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眼睛,當初只是被爆炸時那一瞬間的光閃到,刺激到了視網膜,加上當初血糊住了眼睛是睜不開的原因外,並沒有什麼大問題。
只是還是做了嚴謹的護理。
至於之前跟蘇暖說過的,眼底和玻璃體出血,視網膜血管受到嚴重損傷而導致的很有可能會失明的話,都是
不太準確的。
“少爺,您這眼睛什麼時候能好”
許君與側頭瞥了他一眼,“你眼瞎嗎”
“”火炎的身子不由地朝後移了移,“少爺,夫人那邊總得有個交代的。”
“”許君與沉默了一會兒,朝着醫生和護士揮了揮手,“你們半個小時後再來。”
“好的。”醫生應了聲,帶着護士出去了。
火炎跟在他們身後,將病房門又上了鎖,轉身,許君與已經下了病牀,站在窗邊,拉開窗簾、
“少爺,還是注意一點身上的傷吧。”火炎好心提醒道。
許君與沒回應他,只是轉身,看着火炎、
半晌,一句話都沒有說。
那雙往日裏多是邪肆的眸子此刻顯得格外的深沉。
火炎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站在原地硬着頭皮看着他。
雖然只是幾秒鐘的時間,火炎已經驚悚的渾身的汗毛都悄悄輸了起來。
“慕初晴不對勁。”
他淡淡地說道,口氣淨是肯定。
火炎的心沉了沉,對於他家少爺提到的人,到現在爲止,他真的一點好感都沒有。
對他來說,那個叫慕初晴的女人就是一個忘恩負義,不知好歹的女人。
他不知道她跟少爺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或者說過什麼,但是,現在既然已經跟盛總在一起了,爲什麼他家少爺卻又因爲他受了這樣的罪
一個女人,跟一個有一個男人糾纏不清,那麼這個女人真的好嗎
他不懂
但他只看事實。
這一次,他家少爺爲了那個女人,受了這麼重的傷,險些喪命,他不喜歡她,卻想不明白,爲什麼少爺還是要打聽她的事情。
火炎臉色不太好,雖然表面上只是沉默。
“豆豆呢”
看着火炎的神色變化,許君與眯起了眼睛,褐色長眸微微沁了幾分冷光。
火炎依舊不說話,臉上帶上了幾分倔強,有一種寧死不屈地意味。
許君與再側身,正面面對火炎,寒眸定在他的身上,口氣也染了冷氣。
“火炎,我在問你話。”
火炎的眼皮跳了跳,許君與的語氣雖然冷,但是卻很平靜、
可是火炎知道,他家少爺一旦這樣,從往日裏的言行輕佻不羈,到現在這種淡然冷漠,是真的生氣了。
他從小跟着少爺,幾乎從來沒有見過少爺這樣過。
但是他爲什麼不陌生
那是因爲他見識過,就是因爲慕初晴,少爺將夫人騙出國,自己一個人將常楚抓起來扔到郊外地地牢裏的時候,他才知道,他家的少爺,並不是真的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