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也不蠢,佔便宜歸佔便宜,肯定不會明目張膽的在黎雅緻身上留下痕跡。
而黎雅緻胸口的吻痕,正是陵懿特意要求保安弄下的。
拍完後,冷眼看着黎雅緻,緩緩開口,“識趣的就早點滾,你要是這麼缺不了男人我幫你把照片洗出千萬張來,貼滿你的學校幫你找男人好不好?不要錢的雞,想上的人還是很多的。”
黎雅緻不明白,自己哪裏比不上黎景緻。
她並不醜,還比黎景緻年輕。
如果哪天陵懿要了自己,那麼現在跟她一樣落魄的人就是黎景緻了啊,爲什麼陵懿這麼看不上她?
而陵懿只是嫌惡的掃了她一眼,連多看一眼都似乎覺得噁心。
他只說了一個字,“髒。”
黎雅緻無法辯駁。
她攥緊了拳頭,是,她現在是髒,可她乾淨的時候他也不肯要。
陵懿讓她離開,她知道自己死皮賴臉在這裏也不過是當個垃圾礙眼。況且,她想做的事情也已經達到了,陵懿讓她走,她也沒有再留下去的必要了。
黎雅緻來時的行李根本沒有拆,這陣子醉生夢死一共只用了兩套睡衣換洗。
拿了箱子剛準備走,黎景緻就回來了。
“你怎麼這麼突然就回來,我都不知道……”她還想讓跟雅緻說清楚,給他一個驚喜,讓他原諒自己的。
陵懿神色偏冷,“你是都多不希望我回來?這樣,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讓你的妹妹住在我們兩個的婚房了?黎景緻,你到底有沒有心!”
可如果她的想,就是無條件的爲黎家付出甚至讓出自己,那他並不理解。
黎雅緻看着兩人的神色和對話,心裏隱隱明白了。
還以爲自己的到來什麼作用都沒有呢,沒想到,他們還是吵上了。
她譏諷的笑了,吵吧吵吧,早點把感情全部吵散纔好……
拼命壓抑卻又遺漏出的些許笑聲,實在刺耳又難聽。
陵懿冷然的視線掃過這笑聲來源,“你愣着幹什麼,還不走?等着我幫你?”
黎雅緻貼到他身邊,指尖撫過他的鎖骨,“你是我姐夫,幫我一下,怎麼了?”
姐夫,丈夫。
這兩個詞落在陵懿耳朵裏幾乎像是諷刺。
他沒有推開黎雅緻,讓黎雅緻肆意的將那骯髒的身體的貼上他的胸膛。
陵懿沒有說話,他忍耐着,隱忍着,餘光一直看着黎景緻。
他想看她什麼時候忍不住站出來,一把拉開黎雅緻最好給她一個耳光,然後惡狠狠的警告她,說,“陵懿是我的丈夫,你的姐夫,你這個賤人不準碰。”
可是沒有,黎景緻什麼都沒有做。
她的眼神無措而恍惚,飄渺的像是脫離了這個空間。
陵懿伸出手環上黎雅緻的腰,將她帶入自己的胸膛。
黎雅緻嬌笑一聲,撅着紅脣就往他的脣上印去。
能親到就是她賺到,親不到,她也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