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看着三柱這麼擔憂的樣子,瑤兒覺得心裏很溫暖,很開心。
笑了笑:我沒事。
孃親,你快醒醒啊孃親,你都好久沒去看狗子了,三柱叔叔說了,狗子都長高了,孃親快醒來看看。
狗子一邊喊,一邊搖着夏小麥的身子。
劉星辰看着心裏感覺像針扎一樣的難受,一把將狗子抱在懷裏。
狗子,孃親只是累了,讓孃親睡會兒。
狗子哭着轉眼看了夏小麥一眼,堅強的點了點頭。
好,狗子不哭,爹爹也不要哭,狗子陪爹爹一起等孃親醒。
說着,狗子就走到夏小麥的牀邊,看着夏小麥,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擔心等下孃親醒了,他沒有看到。
劉星辰擰着眉頭,臉上是一臉的憔悴和擔憂,輕嘆了一口氣,轉眼看向三柱。
家裏都還好
三柱點了點頭。
大哥放心,家裏都挺好的。
劉星辰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只是,有些事情,三柱不好跟劉星辰說,見到他現在這憔悴的模樣,哪裏還能有事情來讓他操心
那邊怎麼樣了
迎客居里,徐有爲站在窗前,神色凝重的看着街道上人來人往,心裏卻在擔心着一個人。
回主人,夏蓮花和王氏已經被二夫人的人殺了。
徐有爲沒有說話,那人繼續道:她還沒有醒。
聞聲,徐有爲纔有點反應,眸子轉了轉。
人到哪兒了
最早今晚就能到,最遲明天一早。
嗯,倩兒那邊呢
說到倩兒,那人猶豫了一下,纔開口。
屬下無能,讓那邊發現了。
哦
徐有爲頓時眸子一眯,轉眼就往膳禾館看了一眼,就見到劉二柱在忙前忙後的,也不見倩兒的人影。
說來也奇怪,徐有爲派出去的人,可個個都是高手,很難能讓人發現的,而且據他所指,倩兒也不會武功,怎麼會輕易發現他的人
爹,上面怎麼說,我這裏快撐不住了。
倩兒到了院子的另一頭,秦老闆也是一臉的着急。
倩兒,你再堅持一段時間,我已經跟上面說了這裏的情況,應該不久之後,咱們就能回京城了。
可是我最近都讓人跟蹤上了,什麼事情都做不了了。
想想那天,還是因爲二柱,她才發現這陣子居然有人跟蹤他。
難怪那天她給夏小麥下藥的時候,那藥罐子居然被打翻了,想來在那個時候就有人跟上她了。
沒想到她這麼小心,還是讓人盯上了,看來她的動作得快點,不然時間來不及了。
倩兒一路往回走,一邊想着接下來的計劃,卻沒想,二柱就在身後。
倩兒。
倩兒步子一頓,眸子裏就閃過一絲危險的氣息。
二柱上前一把抓住倩兒的手。
你又去找你爹了
倩兒擰了擰眉頭,二柱力氣本來就大,被他這麼一抓,手都疼了。
二柱哥,你抓疼我了。
你沒事吧我給你揉揉。
倩兒轉過身。
不用了。
她心裏明白,二柱對她是真的沒話說,而且一早知道了她的事情,也沒有告訴劉星辰,她心裏是感激他的。
她不久之後就要離開了,到時候,二柱應該會很難過吧
也不知道她知道真相之後,會不會恨她。
與其這樣,還是現在對二柱冷淡一點好了。
想着,倩兒手心一緊,就沒打算再理會二柱。
二柱看着倩兒的背影,眉頭緊皺,心裏有太多話相對倩兒說,可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他才發現,他儘管跟倩兒成親也有些日子了,可是他卻不瞭解倩兒。
甚至不知道,她最近到底在做什麼,爲什麼很多事情,一定要瞞着他
天快黑了,劉星辰正在給夏小麥味藥,她現在喝不進去多少,只能一點點的喂,不然會流出來好多。
劉星辰抱着夏小麥,讓她躺在自己的懷裏,他便一邊喂藥,一邊用手帕給她擦乾流出來的藥汁。
劉兄真是細心啊。
徐有爲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劉星辰只是手邊的動作頓了一下,隨即頭也沒擡的繼續給夏小麥喂藥。
怎麼,我來看看小麥,劉兄不高興
眼前的明明是情敵,劉星辰爲何要高興
依然一句話都沒有說。
不過徐有爲也清楚劉星辰的性格,便也沒多計較,轉眼看了夏小麥那張臉,頓時嘴邊的笑容僵了一下。
這幾天,夏小麥又瘦了不少,還有那張蒼白的臉,沒有一點血色,要不是劉星辰還守在身邊,這模樣,跟死人又有何異
徐有爲艱難的嚥了咽口水,隨即衝着門口招了招手。
進來吧。
這會兒劉星辰也纔給夏小麥喂完藥,剛把夏小麥放到牀上躺好,就見到一個留着白鬍子的老頭走了進來,手邊還提着一個藥箱,看來是大夫。
這位是我不遠千里請來的大夫,專門請來給小麥瞧瞧。
說着,徐有爲的臉上就勾起了一絲笑容。
這模樣,真像在挑釁劉星辰。
可現在劉星辰一心擔心夏小麥的安危,哪裏還管得了那麼多現在哪怕是還有一絲希望,他都不願意放棄。
主動給那大夫讓了個地方,大夫便上前瞧了瞧。
之前的大夫是怎麼說的
傷了腦袋。
傷在哪裏
後腦。
大夫伸手探了探,能依稀摸到一點傷痕,不過這幾天的休養,想來外傷都好得差不多了。
可有用過鍼灸
用過。
怎麼用的
頭部幾個穴位。
劉星辰不懂那穴位的名稱,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大夫點了點頭,看到夏小麥這模樣,也大概清楚了她的症狀。
喊了婢女進來,你們都先出去。
說着,大夫就將藥箱放在桌上,打開開始整理要用的東西。
劉星辰轉眼看了看夏小麥,心裏也不知道這大夫要怎麼治,爲何還要他出去心裏總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