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世文好像意識到什麼,羞紅着臉退後一步說道“苗小姐,實在對不起,是我把你拖進危險的生死漩渦,你放心,我一定會叫你堂堂正正的走出憲兵醫院,絕不會食言。”
“宋大少爺,這不都是你的錯,再說我能幫您乾點事,心裏舒服,哪怕遭受再大的磨難,甚至失去生命,我都沒有半點怨言,您不要過於自責。”
“苗小姐,你跟我說實話,如果現在叫你出院,你的身體能受得了嗎”
苗寧看着宋世文一臉的愧疚,竟說出這種不可能的話來安慰她,不僅強顏歡笑的說道
“宋大少爺,您不要爲我過於自責,現在我的身體已經被他們摧殘到這種程度,早把生死置之度外,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心甘情願。”
芳子也認爲宋世文所說是在安慰苗寧,既然特高課把苗寧抓進憲兵隊,絕不會輕易放過,此時說叫她正大光明的走出憲兵醫院,純屬白天說夢話。
“宋君,苗小姐的身體暫時還不能出院,你千萬不要冒險幹出傻事,如果苗小姐的身體恢復的可以出院,我一定會在特高課爲她奔走呼號,儘快叫苗小姐無罪釋放。”
宋世文知道芳子也是在說話安慰他和苗寧,光靠芳子那點裙帶關係和執着的精神,恐怕難度很大。
因爲特高課飯冢大佐,一旦認爲苗寧就是製造騷亂主使者之一,絕不會放過她,一定會採取各種手段,在苗寧嘴裏掏出他們想要的祕密。
三人在病房裏說了一陣話,宋世文臨走時安慰了苗寧幾句,走出來直接找到苗寧的主治醫生,經過了解,苗寧的外傷基本修復的沒有大礙。
只是婦科還需要一段時間修復,暫時最好不要出院,不然會給終身帶來痛苦以及影響到下一代。
芳子按照宋世文的請求,幾乎每天分三次向宋世文報告,張子騰部長和苗寧的身體恢復情況,以及特高課對這兩個人不時的審問,所牽扯的幾個重大問題。
爲了將這兩個人及早分開,好對解救張子騰部長採取周密部署,必須在最短的時間,想辦法叫苗寧出院,不然在解救張子騰部長的行動中,很有可能波及到留院救治的苗寧。
宋世文經過周密思考,終於想到一個解救苗寧的方案,但是怎麼才能將這個絕密方案轉交給晏城特委,經過統籌安排,做出大膽解救張子騰部長的周密計劃呢
他閉着眼睛躺在病牀上,將先解救苗寧後救出張子騰部長的方案,反覆在頭腦中演練,對於在行動中可能發生的每一個細節,進行修正,直到覺得成熟起來才舒展開眉頭。
宋世文拿出藏在病牀下面的紙筆,將自己經過深思熟慮解救苗寧和張子騰的方案,簡單明瞭的寫出來,摺疊後再揉成很小紙團藏好。
芳子這時走進病房,看到宋世文滿頭大汗,緊張的走到病牀跟前問道“宋君,你是不是傷處疼的很厲害要不我把渡邊醫生找來,給你再好好檢查一下好嗎”
“不用了,我的傷處這幾天恢復的很不錯,要是再休養幾天,應該就可以出院了。”
“那不行,你這次可不能再強行出院,要是傷處一而再的反覆,恐怕你會落下一身的殘疾。”
“芳子小姐,我有好多事等我去做,一直這麼躺在醫院裏,一旦在我的職責範圍內出現問題,特高課和經濟委員會還不治我的罪呀”
“你所要辦的事,不是前幾天都對來看你的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