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變態啊我們現在沒關係了你這樣犯法知道嗎”
蘇暖也被蘇許君與給氣到了,對許君與說這樣的話,蘇暖也見怪不怪了。
就知道他也說不出什麼好聽的話來。
“誰告訴你沒有關係了”許君與再一次將蘇暖壓在了沙發上,這個女人,不這樣懲罰她一下,她是真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
“你放開我變態,狐狸狗啊”
蘇暖突然尖叫了一聲。
卻原來是許君與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甚至已經出現了兩排很深很深的牙印
傭人們一個個都捂住了耳朵,背過身不去看這一幕暴力又曖昧的一幕。
感覺這兩個人如果真不離婚的話,這個家,會比往常熱鬧個一百倍
“疼死了”蘇暖伸手要去狠狠地推他,結果被許君與輕易將雙手禁錮在了頭頂。
“不是說我是狐狸狗嗎不咬你怎麼對得起你給我這麼一個美好的稱號”
蘇暖氣的胸口劇烈地上下起伏着,瞪着許君與怒道;“說你喘,你還真能哮喘不成今天就是你不離,我也得跟你離跟你這日子,沒法過”
許君與看着她張口喋喋不休地嘴巴,想都沒有多想地就吻了下去、
反正是他老婆,他何必要連想吻一下都要節制
“放開我離婚了離婚了離婚了”
“離你妹你還敢給我說”許君與也跟着低吼了一聲。
“我就敢你做都做了,還不讓我說說了”
大爺的
“我做什麼了就讓你認爲離婚了”
蘇暖不掙扎了,眼睛眨了眨,茫然之後又是一臉憤怒。
“你都把結婚證給撕了又燒了還說不是離婚,想要跟我撇清關係我們才結婚,你就這樣結婚證纔剛剛辦好沒幾天”
蘇暖說着,心了倏然一疼,雙眼立即就紅了起來。
許君與看到,心裏一緊,緊跟着也是一片柔軟。
抓着蘇暖的力道鬆了鬆,臉上的表情也緩和了不少、
“我撕了結婚證就叫離婚了”
蘇暖愣住,雙眼裏是止不住地委屈,“那是證明我們是夫妻的證明書,沒了誰還知道我們是夫妻了”
許君與忽然輕笑起來,“自然是我國的戶籍網頁上可以證明。”
“”蘇暖突然頓住,一雙眼睛愣愣地看着許君與,半天才問:“你什麼意思”
許君與挑眉,“還不懂”
蘇暖整個人冷靜下來,一雙眸子在眼眶裏轉了轉,似乎是終於想明白了什麼,臉上有那麼一瞬間閃過恍然大悟。
但是有馬上沉了下來,“那你又燒又撕的,有什麼用”
“當然有用”
許君與在她的腦門上用力地彈了一下,“讓你天天想着跟我離婚”
蘇暖皺着眉頭捂着自己的腦門兒,摸着大概是起了一個包。
許君與將她的手握起來,在他剛剛彈過的地方吻了一下。
低聲道:“這次沒了結婚證,我看你拿什麼跟我離婚”
晚上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