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被迫的,他也知道他家少爺斷然不會跟女人在第三個人面前做那種事,但是一男一女,擺出這種讓人血脈憤張的姿勢,實在是
火炎打了個冷戰,收回視線,專心開車。
慕初晴掙扎的實在太厲害,許君與只覺得兩股灼熱的血液兵分兩路,一路竄到他的小腹,一路直奔腦門兒,險些讓他失去理智。
“安分點兒”
“你放開我”慕初晴依舊爭扎。
“啪”
許君與陰沉着聲音不耐煩地低吼,一手卻在那條不安分的腿上拍了一巴掌。
“”
“”
“”
車廂內一陣沉默,慕初晴和許君與不約而同地轉頭看向前方正在開車的火炎。
車子陡然一陣打滑,短暫地行駛了而一段s路線,最後堪堪穩住。
火炎擡頭朝着反光鏡看了看,尷尬的笑了一聲。
許君與臉色一沉,從慕初晴的身上爬起來,調整了一下姿勢,冷聲道:“回去給我剁一百斤洋蔥”
“是”
火炎欲哭無淚。
車子進市區沒多久,許君與便讓火炎忽然停了車,然後下車後,將慕初晴從車廂裏拽出來。
“你又要幹什麼”
慕初晴用空閒的一隻手撫了撫弄皺的衣服,一臉警惕地看着許君與。
許君與瞪了她一眼,一語不發地拉着她往前走。
“給她脖子上點藥”
慕初晴坐在醫院一間辦公室裏,直到許君與開口說出這句話,她才知道愣了那麼一下。
愣,也是一種發應。
不可思議
她擡着頭,目光帶着些許猜疑地望向許君與。
這人除了色點兒,倒也不是個純種的壞人
沒想到還有這樣細心柔情的一面。
慕初晴撇撇嘴,看向許君與的眼神裏帶了些笑意。
許君與站在一旁,雖然沒有看她,但是那道毫不掩飾的視線實在是太猖狂。
他猛地低頭,皺着眉頭看向慕初晴,隨後竟是輕勾脣角,笑了出來。
“對我這麼着迷,不如一會兒讓你看個夠”
“”
慕初晴當即就收回了視線,並瞪了他一眼。
死狐狸,帥不過三秒,開口跪啊
慕初晴梗着脖子讓醫生給她塗藥,許君與轉身朝着門外走去。
“哎”
慕初晴忽然抓住他的衣角,叫了他一聲。
許君與停下,側低着頭看了她一眼。
“做什麼”
慕初晴挺着脖子,伸手指了指許君與的胳膊。
“你不需要處理一下嗎好像還流了血”
許君與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確實是有幾道血痕。
“看來得考慮打狂犬疫苗”許君與勾脣笑道。
慕初晴抿了抿脣,鬆開拉着許君與衣服的手,將視線轉到了一邊,沒有再跟他犟嘴。
許君與挑挑眉,最後坐到慕初晴身邊的椅子上。
“給我處理一下吧”
慕初晴轉頭瞄了他一眼,沒再說話。
處理完傷口,慕初晴再度被許君與拖上車,強逼着她報出了公寓地址,直接將她送到了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