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太上劍典 >第一八六章 溫少堡主
    ……

    孟平笙答道:“任何形式的私鬥,一律禁止,包括劍決。”

    “哦。”尹天澤又問道:“書院禁止私鬥,那如果是在書院之外呢?”

    孟平笙看了尹天澤兩眼,向着衆人說道:“看來很多人還沒理解書院的初衷,那我現在就說得更明白一點:只要你們當前是劍神書院的學生,那就將受到書院無條件的庇護。不管什麼人在什麼地方,出手傷了你們之中任何一人,書院都將爲你們討回公道。都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衆人齊聲應道。

    歐楚陽竊喜不已,這纔是他嚮往的劍神書院啊!在他離開書院之前,都不用再擔心有人來找他的麻煩了,這簡直就是爲他量身打造的福利待遇啊,爽!

    “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何夙怨,也不管你們今後怎麼打生打死。但是隻要還在書院一天,就老實一點安心修行爲好。”孟平笙說完,似有深意的再次看了尹天澤一眼。

    尹天澤低頭不語,神色極其不快。

    “好了,天色已晚,我就不多說了。先給你們分派宿舍,早點去休息吧。”中年文士拿起花名冊,開始分配宿舍。

    “歐楚陽、公孫晏、樸正昌、風傲宇。你們四人住甲字六號樓。”

    也不知道中年文士是根據什麼規則來分配宿舍的,反正歐楚陽覺得跟公孫晏當室友還是挺不錯的。公孫晏幫了他的大忙,而且對他來說幾乎相當於一本活的中州百科全書,可以告訴他很多不懂的事情。

    “好了,接下來就由上一屆留下來的老生帶大家去宿舍吧。各位早點休息,明日卯時三刻,清韻亭講課。”孟平笙說完就準備離去。

    “孟先生,請等一等。”風傲宇叫住孟平笙問道:“我有潔癖,不習慣與人同住,可否在書院之外自尋住處?”

    “可以,不過食宿費用都包含在了束脩之中,概不退還。”孟平笙說完,清光一閃,便沒了蹤影。

    聽孟平笙這麼一說,倒是有大半學生掉頭往書院外走去。他們在外面被丫鬟奴婢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實在沒必要留在書院中,跟人擠宿舍。

    公孫晏並沒有離開,而更出乎歐楚陽意料的是:玄天劍派宋俊彥、永樂會的崔景超、雷劍宗凌浩和烏爾娜等人也沒有出去。看來,他們的學習態度也十分端正,並不是出來享受自由空氣順便鍍金的。

    “歐楚陽。”

    聽見有人叫他,歐楚陽回頭一看,竟然是個熟人,燕州溫家堡少堡主溫嘉良。他應該是一直坐在老生中間,歐楚陽前面並沒有注意到他。

    溫嘉良走到歐楚陽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問道:“我是該叫你歐楚陽,還是梅副城主呢?”

    “過去的事都過去了,還是叫歐楚陽吧。”跟溫嘉良認識的時候,歐楚陽還是狄振杰門下客卿梅傲楚,一個黃臉短鬚落拓劍客的形象。

    “你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你在燕州乾的那些驚天動地的事情我都聽說了。”溫嘉良似笑非笑的又看了看歐楚陽,“你我敵友難分,所以之前並未解囊相助,想必你也能理解。”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歐楚陽淡淡一笑。又爲溫嘉良和公孫晏兩人互相介紹一番。

    當時如果溫嘉良站出來要借錢給他的話,他也是不會接受的。畢竟,正如溫嘉良所說,兩人是敵是友,今後還很難說。

    “公孫兄仗義疏財,溫某佩服,日後一定多多親近。今日家中還有些瑣事,便先告辭了。”溫嘉良拱拱手,又對歐楚陽笑着說道:“我倒是很期待,很想看看你是怎麼禍害劍神書院的。”

    “少堡主說笑了,我縱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劍神書院亂來。”歐楚陽打了個哈哈,跟溫嘉良道別。

    溫嘉良身具六重劍門,一年前便是劍師境界。在劍神書院的第一年竟然沒能通過考覈,留級一年,這讓歐楚陽也不免有些擔憂。難怪天下年輕俊傑莫不以通過書院考覈爲榮,看來這考覈還真不是那麼容易通過的。

    “你在燕州幹什麼了?”公孫晏好奇的問道。

    歐楚陽搖頭一笑,“不過是些狗皮倒竈的小事,不值一提。”

    “溫少堡主嘴裏驚天動地的事情怎麼可能是小事?”公孫晏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歐楚陽頓時明白他爲何像是個中州百事通了。如果他再活個七八百年,搞不好能成爲江湖新一代的百曉生。

    “你們兩個還在磨蹭什麼呢?大家都走了。”遠處一人不耐煩的催促道。那人長得牛高馬大,一張圓臉上卻生着一雙單眼皮小眼睛,實在不怎麼協調。

    看來以後會有個不怎麼好相處的室友啊,歐楚陽認出那人便是他和公孫晏另一名室友:樸正昌。

    歐楚陽一邊走過去,一邊惡趣味的想着:這傢伙該不是來自古代棒子國吧……

    樸正昌不等兩人近前,當先走出大殿,來到湖邊,跳上一艘小船。

    歐楚陽和公孫晏兩人跟着上船之後,向船上一位老生拱手道:“請問這位師兄尊姓大名?”

    老生還了一禮,答道:“在下黃日新。”

    歐楚陽和公孫晏通報了姓名,各自拿起船槳,“勞駕黃師兄帶我們去宿舍吧。”

    船上四人一齊划槳,駕着小船飛快的向對岸駛去。

    歐楚陽一邊划船,一邊問黃日新道:“請問黃師兄,這第一年的考覈到底有多難?”

    “難不難的,因人而異吧。”黃日新嘆了口氣,“反正每年能夠通過的都不到半數。”

    “不到一半……”歐楚陽連連咋舌,見黃日新很好說話的樣子,便又問道:“這麼難以通過,究竟是何題目?”

    黃日新答道:“考試題目,等到明天,孟先生自會告訴你們的。”

    “我有位朋友也沒有通過,就是燕州溫家堡少堡主溫嘉良。我想問他一些情況,卻又不好開口。”歐楚陽繼續問道:“不知道黃師兄可否爲我解答一二?”

    “什麼事情?你問吧。”

    “黃師兄勿怪,我想問問:如果考覈沒有通過,會不會有什麼懲罰?”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