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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7章漫步雲端的孤獨

    “嗯,你們是怎麼知道的,如此大事,何人告知?”柴可言大爲驚異,似乎很是恐懼,畢竟如此大的祕密被人知道,就意味着恆王府一定有內奸,如何不怕?當然所表現出來的驚慌是真是假,就只有老天爺知道了,畢竟柴可言是個極爲聰明的女人,她知道什麼樣的選擇對自己最有好處,此時不管是不是真的有玉璽,都得說有,因爲只要聽雨閣的人還沒得到傳國玉璽看,就不會對她痛下殺手。

    時間一點點過去,當天色暗下來,屋中除了呼吸聲,也沒了爭論的聲音。趙有恭已經不想等了,看來今天是不會釣到大魚了。戌時初,趁着守衛鬆懈,趙有恭悍然出手,連續個啥十餘名黑衣人,連殺十餘人,不可能沒有動靜的,葉城歌反應夠快,當趙有恭暗中下手的時候,他匆忙朝左邊一躍,才堪堪躲過。接着月光,看清趙有恭的臉後,葉城歌嚇得狂退幾步,他根本沒有交手的心思,直接朝北躍去,不多時隱藏在密林之中,趙有恭記掛着柴可言,也沒心思去追,朝北跑,估計跑不了的,唐淼又不是傻子,會不派人堵住鳶尾谷各個路口麼?

    邁步走向小木屋,靠近後,趙有恭納悶了,只聽屋內一陣哼哼聲,聽上去好像柴可言正在做什麼事兒,舒服的/ 不得了呢。見鬼了,這娘們在搞什麼鬼,難道屋裏還藏了個百合花,兩個女人正在抓抓摸摸。圖個爽快?

    推開木門。一股異香撲入鼻中。這種香不是女子幽香,更不是鳶尾花的味道,像是芙蓉香,又帶着點刺鼻的焦味兒。味道入鼻,趙有恭本能的感覺到不妙,暗自運功看看是不是有中毒跡象,可這一運功,就覺得一股灼燒感從小腹涌起。趙有恭可是風流之人。一生混跡花叢,對這種感覺再熟悉不過了,要命,竟然中了春.藥,春.藥不是毒,所以趙有恭哪怕有神功護體,也沒什麼用。耳中那種勾人的哼哼聲更加清晰,放眼望去,屋中木板牀上坐着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那女人赤着竟直圓潤的雙足。一隻繡花鞋搭在牀邊,纖纖玉手撫着小腹。冷豔的臉上陣陣紅潤。這是柴可言?曾經的皇室冷美人變得狂熱如火,眼中迸發出一股融化萬物的慾望,看到門口的男人,香舌舔了舔嘴角,像個瘋子一樣撲了上來,她的手一陣亂摸,很快滑到了下邊,美眸噴火,溫潤的小嘴吐着迷人的熱氣,“快,惡人,我要嗯哼快快燒死了”

    趙有恭從來不是個正人君子,哪怕是身體沒問題,也不一定能抵住柴可言這份魅惑,更何況現在中招,小腹起火,慾望難填。

    想什麼?什麼都不用想,也想不了,左手一揮,房門砰的一聲緊閉上,攙住柴可言腋下,稍一用力,抱起美人。這冷豔的冰美人,哪還有半點高貴文靜,她不知哪來的力氣,用力撕扯着趙有恭的錦袍,此時她已經失去了理智。而趙有恭呢?就算有着幾分理智,也不想拒絕這份美妙的餡餅,強佔柴可言的身子不行,可這次可是柴可言主動地,如果能借此機會收了柴可言的心,掌控柴氏一脈,豈不是一舉多得?

    手往下一探,溼漉漉的,趙有恭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娘們平時又高傲又清冷,沒想到水這麼多。不知誰說過一句話,水多的女人都是醉人的。

    隨着一聲痛哼,柴可言起初的痛苦過後,漸漸適應了,她像一匹狂放的母馬,拼命奔馳着,美妙的感覺如狂風暴雨一陣陣襲來。這個夜有着鮮血和殺戮,這個夜有這美妙與激情

    葉城歌逃了,可又沒能逃脫,最終栽在了唐淼手上。唐淼本來想活捉葉城歌的,可葉城歌也絕非庸手,與唐淼和十幾名侍衛惡鬥一陣,在自知逃生無望的情況下一掌劈碎了自己的天靈蓋。如果一個高手想着逃命,也許能捉住他,可要是一個高手想着自殺,那誰也阻擋不了。

    唐淼是鬱悶的,不過來不及感慨,順着葉城歌逃來的蹤跡找到了那座林中小木屋。當靠近木屋幾丈距離時,唐淼果斷讓衆人停住腳步,緊守四周。開玩笑,殿下正與郡主翻雲覆雨,還去打擾,是沒腦子麼?雖然想不通具體是怎麼回事,但唐淼覺得這不是什麼壞事,殿下要是能把郡主收了,對秦王府來說那可是大大的好事呢。恆王府柴氏一脈,到底有着多大的力量,誰也不知道,若能爲秦王府所用,何必留給他人?

    木屋外唐淼指揮着人收拾着周圍的屍體,大約亥時初,楊再興也領着一羣侍衛趕到了鳶尾谷。楊再興並不知道實情如何,所以非常匆忙,生怕殿下出什麼事情。雖然王妃並不覺得會有什麼危險,可自從三菱渡口的事情發生後,楊再興對這些隨時可能到來的暗殺心有餘悸。也因爲三菱渡口一事,楊再興和唐淼的關係近了許多,唐淼這個人對誰都是冷冰冰的,唯一能多說幾句話的恐怕也就只有這位楊將軍了。

    此時木屋中雲雨已停,聽上去靜悄悄的,唐淼知道殿下享了一番豔福,可楊再興卻不知道,他提着佩劍,想要去木屋裏瞧瞧,唐淼趕緊伸手攔住了他,面上還一副神祕的笑容,“楊將軍,放心吧,殿下無事的,你我耐心等待一下便可。”

    嗯?楊再興納悶不已,這唐某人在搞什麼鬼?深知唐淼不是那種無的放矢之人,想必如此說定然是有幾分道理的,看樣子確實是沒什麼危險了,楊再興纔將唐淼拉到一邊問起了事情的詳細經過。楊再興可一直好奇得很,柴郡主好好地跑到鐵馬嶺來,還被人家擄到鳶尾谷。殿下的行爲更是讓人摸不着頭腦。單槍匹馬就敢往鳶尾谷跑。一直以來殿下都是個小心謹慎的人。按他的話說,如果能玩羣戰,絕不玩單挑,可這次殿下所作所爲完全是莽夫行爲。

    “唐將軍,你不覺得此事有點蹊蹺麼?楊某來時觀察過周圍的情況,此處雖然隱祕,但聽雨閣派來的人手是不是少了些?還有殿下,他甘冒大險。到底是怎麼想的?”

    楊再興的疑惑也是唐淼的疑惑,按照常理,殿下完全可以稍微等一等,待他唐某人領着侍衛們跟上後再來鳶尾谷的。唐淼可不認爲趙有恭是個莽撞之人,剛剛在帝姬那邊吃了聽雨閣一個大虧,殿下能不小心謹慎麼?他既然如此做了,定然有他的道理。唐淼能想到一點,但又不是太完整,回憶起剛剛木屋裏響起的醉人聲,心中一陣薰死。難道殿下是衝着柴郡主來的?好像也不是太對,亦或者說。他早就知道此次追來不會有危險?

    不會有危險?這怎麼可能?幾乎眨眼間,唐淼就甩掉了這個念頭,他覺得這個念頭太過瘋狂了,如果真是如此,那就是說殿下確定聽雨閣不會傷害郡主,那麼聽雨閣和郡主是什麼關係?

    木屋裏,陰涼潮溼,趙有恭底子很厚,再加上一直並沒有徹底失去意識,所以很快就恢復了過來,感受着身下溫暖的嬌軀,伸出手摸了摸柴可言散亂的烏髮。真是千算萬算,沒有算到二人之間會發生這種事情,看着趴在胸口熟睡的女人,此時的她就像平常柔弱女子一樣,哪還有之前的冷若寒霜。雖然得到了柴可言的身子,可趙有恭的臉上沒有一點笑容,反倒是不時地浮上一絲憂色。從一開始,趙有恭就覺得鐵馬嶺一事甚是蹊蹺,只不過沒有表現出來,不想被毛雲耀看出什麼罷了,畢竟毛雲耀可是恆王府的人。來到這鳶尾谷,雖然說歷盡波折,但事情並不像想象中那麼艱難,甚至可以說一點過分的順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