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不可以!落地窗太大了,會被人看見的。”
“可以,這裏是高層,別人看不見。”
“可我不習慣這樣。”
“剛開始,在牀上擺弄各種姿勢你也不習慣,次數多了不也就習慣了麼?人生需要多嘗試,多歷練。”
“不可以!”
他退一步,讓她雙腿纏在自己腰上,抱小孩似的走到一旁的窗簾,“那我去把窗簾拉上。”
黎景緻當然不被她這麼糊弄過去,“萬一劉祕書進來怎麼辦?”
掛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掙扎着並不配合,陵懿沒辦法只能把她就地壓在落地窗旁的沙發上,動手去解她的衣服,“不可能,我說了,他們即便進來也會先敲門打報告。”
話音剛落,就被現實打臉。
向亦然大搖大擺的破門而入。
別說敲門了,連停頓一下的意思都沒有,腳步流暢神情怡然的就走了進來。
注意到兩人纏抱在沙發上正準備百日宣淫的姿態,向亦然忽然覺得自己的鈦合金單身狗眼要被閃瞎。
“草。”陵懿低罵了聲,從黎景緻身上起來,把她被自己剝成露肩的上衣整理好。
發現向亦然還在玩味的看着他們,陵懿低罵了他一聲,“狗眼看什麼,背過身去。”
“衣服也沒脫掉,不久露個肩頭麼,有什麼不能看的。”
向亦然當然自己知道自己是單身狗眼,但也不能這麼欺負單身狗。沒人權就算了,連睜眼的資格都被取消了?
話雖這麼說,他還是識趣的轉過身去。
等陵懿把黎景緻身上的衣服整理好,又把裙子拉好,確定沒有任何不妥之後才叫了向亦然一聲。
向亦然臉皮厚,並沒有撞破人家好事的尷尬,反而笑眯眯的看着陵懿,“我倆關係多好,每次過來碰見你都黑着一張臉,要是被外人看見了,肯定要傳出我倆鬧掰的緋聞出來。”
陵懿黑着一張臉,“那得問你自己,進來爲什麼不敲門?”
“我以前也沒敲過啊。”向亦然聳了聳肩。
“以後必須敲。”陵懿沉沉的說着。
“行行行。”向亦然看了一眼黎景緻,笑眯眯的點頭。
辦公室的門還大開着,向亦然往外看了一眼,“嘖,一陣子沒過來,你外面這票祕書怎麼全變成清一色的小帥哥了?要不是我跟你熟,還真要聽信了那些小道流言,以爲你改了性向呢。”
陵懿也不介意什麼流言,只是自我桀驁的說了三個字,“我樂意。”
黎景緻倒是很感興趣,眼巴巴的看向向亦然,等着聽八卦。
“什麼小道流言?”
“你肯定猜不到那些人說什麼,要不親耳聽見,我也不敢相信還有這種傳言。”
那天向亦然喝了酒出來透透氣,就看見一羣醉醺醺的陪酒女議論着上流社會的婚姻。那些男人們聽了也是哈哈一笑,覺着陵懿有錢有勢又怎麼樣,肯定有不如意的地方。
“那些人私下裏偷偷摸摸的議論呢,說是陵懿被你壓榨過頭了,對女人沒興趣,改喜歡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