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身上摸出一個極爲精緻的鑲鑽盒子,打開卻是從裏面拿出一根細長潔白的煙,身邊立馬有男同事上前將煙點着了。
夏明修重重地吸了一口,修長的手指間夾着煙垂在身側,漂在空中的煙跟着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度,整個人站在那裏,修長的身體猶如站在瀚海無垠的冰面上一般,千萬裏荒無人煙,遺世獨立。
“誰踢的”淡淡的三個字,輕飄飄的,卻讓所有人都膽寒。
元瑤額頭髮麻,揮開白萍,站起身轉向夏明修,“夏總,今天真是太麻煩您了,不過我的事情,就不勞夏總費心了。”
“你管得着嗎”
夏明修冷冽的視線刺了她一眼,態度實在讓人捉摸不透。
他到底跟元瑤是什麼關係
說是幫她出氣,可對元瑤也是冷漠的可以。
元瑤聳聳肩,“抱歉我逾越了。”之後,又坐了下去。
“誰踢的”
涼落怒了,“夏明修,你今天到底抽什麼瘋”
夏明修垂眸抽了一口煙,“涼落,別管太多我並不打算,毫無底線的縱容你,暫且,站在朋友的立場上。忠言逆耳你不聽,到時候的後果,別想着讓別人替你承擔最後再警告你一句,別把一開始站在你身邊的人都逼走”
涼落惱羞成怒,“夏明修你”
“涼落,你適可而止你哥奈何不了我,至於裴哥我想,單單因爲你,我給他的面子已經夠多了你覺得,你還有什麼籌碼跟我大呼小叫。”
“你”
衆人覺得勢頭不大對勁,十幾雙眼睛在夏明修,涼落和元瑤身上來回的飄。
可元瑤卻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坐在摺疊椅上,低頭玩手機,白萍瞄了一眼,正看小說呢
白萍瞬間無語。
最後,在夏明修越來越大的壓力下,一些人終於將“繼母”給推了出來、
“搞什麼你真當別人眼瞎啊不好意思往出供你,你還真打算縮這兒一輩子啊”
一旁扮演花家傭人的姑娘一臉鄙夷地看向“繼母”,說話毫不客氣。
元瑤勾脣笑了笑,還真是搞笑,劇裏扮演別人的主人,劇外被自己的“傭人”鄙視,什麼套路
一個聲音響起來,周圍的一衆人都附和起來,“可不是,典型的給臉不要臉。”
“繼母”面如死灰,戰戰兢兢從人羣裏站出來。
看了一眼身邊的涼落,顫抖着聲音開口:
“夏總,我”
“別說了在場的都心知肚明,她這麼做都是我指示的你要是真想替別人出氣,衝着我來。”
涼落忽然開口,口氣聽起來挺大義凜然的。
呵,有骨氣
夏明修冷冽的視線從涼落的臉上漸漸落到“繼母”的身上。
“她給了你多少錢”
“十”“繼母”硬着頭皮道,話還沒有說完,夏明修掏出拿出支票,隨意在支票上劃下一個數字,兩個指尖捏在了手裏。
“五十萬,把她的腿踢斷後果我來承擔,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