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裏不準走”
“夏明修你有完沒完”
“把話說清楚,什麼叫你和他要訂婚了”
元瑤差一點一口氣沒有喘上來,“夏明修,你是智障嗎”
夏明修的眸子猛然一縮,反身將元瑤抵在了身後的衣櫃上。
帶着怒氣下的動作,毫不憐惜。
背後的疼痛讓元瑤的五官緊緊地皺在了一起,那是一陣鑽心的痛。
元瑤緊緊皺着精緻的眉頭,薄紗披肩滑落大片。
她顧不得那麼多,痛的低叫。
“你放開我”
夏明修抓着她推着他胸膛的雙手,舉過頭頂,力道之大,幾乎將元瑤從地上直接拎了起來。
李叔見情況不對,說也說不得,勸又勸不得,只能帶着傭人匆匆走出了房間。
“你給我說清楚什麼時候的事情”
夏明修低吼,沙啞的聲音在此刻實在談不上好聽,反而還帶了幾分恐怖。
“跟你沒關係沒關係”元瑤瞪着夏明修,氣的歇斯底里地喊着。
攥着元瑤雙手的是力道緊的真的快要將她的手腕捏碎。
“是不是他威脅你強迫你逼你了”
元瑤的後背和手腕的疼痛讓她的額間布上了一層細細的冷汗。
“沒有慕言不是你。他從來不會逼我,強迫我,更不可能威脅我。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無恥下作嗎慕言永遠都不可能逼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情”
文慕言,文慕言,文慕言
他不威脅她,不強迫她,不逼她
他就是哪個威脅她,強迫她,逼她的無恥又下作的人。
“看着我,再說一遍。”
夏明修極力壓抑着自己胸腔中積累的滔天怒火,啞着嗓子對元瑤說。
他依舊緊緊攥着元瑤的手臂,雙手隱隱發着抖,連着整條手臂,帶動着自己的全身,冷意襲遍,止不住地發着顫。
元瑤死死咬着牙,狠狠地瞪着夏明修,臉上的倔強讓夏明恨到了極致。
手上的力道更加的用力,“看着我再說一遍”
元瑤一雙眸子泛着紅,慘白滲滿汗水的臉上在掙扎中,痛的直皺眉。
“夏明修,我恨你,我討厭你,討厭你”
“你恨我,討厭我,就要跟他訂婚報復我”
元瑤忽然愣了一下,還沒有說話,夏明修又道:“報復我,把自己賠進去元瑤,你跟我鬥到底的資本,也就只有你自己了你有什麼你還能拿什麼資本來跟我鬥你跟五年前有什麼區別”
元瑤看着夏明修,一雙眼睛瞠到了一種極致的狀態,腦袋瞬間嗡嗡作響,麻成了一團。
夏明修仍舊火氣未消,更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到底有多傷人
跟五年前有什麼區別
沒有區別
五年前她想出頭,上了夏明修的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