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受人唆使啦,要不然怎麼會在見到傑克森的時候拿出景緻的東西。”
“不,這也可能是一個巧合。有可能這個人在他背後BOSS並不知情的情況下出去搶了景緻的包,現在又剛剛好拿出來向傑克森表明自己身份也不無可能。”
陵懿看着遠方在黑夜裏閃爍的燈光,思緒複雜。
這次的事畢竟牽扯衆多,雖然猜測也是極有可能的存在,卻並不能作爲事情發展的依據,現在走的每一步都會影響全局,一步錯,滿盤皆輸。
他自然不敢大意,他看了一眼房子裏還沉浸在快樂中的每個人,對於他來說,守護他們是自己必須要做的。
“那你準備怎麼做!現在知道當年情況的除了景緻,就只有這個人了,可景緻也說了,當年情況不清楚。難不成讓我把這個男人綁回來給你。”
向亦然漫不經心的說着話,對陵懿的問題提出質疑。
“對,就是這樣。”
陵懿眼睛亮了一下,向亦然的想法也不是無實施可能。
“什麼?那樣?”
“把這個人綁了!”
“我去,不是吧!綁架是犯法的。”
向亦然本來在喝水,被陵懿這樣一說,一口水全,噴出來。
“你還怕犯法?”
陵懿眯起眼睛,笑了一下。
“當然,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向亦然不滿的爲自己申辯。
陵懿繼續一本正經的調侃向亦然,嘴上笑意更深。
“人家都說最毒婦人心,我怎麼現在才發現,你的心也這麼毒了!”向亦然嫌棄道。
“行了,行了,懶得逗你了,這綁架是要綁的,我們祕密進行就是了,這個男人既然敢搶景緻的包,想必也不敢報警,到時候問完事兒,放了他就行。”
“這樣啊,有道理!可是我們這樣直接出面對付一個小嘍囉未免太大題小做了吧!”
“誰說要直接出面了!讓你的人把事辦了,我們可以遠程操控。”
“可以啊,陵懿,我怎麼沒想到,這樣也可以完美避開法律制裁。”
向亦然嘖嘖稱讚,也是恍然大悟。
陵懿嘆了嘆氣,被向亦然最近的智商蠢哭,話說回來,一想到過完節日,又要開始疲於這些勾心鬥角的生活,心裏就不是滋味。
“那按計劃進行吧!”
“好。”
電話掛掉,陵懿點燃了一支菸,一個人在外面站了很久,夜色很美,然而空氣卻很涼,侵襲着整個身體。
“怎麼不進去。”
一個溫暖的懷抱從後面擁住自己,陵懿沒有低頭,只是手握住她的手,靜靜的站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