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一時間停滯的呼吸在驚嚇之後突然放鬆,大口吸了兩口氣。
不安分
她哪裏不安分了
爲了不吵醒他,她都格外小心翼翼了好吧。
“我”
蘇暖剛剛想要開口解釋,蘇暖卻又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氣。
是許君與的手已經開始不老實了,單薄的脣輕啄着她的脣角,時而又舔過她的脣瓣,惹得蘇暖身子有些無力又發燙。
“許許君與”
“嗯叫什麼”
“我們該起牀了。”
許君與兩條修長的腿卻在此刻將她的雙腿緊緊纏住,“還早。乖,叫老公。”
“”很羞恥的好嗎
“不叫我可就懲罰你了。想一想從上次開始,你可是叫錯了好幾次,嗯你說這次我們要先用掉幾次的懲罰”
蘇暖瞠大了眼睛
幾次
那會發展到什麼樣的地步
“一次都不要”她真懷疑,遲早有一天她會死在他的身上。
“那這次叫老公我就放過你。”
“老公”爲了保住性命,還有什麼是她做不出來的。
不就是叫老公嗎此刻只是一個稱呼而已。
許君與挑眉,明顯不太滿意。
蘇暖卻完全不理會他滿不滿意,又道:
“之前欠下的能不能補上一共幾次我今天一次都補上好吧。”
“不行。不能補。欠下的就欠下了,只能肉償。”
“”
“就不能換個懲罰方式嗎”
蘇暖簡直無奈極了,她和他之間的所有“交易”永遠跑不了別的。
許君與笑了笑,笑的一臉雲淡風輕的妖孽。
“不行。我一不缺錢,二不缺貨,又沒有什麼特殊癖好,小鞭子抽你個皮開肉綻你疼我也不舒服。這種方式雖然說是懲罰,不過”
聲音停下,許君與被子下的腿突然彎了彎,擠進了她的
雙腿間。
蘇暖“喝”了一聲,吸了一口涼氣。
卻又聽到許君與繼續說道:“不過還不是我付出勞動,你最舒服。”
“”
這個臭不要的男人
一大早被他調戲,一張臉通紅,卻又知道自己一次一次地被他這樣調侃,還每次都被他得逞,實在有夠氣人。
腿間那一條腿的存在感實在太強烈,蘇暖咬了咬牙,突然用曲起了膝蓋,用力抵在了許君與的肚子上。
切
他個子太高,屈膝只能踹到他的肚子。
那些個電影裏的女人們爲什麼就能那麼準確無誤地提到男人的關鍵部位呢
真是好啊
不像她,輕而易舉地就失手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這還是有效果的。
許君與皺了皺眉,纏着她的腿鬆了力道。
“你是想謀殺親夫嗎”
蘇暖趁機滾到了牀的另一邊,又迅速跳下了牀。
一臉防備地看着許君與,盯着他看了半天,蘇暖突然笑了起來,“哪兒能啊,謀殺親夫可是犯法的。”
“”
許君與翻身從牀上坐起來,下了地,“老婆,幫我穿衣服。”
“你不會是想要不死心地做什麼吧”
“哪兒能啊我都讓你幫我穿衣服了。不死心是不會穿衣服的”
蘇暖因爲警惕而瞠大的眼睛瞬間收了起來,眼睛無神又鄙夷地看着許君與
這傢伙,就沒別的,就沒別的
抄起一旁的衣服垮着肩膀走到許君與跟前,戳了戳他胸膛,“自己脫睡衣。”
許君與勾着脣,“你不幫我脫”
蘇暖一巴掌拍在許君與的胸口上,齜着牙怒道:“趕緊的再磨嘰就自己穿”
“真是狠心。”
許君與嘆了一口氣,自己擡手一粒粒解開了睡衣的排扣。
當蘇暖從旁邊的衣櫃找好今天許君與要穿的衣服時,一個轉身,正好看到許君與反手將睡衣從身上褪下來的一幕、
看起來消瘦的身板,脫了衣服其實還是很有料的、
雖然說這並不陌生吧,但是一件東西要養眼的話,看幾遍怎麼夠
就比如吧,玫瑰好看,但是見了第一面,還是期待見到第二面的。
意義,性質一樣的吧。
這身體,可以給個滿分。
當然,她是不可能告訴他的,省的他驕傲,再得寸進尺。
忍不住紅了臉,但是蘇暖自己完全沒有意識到、
許君與倒是看的真真切切,心情不免又愉悅了幾分。
“怎麼樣,對老公的身材還滿意嗎”
許君與突然出聲,讓一直盯着他看的蘇暖怔了怔,臉上更紅了幾分。
抿了抿脣,走到他的身邊,抖開襯衫給許君與穿上。
“你還能更自戀一點嗎換個衣服都得趁機佔點兒便宜炫耀一下自己。”
“所以說你這是側面表達你非常滿意我的身體,對不對”
蘇暖翻了一個白眼兒,“你高興就好。”
衣服穿好,許君與沒在繼續在那個話題上繼續,轉而又說:
“今天跟我去商場。”
蘇暖擡頭看他一眼,疑惑道;“怎麼了你缺什麼東西嗎”
許君與卻彎腰,湊近蘇暖,伸手在撫上蘇暖的脖頸,微涼的指尖掠過她緊緻的鎖骨,又緩緩繞到她的後頸,惹得蘇暖橫渾身忍不住地戰慄。
想着伸手拍開他的手,結果他卻提前將手伸了回去,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擡起來在她的脈搏上吻了吻,“去給你買首飾,買衣服,買鞋子,買包包”
蘇暖抽了抽脣角,之後將手抽回來,“我不要”
許君與不悅,“爲什麼”
“我還想多活幾年買那麼多首飾和名牌穿戴在身上,是要給搶劫犯當活靶子嗎而且那些東西也不適合我,叮叮噹噹太麻煩”
許君與無語了好半天,他想象中的興高采烈呢
給女人買這些東西,不都是一個個高興都要跳起來轉兩圈兒的嗎
怎麼到她這兒,就拒絕的這麼幹脆呢
連不要的理由都這麼有道理
可那些滿身名牌,戴着各種珠寶首飾的女人,也沒見她們被搶劫犯盯上啊
這個女人,腦回路就不能像個正常一點兒的女人嗎
想到這裏,他突然一陣泄氣,她可不就是跟那些女人不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