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厭惡的看着他,“陵懿,這樣詆譭別人,真的沒有意思。”
“黎景緻你可真是好樣的。”他眯了眯眼睛,危險的氣息霎時充斥着整個房間。“可你別忘了,你到底是誰的女人,你當初答應我的事情,都忘記了是嗎?”
他向她步步逼近,直到她退無可退的時候,直接撕開她的睡裙,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內衣。
雪白的肌膚,看起來是那麼純情無暇,但他知道,只要他用力的親吻上去,就會在上面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記。
他的眸色越發幽暗,手上的動作也更爲用力,想在這個女人身上留在屬於自己的烙痕。
沒有情感的觸碰讓黎景緻絕望到了極致,“不要!我不要!陵懿你不要碰我!!”沒有動心的時候,這樣的歡愛,她可以告訴自己,這只是利益交換。
可現在,她動了心,無情的歡好只是在她的心上狠狠的戳上一刀又一刀。
黎景緻忍不住哭喊出來,“我不要你拿碰過別的女人的髒手再碰我!”
她掙扎着,哭泣着,他吻到的地方,都是她鹹澀的淚水。
陵懿擡起頭看着她,長指擡起她的下顎,輕蔑而嘲諷的說着,“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裝給誰看呢?黎景緻,剛纔,不是你先貼上來投懷送抱的嗎?”
“是我犯賤,是我犯賤還不行嗎?!”
是她犯賤,纔會明知道不該東西,卻還是忍不住對他動了心。
她的話讓他僵住。
陵懿奪門而去,冷着臉進了書房睡了一夜。
黎景緻抱緊了自己蜷縮在角落,纖弱的身體瑟瑟發抖。
第二天一大早,陵懿就走了。
早餐桌上,郝映嘟囔着,“大半夜回來,今天一早就走,連個早飯都不跟媽一起喫,我養的兩個孩子都是小白眼狼,還是媳婦兒好,知道陪陪我這個老人家。”
黎景緻失神的捧着碗,小口小口的喝着粥。
明明自己最難受,還是打起精神安慰郝映,因爲這個婆婆對自己太好了,“公司應該有急事,再說了,媽那麼年輕,一點兒也不像老人家。”
“真的嗎?”
“真的。”
郝映像是個老小孩,很好哄,又開心起來了。
說自己現在保養的這麼好,全靠去美容院燒錢。她也看得出自己兒媳婦跟兒子之間存在的問題,想了想,硬是拉着她陪自己去美容院散散心。
黎景緻一連幾天都被郝映拉着做這事兒做那事,幾天之後,才發現自己的項鍊丟了。
那條項鍊是自己成年時,父親送的禮物。就是一條簡單的銀鏈子,上頭穿着一枚銀戒子,據說,是父親當年定情的信物。
這幾天心煩意亂也沒注意,忽然發現項鍊不見了,纔想到可能是丟在向亦然那兒了。
那個項鍊雖然不值錢,但卻很重要。
黎景緻拎上自己的包,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