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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7章 慕容公子挑大樑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其他三個妹妹也不敢多說什麼,只能由蘭劍悶悶不樂的開了門,趙小郡王整整青袍,四平八穩的走了出來,“嘿嘿,幾位姐姐,如何,本公子沒騙你們吧?”

    “德性?先別得意的太早,要是主人不高興的話,你還是好不了。哼,還有,莫要亂叫,誰是你姐姐?”竹劍心直口快,遠沒有梅劍那麼深的心思。

    趙有恭渾不在意,聳聳肩撇了撇嘴,“不是姐姐,那就是妹妹了?倒是在下唐突了,幾位明明是如花似玉,含苞欲放的小女子嘛,怎麼能喊姐姐?”

    梅劍實在聽不下去了,伸手推了趙有恭一把,“別貧了,快點走,莫讓姥姥久等!”

    無奈之下,只能隨着梅劍朝裏邊走去,而在此時,慕容復帶領的第二批人也已經抵達了鬼谷口。如今慕容復儼然成了所有人的軍師,休息的時候,衆人將慕容復圍在中間,低聲問道,“慕容公子,靈鷲宮眼看着就要到了,你可有什麼主意?”

    說話的是一名八字鬍中年人,此人乃是蜀中苗人蟹嶺洞洞主毛安原。毛安原問的,也是其他人要問的,莫看這些人之前說的慷慨激昂的,可真到了靈鷲宮前,終究還是怕了。這般問,也就是想看看慕容復的想法合不合適,若是不合適,就當以前說的話放屁了,總之,沒人願意拿命開玩笑的。

    慕容復是個聰明人,他當然清楚這些人的心思,正待說些什麼,一路上話不多的風波惡就歪着嘴老不爽的哼哼道,“瞧你們一個個的,就這點膽色,不就是個老妖婆麼,大不了就是一死,何必這麼害怕?”

    風波惡說話一直如此,張口就讓人下不來臺,有許多江湖大佬低下了頭,還有許多人露出了憤怒之色。慕容復生怕風波惡那張嘴裏再說出什麼不合適的話,趕緊打個圓場,接口道,“風四哥無心之言,諸位莫往心裏去。一會兒啊咱們到了靈鷲宮門前,就一起要求見見天山童姥,若她敢出來嘛,想必功力已經恢復,那攻破靈鷲宮解除生死符一事自不用再提了。可若她執意不肯出來相見,那八成是真的沒了功力。”

    聽慕容復一席話,衆人無不言好,只是沒一會兒,又出來問題了,大家好像都沒見過天山童姥長什麼樣啊,若是對方隨便找個人冒充童姥,他們也分辨不出的。對此,慕容復倒沒有什麼擔憂,天山童姥貴爲靈鷲宮的主人,那份氣度和威勢又是旁人能裝得出來的?

    申時初,大部人馬約有千餘人,浩浩蕩蕩的殺向了靈鷲宮,就在這一羣人流之中,夾雜着一個呆頭呆腦的小和尚,這個和尚面貌算不上清秀,倒算得上醜,他背上一個包袱,似乎卷着什麼。這個和尚不是別人,正是剛剛破了珍瓏棋局的虛竹。

    那件石屋裏,童姥坐在方臺軟墊上,如今的她眨着兩個丫髻,小嘴香腮,四肢瘦小,看上去就像一個四五歲的小童。只是雙眼睜開,依稀間精光四射,看到趙有恭後,她咯咯一笑,小小的手指擡起,輕聲道,“你這小子還真能扛,還以爲你兩個月前就該來了呢。怎麼樣,生死符的滋味好受麼?”

    壞,真的是太壞了,哪怕變成五歲小童了,還是那麼壞。童姥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兩個月前激戰正酣,正是奠定關中的關鍵時刻,別說生死符,就是天上下刀子他都得忍着。

    “後生晚輩見過童姥,現在小子已經如約來見童姥了,您看,這生死符和禁制是不是該去了?”

    “去了?你這油嘴滑舌的小子,慣會想美事,姥姥一幫你去了禁制,這諾大的靈鷲宮,還有誰能攔得住你?”童姥張開小嘴微微笑着,那眼神如刀子一般,看得趙有恭渾身毛毛的。

    梅劍和蘭劍一直陪着童姥的,聽她剛纔那些話,也着實有些詫異的,聽童姥的意思,好像這傢伙很厲害?梅劍不由得多看了趙有恭兩眼,可把一對美眸都快瞪出來了,依舊沒看出這傢伙哪裏像個高手。

    趙有恭無奈得很,拱拱手,有些鬱悶的苦笑道,“童姥,那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晚輩?仔細說起來,晚輩並沒有得罪過靈鷲宮吧?”

    趙有恭所言,算得上實話,不過童姥卻搖了搖頭,兩個丫髻也一陣晃悠,“你這小子機靈似鬼,到現在姥姥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呢,又哪裏曉得你有沒有得罪過靈鷲宮?”

    童姥這句話,趙有恭倒不覺得什麼,梅劍和蘭劍二人卻大爲驚異,童姥連這小子是誰都不知道,怎麼還給下了生死符和獨門禁制?陌生人,有做這些事情,八成是有深仇大恨了,可看童姥的樣子,也不像啊。

    “主人,你不知道這小子是誰?”梅劍緊蹙着黛眉,彎着身問了一句。童姥擡起小手抹了抹額頭,臉上露出幾分調皮的笑容,“他呀,整日裏戴着副面具,鬼才知道他是誰呢。”

    嗯,易容了?嗆啷一聲,原來是竹劍急切之下,將劍架在了趙有恭腦門上,“快說,你到底是誰?”

    趙有恭神色鎮定,手指撥開那把長劍,臉上的輕浮之色少了許多,代之而起的是一份莊重和貴氣,“倒不是有意欺瞞童姥,實在是晚輩身份特殊,不敢隨意相告。不過現在已經少了許多擔憂,告訴童姥也

    無妨,不知童姥可知道大宋趙有恭否?”

    “趙有恭?”童姥不由得蹙起了眉頭,雖然光潔的額頭上也看不到半點皺紋。

    童姥還算鎮定,可梅劍跟竹劍心中已經翻起了驚天駭浪,如果幾個月前不認識趙有恭還情有可原,雖然他貴爲楚王世子,但終究是廢物一個,不爲人所知也不奇怪。可現在,天下又有幾個不知道趙有恭是誰的?隱忍多年,趁着伐遼之機,不費一兵一卒佔據府中之地,武州城外,又以雷霆手段,斬十餘萬大遼精銳,其中還包括了三千鐵浮屠,相比這些,函谷關一戰根本算不得什麼了。

    梅劍好不容易纔壓下心中的驚駭,她再次打量着趙有恭,眼神裏竟多了幾分狂熱的情愫。其實,說穿了也不足爲奇,天下妙齡女子,哪個不崇拜頂天立地的英雄男兒,那趙有恭年僅二十歲,便已手握雄兵,硬憾遼騎,打得遼人不敢直面其鋒,函谷關一戰,更是嚇得宋廷膽怯,許以秦王殿下,執掌關中。這是一個俠骨柔情的鐵血男兒,說不上人人會愛,但很少有人能恨得起來的。

    “你真的是秦王殿下趙有恭?”

    梅劍顫抖着問了出來,一向鎮靜的她,連說話的聲音都走了樣,可想心情如何了。靈鷲宮的女子大多都是漢家女兒,所以這顆心終究是向着大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