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藥王谷等人駭然的是,經受了李當封和華松山兩位長老傾力合擊的葉凡,竟然毫髮無傷五色光芒在葉凡的身上閃現,正是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力,頭臉、肩背、胸腹、雙拳、腿股,全部都被五行之力一一覆蓋,任由毒火肆虐在周身,但一絲一毫,都
無法透過這五行戰甲,傷到葉凡。
“既然你們這麼想殺我,那我只能送你們一程了。”葉凡淡漠地說道,語氣仿若是九天神明在宣告異教徒的死刑
九枚銀鐵針一一在他的周身陡然浮現,分別射向藥王谷四人
近近一息之後,藥王谷三大長老和少宗主,全部殞命,每個人的眉心之間,都有一個一寸粗的血洞,看着駭然無比
“這可是夢兒的學校,你們竟然這麼胡來”葉凡看着周遭的荒敗景象,微微嘆氣。
剛剛殺了那三大長老,好像根本不值一提似得。
也的確,這種只是相當於築基期修爲的武者,葉凡實在不放在眼中,就連渡劫大能,他都斬殺過不少,哪會把這些金丹都不到的螻蟻,放在眼中呢
對方几次三番喊打喊殺,實在是咎由自取,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卻是不可活的。
現在葉凡的五行之力愈加精粹,他也就更收放自如了。
當下便揮手釋放一道火元,將藥王谷四人的屍體焚燒殆盡,接着便隨手掐了一道術法
“小雨雲訣”
這道術法是五行之術中,最基礎入門的,許多宗門尚未築基,剛剛進入煉氣期的小修士,都會修煉,難度卻是不大。 葉凡雖然也在練氣九重的境界停留,但是以他堪比築基期巔峯的靈力來釋放小雨雲訣,卻是用不着熟練度這種事情了,隨手便來,反正種植的也不是仙谷靈田,只是普通
樹木罷了。
不一會兒,那些被燒成灰的樹木,隨風而散,而新的樹苗,卻在幾分鐘之內,緩緩長了出來。
雖然只有一米多高,可葉凡也懶得再留在這裏種樹了,他是教授,又不是園丁。只要道路看起來十分綠色環保,像是林間小路的模樣就行。
葉凡走之前,回頭看了一眼,朝着遠方躲在樹叢內欲哭無淚快嚇尿褲子的張傑和胡漢山揮了揮手。
“我去,神仙是不是發現我們了”張傑呆呆地說道。
胡漢山氣得一巴掌扣在這傢伙腦袋上,打得他七葷八素,同時怒喝道,“你小子是不是瘋了,讓我來惹這活神仙”
“走走走,那活神仙看來脾氣不錯,咱們趕緊溜” 手足並用逃跑的兩人,葉凡自是不會對他們計較,普通人而已,錯非是像天河市的盛達建築公司,劉盛達那一家子和葉凡有大仇的黑心商人,別的凡人,不要太過分,葉
凡最多就出手教訓一下,不會和他們真的計較的。
原本是想去接林夢兒的,可惜這裏耽擱了,也就錯過了她喫午飯的時間,葉凡
只好暫時離開。
“無處落腳呀。”葉凡喃喃道。
來帝都這段時間,不是住酒店,就是在陸家,葉凡還真的沒有一個固定的住所。
不過嘛,葉凡卡里的錢還有近百億,買座房子就是了。
當下便打開了手機,搜索了一下離學校最近的房地產公司萬陸房產,當下便開車過去了。
在萬陸房產的門口,葉凡卻遇到了一些小小的麻煩。
停車場的路口,有一輛勞斯萊斯停在那裏遲遲不動,以葉凡的耳力,自然是聽的清清楚楚,前面車裏的一對男女正在纏棉。
“咳咳”葉凡重重的咳嗽一聲,“前邊的朋友,先讓我過去,你們再繼續,成麼” 雖然釋放靈力,葉凡可以很輕易地打飛前邊那輛車,但他也不是殺戮不止的人,自然不會如此過分。而且重生一世本就是要體會人生百態,更不會因爲區區小事,大打出
手了。
“我去,不長眼的傢伙”被人揭穿了齷齪事,那戴着眼鏡的富家子氣呼呼地罵道。
富家子名叫王強,他的身邊,是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名媛劉雲,她的手輕輕拍打在王強的胸口,懶懶地抱怨着,“那小子真不開眼,達令,咱們晚上再慢慢來。”
兩輛車先後進了停車場,王強看着葉凡開的是奧迪a6,忍不住嘲諷道:“窮鬼,開奧迪也敢來這隨便一套別墅都是幾千萬。” 怪不得王強出聲嘲諷,葉凡的車牌,很明顯就不是帝都本地的,王強又不知道軍牌長什麼樣,當然就瞧不起了。帝都人一向有這種怪異的心理,看不起外地人,以爲自己
身在帝都,就是龍國最頂尖的一撮人,外地人都是鄉巴佬。
劉雲也笑得花枝招展,估計再笑下去,她臉上那層厚厚的裝都會笑掉了。
葉凡對這兩人的挑釁視若無睹,直接就路過了他們。
王強原本只是隨便嘲諷一下,可沒想到對方竟然理都不理他,這真是讓王強氣壞了。
所以等進入大廳之後,王強依舊對葉凡不依不饒。
他對着招待他的銷售妹子,裝作不經意地說道:“看見沒,那邊的小子,穿一身沒logo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的,還是網店上五百塊一件買來的劣質貨。” 葉凡買的這一款gi秋季新款,是歐洲原產跨國運過來的,全手工製造,針織它的女工,都是二十五歲以下的如花少女,這等價值,只有帝都頂級的富家子纔會知道,
家世一般的人,根本融入不了這個圈子。 銷售妹子穿着制式的職裝短裙,這時也只能尷尬地笑一笑,畢竟是客人,沒準人家很有錢可就喜歡這樣穿呢在銷售這行呆久了,什麼樣的人都見過。帝都的服務業從業
人員,一般是不會隨便譏諷顧客的,這素質比起天河市,那確實是高上不知多少。 大廳裏看房的不止葉凡和王強幾人。這時,原本正在看着別墅戶型的一個高冷女生,轉了過來,看着王強不屑地開口道:“你這身衣服二十萬塊,連人家的一條袖口都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