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爸媽求人託關係把我弄進了山上火葬場做事,我們這裏是小地方,思想還比較傳統,一般沒人願意去那裏上班。
火葬場建在半山腰上,最外圍是接待區,修的金碧輝煌,往裏是工作區,最主要的是焚化爐,負責焚燒屍體,再往裏走,就是墓葬區,修在後山,平時幾乎沒人去。
我在火葬場的師父叫南叔,是一個在這裏工作了二十多年的老資格,身材比較消瘦,花白頭髮,國字臉,不愛說話。
平時我的工作就是負責幫南叔處理屍體,乾點打下手的活。
一般遇到棘手的事情,領導都會交給南叔來處理,半夜裏,火葬場接收到了一具純黑色的棺材,比較小巧,被釘的死死的,連是什麼人送來的,都沒人知道。
南叔拍了我的肩一下,叫我去把棺材撬開。
因爲焚燒爐的口子比較小,棺材進不去,所以只能先把屍體從棺材裏弄出來纔行。
這事情我乾的比較熟練了,幾下就把棺材蓋撬開了,真正開棺之前,南叔拿着幾張紙錢,撒在棺材四周,唸叨了幾句,然後一把就把棺蓋翻了過去,我站在一旁,往裏一看,眼睛一下子就被勾住了,這棺材裏躺着一個穿白衣服的女子,看上去只有不到二十歲,肌膚雪白,頭髮烏黑,身材勻稱到了極致,甚至嘴脣上還有一絲血色沒有褪去。
女屍胸前有一張紙條,南叔拿起,看了下,小聲念出“夏靜怡”三個字,竟然讓我心有點噗噗的亂跳,或許是以前沒有從沒有這樣靜距離的看一個美貌女子,我竟然有點發癡了。
南叔用力拍了我後腦勺一下,叫我趕緊做事,把這女屍送到焚化爐裏火化了。
見我沒有立即行動,南叔甚至自己上去,想要把屍體擡出來,往運屍車上放,這個時候,廣播響了起來,是經理張大發叫南叔趕緊去辦公室,說有急事。
南叔有點不放心,走之前一再吩咐我趕緊把這女屍火化了。
準備間裏就剩下我和女屍,我走上前去,有些不好意思,把女屍輕輕的抱了起來,這屍體還很柔軟,感覺和正常人沒有區別,看着那美麗的容顏,我抱屍體的手,竟然有些不自覺的往其胸前移動了一下,有點輕微的碰觸到了那挺拔的山峯,雖然只是稍微碰了一下,但是那無法言語的彈力,讓我臉一紅,心底裏大罵自己是畜生,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和行爲。
我的目光再次停留在了女屍的臉上,這一次,我竟然看到,她的嘴角,似乎有點微微的上揚,似乎在微笑一般。
這一笑,讓我有些迷糊了,眼前似乎真的是有一個絕色女子在對着我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卻看不清對方的樣子,只是知道,這個感覺很美妙....<b
將女屍放在焚化爐前,我便轉身去拉閘刀,這是火葬場的規矩,燒屍體之前先要在其肚子上破一刀,把氣給放出來,免得等下在裏面爆開。
一刀下去,一般都會聽到“噗”的一聲,再一按開關,屍體就送進爐子裏燒了,可是這次,我什麼都沒聽到,手卻不知怎麼的就按下了開關。
當我轉過身去,往爐子裏看的時候,那漂亮女屍的右手,似乎指了我一下,那一瞬間,我的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擊中一樣,撕裂般的疼。
我眼前突然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只是迷迷糊糊的感到,有一雙纖細的手,在摸着我的身體。
“王三好,快醒醒”不知道是誰在叫我,我感到有點痛,很用力的將眼睛睜開了一絲縫,看到南叔正在扇着我的耳巴子。
我感到臉上火辣辣的,趕緊去摸了下臉,似乎已經有點腫了。
“你怎麼搞的屍體那”南叔生氣的問我。
我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才發現,自己正躺在地上那,而且,更讓我無語的是,我的褲襠裏,竟然溼了一片
顯然,南叔也發現了這一情況,直接指着我的褲子,問我:“你褲襠怎麼溼了”
我見南叔有點生氣,身子往後退了下,趕緊把剛纔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連自己偷偷摸了下對方那個地方的事情,都老老實實的說了出來。
南叔聽完之後,立即跑去看了看焚化爐,看到裏面有骨灰,才放下心。
“你個小娃娃,是不是剛纔對那女屍做了撒子”南叔說完這話,竟然叫我脫褲子給他看。
我一下愣住了,心想一個大男人,叫我脫褲子,這.....
猶豫了一下,我還是老老實實的把褲子脫了下來,南叔看了下我的褲子,鬆了口氣,說道:“你還算老實,你這是夢遺了,年輕人就是定力差。”
“你娃兒不曉得,和死人做那事,那是傷天害理的,幹不得啊”南叔似乎想起了什麼,嘴裏細聲唸叨了一句。
看着自己褲子正當門溼了一塊,我尷尬的要死,這要被別人看到了,我還怎麼混,南叔笑了一下,直接讓我回宿舍去換一身衣服再來。
趁着天黑,我急忙跑回宿舍,連着衣服褲子都脫下來,這時才發現,我的左邊胸口上,竟然有一個紅色的手指印,不大,輪廓比較清晰,我試着用口水擦了擦,弄不掉,又用自己的手指去比了下,比我的小很多,又沒小孩子的那麼小,有點像女人的
“女人”不知爲何,我眼前竟然浮現出了剛纔的那一幕,趕緊搖了搖頭,理智告訴我,我想多了。
可是現在一個人呆在宿舍,我又有點心裏發毛,趕緊換了身衣服,我便走了出去,原本是想去焚化爐那邊,或許是錯覺,我老覺得身後有人跟着我,於是加快腳步,朝着離自己最近的亮着光的地方小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