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觀察到臥室的牀,換成了新的。
曾經的牀,不見了
“我就是太知道她們母女倆想要什麼了爬上別人的牀不是不可能程瀟岐要是不心虛,他爲什麼換牀”
秦然聽過我的猜想震驚的看着臥室裏的牀,“你是說,這牀是新換的。”
我閉着眼無力的點了點頭,秦然走近牀邊,看到牀頭上有一封信,她拿了起來遞給我,“姬小姐給你的回信,上面有她的火漆。”
我想也沒想直接拆開,信上只有一句話:“花開無果,等。”
我撕掉信扔進垃圾桶裏,四九在提醒我大師曾經的卦。
我們那時候都以爲是我不能夠懷孕的事,花開無果,等。
可是我現在懷孕了,那麼這句話的指向就一目瞭然
他想點我的是程瀟岐,我們之間花開無果。
人在敏感的時候,所有矛頭都會指向你心中所想。
比如西郊地下的女鬼,她說:“你以爲你們結婚了,就可以走一輩子嗎簡直可笑。”
難道,這麼快就來了麼
我的腦子裏面完全是亂的,亂成一鍋粥。
秦然一直在勸我別生氣,可是我就是冷靜不下來。
哪怕他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犯了錯,我都無法原諒。
我領着秦然一直在客房待着,我讓她晚上和楊梓裕留下來在這住,我心裏有一絲害怕,我怕他們倆離開以後,我沒有辦法面對他。
他尷尬的看着我,對我說道:“瀟岐回來了,讓你下去。”
我點了點頭,走到一樓大廳,瀟岐看向我的眼神有些內疚,不過轉瞬即逝。
他輕輕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讓我過去坐。
我沒有拒絕,坐到了他身邊,給足了他面子。
他順其自然握住我的手時,那一刻我想抽離。
他握的太用力,我掙脫不開,我看着他的眼睛問道:“蘭姨說,我懷孕了不能伺候你,想讓婉婷留下來,你的意思呢”
程瀟岐認真的想了想,“家裏那麼多傭人,平時也沒用你伸手伺候過,這話我沒聽懂婉婷大學不念了想來咱們家當傭人”
我冷笑道:“那就不知道了,你問她啊問我幹嘛”
蘭姨討好着說道:“瀟岐,這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家婉婷和你在一起住都住了,你怎麼能不認賬呢”
婉婷雙眼含淚,“是啊瀟岐,你不能不承認啊”
程瀟岐無奈的笑了笑,身子自然的向後靠,“我認什麼啊你們那些女人之間的把戲少在我這耍來耍去,我說過這事不要讓南辭知道,既然她知道了,那你們也得承擔相應的後果,這點應該清楚吧”
婉婷連忙擺手,“不是我讓姐姐知道的,是她突然過來了,撞見我在這兒。”
程瀟岐舉了一隻手,讓她閉嘴,婉婷立馬噤聲,大氣都不敢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