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敏氣的彎身拿了一個掉在地上的珠子,看了一眼,然後交給了警察,“你們看看,分明就是破玻璃珠子,還藝術品警察先生,這個人謊話連篇,你們不要相信她說的話。”
“又是誰規定玻璃珠子就不能當藝術品了我不管,它就算是塑料的,泡沫的,我花的也是藝術品的錢多少錢買的等等,我給我老公打個電話問問”
到底多少錢才合適呢
這話可不能亂說,萬一來個獅子大開口,警察應該會看出來些什麼吧
要“訛詐”就要真訛詐
對於有錢人家的藝術品,額,到底值多少錢她還真不好拿捏。
她一邊說着,一邊掏出了手機。
許君與在一旁,聽到了蘇暖那句老公,眼睛裏簡直要笑出兩朵花來,電話還沒打通,他就已經把手機從衣兜裏拿了出來,握在手裏,又乖又期待地等着蘇暖的電話。
火炎實在忍不住地抽了抽嘴角,是的,他是想要笑的,他簡直要笑死了好嗎
這一副像個乖乖等着喫冰淇淋的孩子有什麼區別
就只是一個電話而已,他到底在那裏高興什麼
他想笑,大笑,爆笑,但是,一想到他之後還要去剁一百斤洋蔥這件悲催的事情,他瞬間就笑不出來了。
反正也沒有多長時間笑話自家少爺,少爺手裏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可是,一聲,兩聲
鈴聲響了三聲,少爺還沒有要接的意思。
“閉嘴。我當然知道要矜持一點懂嗎不然她該以爲我是有多期待接她電話似的”
火炎大大地翻了一個白眼兒,你就是很期待接到她的電話啊
“可是,少奶奶已經看過來了,目光好像不太又好”
許君與一頓,眼角朝着蘇暖的方向看了看,果然看着蘇暖耳朵上貼着手機正瞪着他。
他抿了抿脣,幾乎是思索地就接通了電話、
火炎在一旁又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緊緊抿了一下脣,心裏暗道:“少爺,你這樣遲早是會被虐的我跟你講。”
“喂。”許君與已經將電話放到了耳邊,聲音聽出來是刻意在保持平穩,臉色也繃的很緊,一副很嚴肅的樣子。
“喂。老公啊”
許君與緊繃着的臉是在繃不住了,控制不住地揚起了脣角、
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就“嗯”了一聲。
蘇暖纔要繼續說下去,就聽到許君與一聲迴應,“嗯”嗯什麼嗯
眨了眨眼睛,想到自己剛剛的話,臉突然紅了起來、
這個臭男人
這種小便宜都佔。
“有什麼事情嗎”蘇暖不說話,許君與出聲問道。
蘇暖回神,尷尬地咳嗽了兩聲,說:“就咱們的飲品店知道吧,今天有人鬧事啊,把我們的吊燈毀壞了呢,不是你買下的藝術品嗎我就想問,一個應該讓她賠多少錢啊”
“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