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島澤太郎看苗寧被所謂的審訊專家田川幸子,折磨的皮開肉綻,期間幾次昏迷又被冰水澆醒,始終緊咬牙關,不但不承認鬼子審訊官提出的所謂罪行,反而一再宣稱自己無罪。
兇狠的田川幸子暴怒的對苗寧實施最下流的手段,但苗寧忍受恥辱閉着雙眼,一個字都不說。
這時走進審訊室一個小鬼子,立正報告:“報告大島長官,特高課飯冢大佐來電話找你,請你馬上接電話。”
“大島君嗎不知抓捕的這位苗寧,是否交代與宋世文合謀製造這次晏城騷亂的目的,以及所參與的骨幹人員”
“報告飯冢大佐,受盡折磨的苗寧矢口否認所給他列舉的罪行,田川幸子對她實施最叫女人難以忍受的刑罰,沒想到這個年輕漂亮細皮嫩肉的支那女人,咬緊牙關沒有交代任何問題,是否拉出去死啦死啦地”
飯冢大佐沒想到一位看起來非常溫柔,沒有任何背景的支那年輕女人,竟會忍受住田川幸子兇殘的折磨,不但不認罪,反而一直堅強的到最後,有用的一句話一個字都不說。
他沉思片刻說道:“大島君,對苗寧的刑訊逼供,不要採取過於置她死命的殘忍手段,但是一定要在保證她生命的情況下,繼續對她進行嚴刑審訊。”
大島澤太郎再次走進審訊室,面對已被折磨的花容盡損的苗寧說道:“苗小姐,請你不要替他人擔責,你可知道,宋世文已經獲悉,你被抓進憲兵隊審訊室接受嚴厲審訊,他不但不來救你,反而哈哈大笑的說你就是個蠢女人,爲什麼要與皇軍作對,簡直是自己找死。”
苗寧聽大島澤太郎如此詆譭宋世文,不僅睜開眼看着大島澤太郎說道:“我什麼都沒做,宋大少也沒有跟我一起做過什麼事,我被抓進來,他就應該這麼說,不然你們會饒了他嗎”
苗寧突然睜大眼盯着大島澤太郎說道:“我希望你給我閉嘴,哪怕宋世文大少爺當着我的面,說我與他就是這起騷亂的祕密組織者,我都不會承認。”
“不、不不,苗小姐此話差矣,只要有了宋世文的證詞,你承不承認你認爲還有用嗎再說宋世文主動向皇軍坦白,你又爲什麼要死扛到底呢”
苗寧已經從大島澤太郎的話中聽出來了,宋世文一定是爲了,保護她和所有參與組織這次行動的人,主動承認他就是這次騷亂的幕後主使者。
至於說到宋世文給她苗寧,寫了一封祕密組織行動的書信,是宋世文在電話裏告訴她苗寧,通過會長方士謙主動交給特高課,並不是宋世文出賣了她。
宋世文的這種做法,是要把所有的罪責全部攬到自己身上,以解脫其他牽扯到這裏面的人。
苗寧想到這裏,暗自讚佩宋世文是個充滿信仰、意志堅定、錚錚鐵骨的硬漢,能與這種令人欽佩的人一起與敵做艱苦頑強的鬥爭,哪怕就是死,都死的其所。
她不想跟大島澤太郎廢話,艱難的搖了搖頭,聲音細柔的說道:“太君,我不管你怎麼說宋世文大少爺,信與不信已經不重要,如果你們認爲我就是夥同宋大少爺,是製造這次騷亂的幕後主使者,我無話可說,那就殺了我吧。”
田川幸子沒想到,被折磨成九死一生的這個支那年輕女人,看似柔弱、骨頭卻這麼硬。
她突然被激怒,就像一頭兇殘的母獅,對站在兩邊的打手嘶喊道:“請把我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