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一切都是假的,但我的內心依舊陷入了無比的絕望中。
那種羞恥與憤恨的感覺縈繞在我心頭,在他接下來對我施暴的過程中已經沒了力氣再反抗。
我一腳踹到了他的下身,趁他劇痛的時刻我一遍又一遍的撞向桌角,溫熱的血掩蓋了我的視線,眼前只有一片猩紅。
隨之下去就是無盡的黑暗
“南辭,南辭你醒醒”
我被穆雅的身子喚醒,疲憊的正看眼睛,她焦急的臉龐出現在我的視線中。
我從眼角滑落出一滴淚來,我心裏還沒有從那個夢境的感覺中走出來,就像一個演員入了戲,是需要時間來調整自己的心理狀態,讓自己從角色的身上跳出來一樣。
門口站着剛纔門外的那兩個警察,他們同樣有些擔心的看着我,我躺在木桌旁,穆雅坐在地上將我抱在懷裏。
穆雅記者說道:“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你剛纔一直要撞桌子,拉都拉不住我們三個人拽着你”
她說道撞桌子我胸口突然發悶,很想找個角落痛哭一下,放聲大哭的那種
我深吸了一口氣平復自己的情緒,聲音極啞的說了句:“走吧我們回去吧”
穆雅輕輕點頭扶着我起身,我脫下那支白色的高跟鞋放回原處。
那兩個警察看我的舉動應該是覺得十分的怪異,眼神中透露着深深的驚訝。
我們從他們身邊經過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他們後退了一步,想和我保持距離,怕我再發瘋。
“謝謝。”
他們倆連連搖頭,“沒事沒事,快回去休息吧”
我渾身還是覺得無力,全憑着穆雅扶着我的力量才能站穩。
出了院子穆雅便急忙問道:“剛纔發生了什麼事兒是那個女鬼來找你了嗎”
我搖了搖頭,“她沒來,穆雅,她是自殺死的。”
穆雅震驚的看向我,“自殺怎麼可能她自己死了以後又把自己給鋸了這說不通啊”
“不是,是有一個男人要對她做一些齷齪的事,還有她的那個姐夫,明明可以救她卻沒有出手,因爲幾萬塊錢的欠款跑了。她不想被糟蹋便一直撞向桌角,沒知覺的時候你就把我叫醒了,後來的事情我沒看到,不過我覺得應該是那個男人怕自己脫不了關係纔將她鋸成一段段埋在了樹下。”
穆雅深吸了一口氣,“那你看清那男人的臉了沒”
我盡力的回想,腦海裏想不出任何一點信息,好像全部都是模糊的樣子。
我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怎麼就想不起來了但我記得好像五十多歲的樣子她老公大宇多大”
穆雅快速的說道:“李萍死的那年32,他愛人和她一般大,今年應該三十四吧那年是他們結婚整整十年。”
我快速的在腦海中有想了一遍剛纔的細節,從年齡上大宇也排除了。
“我好像聽他們聊到懷孕,無後這類的字眼,還有她姐夫是欠那個人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