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陵母找陵懿談過之後,陵懿表面看似平靜,可她看的出來,他有心事。
黎景緻總覺得他跟陵母之間有什麼隱祕的交易達成了似的。
她一時間沒忍住,把郝映讓他們離婚的事情跟向亦然說了。
“行了,沒那麼好擔心的,要是陵家真的非逼着陵懿跟你離婚了,你也別擔心,這不是還有我麼?”向亦然笑的邪肆,“我來當接盤俠。”
“向亦然……”黎景緻嘆了口氣。
看她擰起眉頭,他又急忙改口,“這麼認真幹什麼,我就隨口開個玩笑。黎月我都搞不定呢。”
提起黎月那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丫頭,黎景緻忍不住笑了笑,“小月真的很好,你別辜負他了。”
向亦然摸了摸鼻子,“我儘量,我儘量……”
僞裝的情侶,各取所需,哪有什麼辜負不辜負的。
原本拖着黎月下水是想把自己放在黎景緻身上的心給收回來,可現在看來,並沒有任何效果。
看見黎景緻,他的心跳還是會不受控制。
他真的完蛋了。
向亦然滿心煩躁,還不忘安撫她,“對了,你別多想了,一個能用性命去護着你的男人,即便有事瞞着你,也肯定不會是什麼傷害你的事情。”
黎景緻吃了一口米飯,沉沉的點了點頭。
向亦然說得對,或許,真的是她想的太多了。
一頓飯喫喫聊聊,向亦然又把她給弄回了陶瀾苑。
……
一打開門,卻發現陵懿已經在家裏了。
才下午兩點多鐘,根本不是下班時間。
“碰見向亦然了,欠了那麼久的飯,正好今天還給他。”不知道爲什麼,黎景緻下意識的不想說自己去了醫院的事情。
“他又不差那一頓飯。”陵懿聲音悶悶的。
她抱着他的腦袋,聲音關切,“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是身體不舒服嗎?”
“對啊,你不在身邊我就不舒服。”
他說起情話越發的上口。
她手上的動作微滯,試探性的問着,“那我明天跟你一起去公司?”
身上男人身形頓了頓,“還是算了,過一陣子吧。”
他的表現讓她卻發肯定了他有事情瞞着自己,可向亦然說的也沒錯,陵懿不顧一切的保護自己,肯定不會主動去做什麼傷害她的事情。
她想了想,儘量用輕快調侃的聲音問他,“你最近好像很忙,說是去公司,但又經常不在公司,你跑哪兒去了?不會是出去偷腥了吧。”
陵懿最喜歡接這種帶點歧義的話茬,他握住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探,“你來檢查一下,摸摸它乾淨不乾淨,跟今早出門的時候是不是一樣。”
黎景緻想把手縮回來,可惜敵不過他的力量。
這個男人,爲什麼說什麼事情他都能想到那方面去。
他回來似乎很久了,身上也穿着一套淺色的居家服,褲腰是寬鬆的,他抓着她的手毫不費力的就伸了進去,“你摸摸,他乾淨嗎?”
她漲紅了臉,這樣能摸出什麼來?
“嗯,這樣是摸不出來,要毫無阻隔的摸纔會清楚,你還可以聞一聞,上面到底有沒有別人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