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頭還暈嗎”
許君與的眸子深處微微縮了縮,抓着她的手,放到脣邊吻住。
“不暈了。”
感受着指尖上的溫熱,蘇暖眸輕輕閃了閃,“哦”了一聲,然後又盯着他看。
半晌,她又問:
“許君與,你你的眼睛真的看不到嗎”
許君與握着她的手緊了緊,說:“每天提醒我眼睛是瞎了的事實,你也要養成這個習慣嗎”
“額抱歉啊。我只是覺得,你真的太靈活了,比別人那些當了幾十年瞎子的人都習慣”
“你覺得,他們能跟我比”
“”蘇暖眨眨眼睛,爲什麼不能後來想了想,還是算了,說出來肯定又要生氣了、
“不過,我當瞎子比別人靈活這個結論,是怎麼得出來的呢”
“吻我啊你每次吻的位置爲什麼都剛剛好”
“”
“”
蘇暖的話一出來,房間裏就是一段長時間的寂靜。
蘇暖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張嘴想要彌補的時候,卻發現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嘴巴張開又合住,一臉懊惱。
許君與卻突然笑了起來,從一開始的輕笑到最後徹底平躺到牀上肆意地笑,讓被晾在一旁的蘇暖一張臉變得越來越紅。
她又氣又羞地伸腳去踹他,“笑什麼啊這是事實好嗎別笑了,你別再笑了你你好無聊我要起牀了你繼續笑吧,笑吧笑死你好了”
“你幹什麼”
許君與臉上的笑還沒有收回,“來告訴你我這個瞎子到底是怎麼能夠準確無誤地吻上你的。”
“不用我不想知道我從來沒有問過你這個問題”
“可是我想告訴你”
蘇暖掙扎,許君與暗暗用腿緊緊鎖住了她的雙腿、
她動彈不得,氣惱地咬脣,“哪有你這樣的”
她不想知道的事情,他卻偏偏要逼着她知道
“所以只有我是這樣的。”許君與的笑漸漸收了起來,她身上的睡衣,又亂了。
實際上根本遮掩不住任何需要遮住的東西。
反而因爲掙扎變得凌亂,那種雜亂不整,若隱若現的視覺效果,幾乎跟剛剛經歷過一番激烈又充滿j情的“運動”一般。
可惜現在蘇暖懷疑他的眼睛,他目光的焦距不能長時間凝聚在一起,更不能在她的那裏停留太長時間,不然,可能要被她再發現什麼。
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許君與輕輕喊了了她一聲,“蘇小暖”
“啊”幾乎是同時的,蘇暖馬上應了一聲,視線也在許君與睡衣領口的皮膚上,因爲緊張或者做賊心虛,所以她回答的非常快、
可當她剛剛出聲音,脣上便壓下來一陣溫熱。
她倏然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