人更是嗤之以鼻到不屑端起來的地步。
冰冷的目光沒有半點親情的味道,兩人打量着窄小的木屋,時不時用手捂着口鼻子,試圖擋去那滿是海水鹹溼的腥自味道。
“容欣,邵洋哪去了,什麼時候回來”終於在這個窮人家的地方坐不下去了,容勁山問道,而他這一出口叫的不是三妹,卻是直喚容欣的全名,清楚的體現了兩人對容欣的態度,並沒有將她當成家人。
容欣聞言,心中不免一陣刺痛。不過她在短暫的傷感之後,還是熱情的回道:“二位兄長歐急,洋了最近一直在後山修煉,一會兒就會回來的。”
坐在一旁,邵洋的父親冷冷的看着這兩個架子極大的大舅子,氣的一聲不吭。別看邵忠能耐不大,但是卻不失一身傲骨。他最見不得這些貴族之人的嘴臉,要不是容欣一再要求他在木屋中陪着,恐怕他早就驅船出去打魚了。
當然,對於容勁山與容勁嶽來說,邵忠根本不值得他們去理會,一聽到容欣說起邵洋一直在修煉,兩人互覷了一眼,意有所指道:“聽說邵洋一個月前還是頑疾纏身,實力堪堪停留在四級武師兩年,怎麼最近厲害了不少。”
自打容欣與邵忠成婚之後,這麼多年,容家還是第一次派人來探訪,而且一來還是容家的重要人物,容欣已經高興的不行,所以也沒有注意爲歐楚陽保密,想都不想便答道:“哦,是這樣的,一個月前,洋兒在羅煙島遇見了一位前輩,這位前輩已經收他爲徒了,唉,洋兒也是苦命的孩子,這兩年來的頑疾讓他在羅煙島受盡的折磨,要不是那前輩,恐怕現在他還在自抱自棄呢。”
容家二子聞言,渾身一震,心道:“果然是這樣。”
容勁山問道:“現在邵洋是什麼實力了”
一聽提到自己的兒子,容欣馬上高興的回道:“二位兄弟別不信,現在洋兒已經是七級武師了。”
“七級真的是七級”
這下,容勁山與容勁嶽算是驚呆了,雖然之前一直猜測着邵洋目前的實力,但沒有根據的猜測卻是無法讓他們真正相信邵洋的提升有這麼快,只是如今得到了容欣的證實,想是這事實已經做不得假了,果然,這邵洋背後之人,不是簡單之輩。
一直冷眼旁觀的邵忠觀察着容勁山與容勁嶽的臉色,聽到容欣絲毫不加掩飾的道出邵洋目前的情況,心下一突,斷然咳嗽了一聲。
這一聲明顯是提醒容欣小心說話,而容欣聽到之後也是感覺到自己的嘴快,把不應該說的事說了出來,臉一紅,閉上了嘴。
容勁山與容勁嶽只顧着震驚,並沒有感覺到這咳聲的意思,並又追問了下去:“這人是誰以前見過嗎他是什麼境界的強者”
連續三個問題問的容欣一愣,這次她卻是如實的回答道:“二位兄長,真是對不起,除了洋兒之外,我們都沒有見過這位前輩,所以對於這位前輩的瞭解,我們跟二位兄長一樣,並不多。”
“沒見過。”容勁山與容勁嶽聞言皺起了眉頭。
正在這裏,邵洋從屋外走了進來,一見是容勁山與容勁嶽,不由一愣。
容欣見邵洋回來,趕忙站了起來,拉過邵洋道:“洋兒,快快見過兩位舅舅。”
邵洋沒有說話,眼神當中充斥着一抹敵意。在他看來,自己剛剛打了容城,這兩位就來到了家裏,恐怕是興師問罪來的。
“這孩子,怎麼不說話”見到邵洋沉默不語,容欣立即推了推邵洋催道。
“不用了。”
還沒等邵洋說話,容勁山與容勁嶽站起身來,容勁山卻是說道:“既然已經回來了,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吧。”
“走一趟”聞言,邵洋的一家人
皆是一愣,容欣問道:“去哪”
“去哪”容勁山瞥了容欣一眼,說道:“當然是回容家,父親說了,讓我們帶你們過去,他有些要當面問問你們。”
“回家”容欣聞言,眼中淚花閃動。多少年了,她都不曾回到那個生她養她的地方。此刻一聽到容飛派容勁山與容勁嶽來到,卻要召她回家,立馬激動的落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