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星辰頓時冷笑了一聲:證據
害了他的女人,還想要證據
想着,劉星辰頭也沒回,擡步就匆忙離開了,瑤兒本想追上去,卻沒想劉星辰走得實在太快,到了門口就追不上了。
此時三柱也匆忙趕了過來,見到劉星辰那行色匆匆的樣子。
大哥
本想說點什麼,可沒想話纔到嘴邊,還不等他說完,劉星辰就已經從他面前走了過去。
瑤兒,你,沒事吧
三柱轉眼,擔憂的看着瑤兒。
瑤兒微微低了低頭,臉上泛上了一絲紅暈。
我沒事。
三柱還是不放心,一直到將瑤兒渾身打量了一遍,除了衣服有點灰塵之外,確實沒有受傷的痕跡,這才放心了。
可瑤兒這個時候卻想到了一件事。
你怎麼過來了你快回去,別被我爹瞧見了。
說着,瑤兒就匆忙四處看了看,還好也沒發現其他的人。
三柱抿了抿脣。
瑤兒,我是擔心大嫂,還有,你。
聞聲,瑤兒嘴角無意識就勾了勾,可是一想到他現在不能隨意走動,更何況這裏還是縣衙,心裏就有些擔心。
我沒事,你快回去吧。
三柱眼裏頓時泛上了一絲失落。
你,就這麼着急趕我走
瑤兒頓時心頭一緊,趕緊搖了搖頭。
不是,我
說着,瑤兒就覺得有些事情還不好說,而且她跟三柱,終究也還沒有成親。
你快回去吧,等你考過了縣試,我自然會去見你。
說着,瑤兒的臉上又泛起了一絲嬌羞,但是心裏卻覺得格外的甜蜜。
這麼多天了,她一直能控制好自己,不跟三柱見面,那都是因爲心裏有一個信念,知道三柱正在爲她而努力。
爲了娶她而努力,只要一想到,有一個男人爲了自己而努力,她心裏就覺得很滿足了。
三柱頓時也覺得心頭一頓歡喜,看着瑤兒的眼神也溫柔了不少,擡手就去抓了一下瑤兒的手。
瑤兒頓時心頭一驚,擡眼就看了一眼三柱,不過很快,她心裏剩下的就是歡喜和幸福了。
好了,你快回去吧,該被我爹看見了。
說着,瑤兒就抽回了自己的手,一雙手貼在胸前,似在珍惜那隻留有三柱氣息的手。
好,那你好好照顧自己。
說完,三柱這才轉身離開了。
瑤兒看着三柱離開的背影,心裏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兒,她期待自己和三柱能像夏小麥和劉星辰一樣,能每天都形影不離。
可是現在她知道,三柱每努力一次,都意味着他們距離這個期盼更近了一步。
娘,剛纔你看清楚了嗎夏小麥到底死了沒
假山後面,王氏和夏蓮花偷偷摸摸的觀察着瑤兒那屋子。
王氏擰了擰眉。
那我那兒知道啊,應該死了吧,那麼大個馬車壓下來,不死也得把她肚子裏的孩子砸死。
夏蓮花使勁想往裏面看看,可怎麼也看不清楚。
正想着,這會兒那大夫就走了出來。
夏蓮花頓時一個激靈,拉着王氏就跑到了大夫面前。
大夫,你剛纔瞧了裏面那夫人,情況如何死了嗎
見到夏蓮花一雙期待的眸子看着自己,大夫還有些驚訝,怎麼這丫頭還希望夫人死了
想着,擰着眉頭就看了一眼夏蓮花。
此時一旁的王氏發覺夏蓮花說錯了話,趕緊拉過夏蓮花,衝着大夫笑了笑。
大夫,這丫頭太着急了,也是擔心夫人,一時就說錯話了,你不要見怪啊,你說說,夫人到底怎麼樣了
平時王氏在村裏的時候,雖然囂張跋扈,雖然不懂禮數,雖然從來不把別人放在眼裏,但是那並不代表她啥也不知道。
說到底,她畢竟經歷過的事情比夏蓮花多多了,到了這縣衙來了,性子自然懂得收斂的。
大夫聽王氏這麼一說,才放下了戒備心。
夫人孩子沒有大礙,就是傷了頭部,一時半會兒還醒不過來。
什麼孩子還在而且她還沒死
夏蓮花驚訝的喊了一聲,這一聲可引得剛纔路過的幾個丫頭紛紛轉眼指指點點的兩下。
那大夫也是一臉的震驚。
王氏趕緊拉過夏蓮花,衝着那大夫笑了笑。
有勞大夫了。
隨即便讓大夫離開了。
王氏這才轉眼看向夏蓮花那張又恨又怒的臉。
蓮花你瞎嚷嚷啥沒看到這裏是縣衙你還嫌知道的人不多啊
而夏蓮花似乎並沒有把王氏的話聽進去,還沉浸在夏小麥沒什麼大礙,夏小麥還在的話裏。
娘,那賤人是有九條命嗎被馬車砸了還不死連孩子都能保住
夏蓮花真是不敢相信。
想着,頓時手心一緊,本來之前她還有點擔心的,現在見到大夫說夏小麥並沒有什麼大礙,頓時心裏的怨怒就衝了上來,手心一緊。
不行,一定要把夏小麥弄死,她必須死
娘,跟我走。
說着,夏蓮花拉上王氏就往廚房那邊去了。
而這邊,劉星辰回到膳禾館,進了屋子,凌風立馬就進來了。
將軍。
在哪
劉星辰背對着凌風,雙手背在背後,面對着窗外的一張臉上佈滿了陰冷的氣息。
凌風開口道:一直在酒樓裏,沒有離開過。
聞聲,劉星辰的眸色沉了沉。
他之前也擔心李翠花會不會起報復心,就讓凌風一路跟着李翠花,可按照凌風說的,要是李翠花一直待在酒樓裏沒有出去過,那陷害夏小麥的人便不是她了。
想着,劉星辰頓時眸子一眯。
看來只有那兩個人了。
準備衣服。
是。
隨後,凌風便給劉星辰拿來了一套夜行黑衣,等着劉星辰換好了,本打算跟着劉星辰一同去,卻被劉星辰拒絕了,讓他繼續去盯着李翠花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