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太上劍典 >第二二七章 年終考覈(一)
    ……

    “一言爲定!告辭。”乾錦超說完起身就走。

    蔣鼎琨看着一滿桌子還沒怎麼動過的酒菜,猶豫了一下。

    樸正昌趕緊拉住他,“乾兄有事先走,蔣兄你可得留下來好好喝幾杯。待會兒,包你爽上天!”

    蔣鼎琨順着樸正昌淫-邪的目光,看向楊曼柔。

    “呀”的一聲,楊曼柔跳將起來,做嬌羞狀,“他……他那鐵塔一般的身子,我可喫不消……我不幹……”

    蔣鼎琨一見楊曼柔那欲拒還迎的悶-騷-樣兒,頓時兩眼發光。

    對於劍主大人們來說,在這世上玩-女-人那就跟喫飯喝水一樣平淡無奇。但是,精通劍道的美女,那就不是想玩就能玩得到的了。

    絕大部分修劍之人,平生能夠娶到一位修劍女子爲正妻,已經算是大大的有福了,妾室就根本想都不用想。同樣都是劍主,誰肯做妾?

    做妾都不肯,何況是妓?也只有楊曼柔這等天性淫-蕩的女子纔會這般不知羞恥的同時被幾名男子騎-在-身-下。

    “你不幹,我們三個來幹就是了嘛。”樸正昌連連淫-笑的掏出一支玉瓶,往楊曼柔酒杯之中滴了一滴猩紅的液體,“來來來,我敬你一杯。”

    “又是這種毒酒,人家纔不要喝呢。”楊曼柔白了樸正昌一眼,那風-騷-入-骨的風情看得蔣鼎琨心裏直癢癢。

    “嘴上說不要,心裏只怕喜歡得很呢,上次幹得你欲-仙-欲-死,難道忘了麼?來來來,哥哥餵你喝。”樸正昌說完端起楊曼柔的酒倒入口中,然後一口吮住楊曼柔的嘴脣,將酒度了過去。

    這般當衆激吻,在這封建保守的世界尚屬少見。蔣鼎琨看得口乾舌燥,心急難耐。

    “嘩啦啦!”樸正昌再次一扯桌布,將酒菜掀翻在地。抱起楊曼柔將她擺上桌,然後“嘶啦!”兩把剝出一副白瓷般的細嫩皮肉來。

    “蔣兄,你去前面,快用你的子孫精華爲曼柔解毒。”樸正昌說着猴急的竄到楊曼柔白花花的屁-股後面,挺槍直刺。

    “這……還是請尹少主先來吧……”蔣鼎琨雖然急不可耐,但也不敢搶了尹天澤的頭炮。

    “無妨……尹少主喜歡……先看我們肉搏……助助興……”樸正昌呼哧呼哧的不停撞擊着楊曼柔豐腴的臀-肉。

    蔣鼎琨一聽這話,再不客氣,掏出胯-下-兇-器就塞進楊曼柔正哼哼唧唧個不停的嘴中。

    楊曼柔閉着眼睛,雙脣一含,心裏暗罵:白長了那麼大個塊頭,傢伙事兒卻連塞牙縫都不夠……害老孃空歡喜一場……

    ……

    三月二十一日,年終考覈之期。

    今天,所有學生都來得特別早。

    劍神書院的考覈可不一般,天下俊傑皆以通過書院考覈爲榮,但這考覈可不是那麼容易通過的。第一年考覈的通過率便在50%以下,難度還將逐年提高。能夠通過最終考覈的人,纔是實至名歸的天縱奇才,個個都將名震天下。

    更殘酷的是:每一年考覈不過的話,第二年便只能跟着下一屆新生重頭修習課程。而且,每名學生最多隻能在書院修行四年。

    只要有一年沒通過考覈,那便永遠無法學到最後一年的課程,如果兩年沒通過,那就最多隻能學到一半課程了。如果連續三年都沒通過的話,那花費四年時間和一千萬的學費就始終只能學到第一年的課程。

    簡直無情……

    早早圍坐在清韻亭前的學生們七嘴八舌的交換着彼此緊張忐忑的心情。

    “好……好緊張啊……我……我特麼昨晚一夜都……都沒睡着……”

    “誰不緊張纔有鬼了,你看那些老生也個個坐立不安。”

    “依我看,咱們應該問問老生,他們參加過考覈,有經驗。”

    “這位師兄有禮了,請問你參加過去年的考覈吧,不知可有心得祕訣傳授給大家?”

    “沒什麼可說的,考覈就跟平時一樣,聽琴而已。只要你能在一炷香的時間之內清醒過來就算通過了。”

    “那怎麼才能儘快清醒過來呢?”

    “我要是知道,還會考覈失敗嗎?”

    “……”

    “來來來,我來告訴大家一條祕訣吧。”

    “什麼祕訣,快說快說!”

    “很簡單,只管放鬆心神,靜心聽琴就行了,絕對不能患得患失,過於緊張。能不能通過考覈,全憑天意。”

    “切!你的祕訣要是有用,還會連續三年考覈不過?”

    “你懂什麼?我是爲了多聽幾年孟先生的琴聲,才故意如此的。”

    “呵呵。”

    ……

    所有人面臨巨大的壓力都惴惴不安,就連樸正昌、楊曼柔等人也無暇來招惹歐楚陽,自顧自的打坐調息。

    “歐兄,我還從來沒見你如此緊張過呢。”公孫晏說完,自嘲的笑了笑,“我只怕是過不了這一關的。歐兄也不必看得太重了,大不了咱們一起再聽孟先生彈一年琴唄。”

    “可是我還真的挺想看看最後的課程究竟會有多玄妙。”歐楚陽輕輕嘆了口氣。他心裏確實很沒底。孟平笙的琴聲似乎能看透每個人心中的弱點,迷亂心神。上次若不是孟平笙及時制止,歐楚陽已經狂亂的拔劍亂砍了。

    雖然歐楚陽自認爲心智堅定,但同時也清楚自己內心深處的弱點其實不少。故鄉、父母、師姐、仇恨、甚至慕婉晴都有可能成爲他的弱點,被孟平笙的琴聲趁隙攻入。

    “那歐兄可想到了什麼應對之策?”公孫晏問道。

    歐楚陽沉吟片刻,食指纏繞着額角長髮,答道:“我也沒有半分把握,只是猜想:今天孟先生的琴聲,應該是要把我們帶入一個從未見識過的最玄奧、最真實又最可怕、最難以破除的幻境。所以,我們應該死死的認定一條:不管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是假的。如果能記住這一點,可能還有一線機會。”

    公孫晏卻搖了搖頭,“雙日煉心,不下百次。我想,每一次大家都是抱着這樣的想法聽琴的。但是琴聲一響,立刻渾然忘我,完全不記得之前的想法。依我看,只能順其自然,聽天由命咯。”

    “說的也是,那就聽天由命吧。”歐楚陽不得不承認公孫晏的話是對的。每次聽琴煉心前,他都反覆告誡自己,假的假的,都是假的。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每一次都還在照樣沉迷,不可自拔。

    公孫晏湊到歐楚陽耳邊悄聲說道:“不管你我誰通過誰沒通過,明年都把第二學年的課程內容一一告訴對方就是了。雖然起不到什麼效果,至少也能過過癮嘛。”

    歐楚陽笑道:“這法子雖然沒什麼實際意義,但是此刻卻令我心裏又更安定了一分,不錯不錯。”

    說話間,孟平笙已經飛入清韻亭中,安坐石臺之上,“諸位請做好準備,第一學年年終考覈馬上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