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字眼,蔣晴晴俏臉閃過一絲細微的不正常,不過很快便掩飾住了。
“爺爺,我不懂你在說些什麼。”蔣晴晴面無表情的開口說道。
“晴晴啊,我說過,老頭子我已經活了大半個世紀了,你的心思我一眼就能夠看明白。甚至從你進入蔣家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你心中有些什麼樣的打算了。”蔣老爺子說道。
蔣晴晴心中震驚,也頭一回的產生了害怕的情緒。
蔣晴晴知道,自己現在纔對自己這個爺爺有了新的認知。
如果蔣老爺子所說的都是正確的話,那麼整個華夏又有誰有着蔣老爺子的火眼金睛呢
彷彿什麼事情都提前在蔣老爺子眼中演化過一般。
而且蔣晴晴明白,蔣老爺子這不是馬後炮,蔣老爺子確實是能夠做到這一點,這更加讓蔣晴晴心中感到恐怖了。
難道自己一開始的打算就不可能成功嗎
但是蔣晴晴並沒有將心中的不安放在臉上,而是站起身,再次面無表情的對着蔣老爺子說道:“爺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現在有些困了,我要回去睡覺。爺爺午安”
蔣晴晴說完這句話呢,就提起包包踩着高跟鞋便朝着門外走去。
“晴晴。”蔣老爺子開口喊道,不過蔣晴晴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就如同沒有聽到蔣老爺子的喊話一般。
“晴晴,不要離開蔣家。就當我這個老頭子求你了我答應你,以後我會爲那件事情給你一個交代,我絕對不會偏袒任何人”
聽到蔣老爺子的這句話,蔣晴晴離開動作終於停了下來。
只是蔣晴晴並沒有轉過頭,就那麼愣愣的站在原地,也不知道是在思考着什麼還是因爲別的原因。
而蔣老爺子就這麼盯着蔣晴晴的後背,似乎在等待蔣晴晴的一個答案一般。
過了好一會兒,蔣晴晴終於有所動作了。
只不過蔣晴晴還是沒有轉過頭,繼續朝着門口走去,一直走出了門外並且輕輕的帶上了房門。
蔣老爺子坐在原地觀察着蔣晴晴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還帶着幾分憐色與愧疚,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這丫頭也太倔強了不過確實是蔣家對不起她啊。”
走出了蔣老爺子的房間,蔣晴晴不知道爲什麼,此時心裏很想哭。
如果不是受到今天早上那夢境的影響的話,此時的蔣晴晴肯定會打電話到我身上,再一次將我約出來一起大醉一場。
剛纔蔣晴晴走出房門,並沒有給蔣老爺子一個答案。
因爲蔣晴晴也沒有拿定主意,畢竟蔣老爺子的智商簡直是太逆天,那雙火眼金睛似乎什麼事情都看得出來。
蔣老爺子一眼就看出了蔣晴晴心中的想法,這讓蔣晴晴不知道應該怎樣選擇了。
繼續留在蔣家,依靠蔣老爺子對自己的重視漸漸的完成自己心中的想法
蔣老爺子剛纔也說過,他會給蔣晴晴一個交代,但是這就是
蔣老爺子的心裏話嗎
蔣晴晴來到蔣家也不過幾年而已,蔣老爺子會爲了自己做到這種地步
如果一開始蔣老爺子這樣對自己說,蔣晴晴或許就信了。
但是現在看來,蔣老爺子對待蔣晴晴,幾乎每次都是在利用蔣晴晴,將蔣晴晴當成了自己手中的一顆棋子。
這樣的老爺子,說出來的話能信
此時的蔣晴晴突然發現,自己似乎沒有地方可以走了。
如果蔣晴晴脫離蔣家,恐怕立馬會遭受到一些人的追殺吧蔣老爺子會不會坐視不管呢
想到這裏,蔣晴晴腦海之中無緣無故就浮現出了我的臉龐。
一時間,蔣晴晴竟然癡了。
若是在昆南的時候,自己的身份就被我給看破的話,那麼如今一切都會不同吧
只是可惜的是,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如果以及再來一次這兩樣虛幻的東西。
蔣晴晴心中嘆了一口氣,然後便朝着樓下走去。
蔣晴晴現在很想找一個地方獨自待上一整天,誰都不能來打擾的那種。
蔣晴晴下樓的時候呢,與一個白衣如雪的中年男人碰了個正着。
這個人便是蔣家第一高手雁蕩傷,據說也是一個非常神祕的人物,反正蔣晴晴以前是沒有見過的。
因爲昨天和蔣明池發生了衝突,我差點將蔣明池一隻手臂給廢掉了,一直隱藏在暗處很久沒有出過面的雁蕩傷昨天終於出現,蔣晴晴也算是見過雁蕩傷。
不過讓蔣晴晴疑惑的是,以前雁蕩傷從來不主動出現,很多人都以爲雁蕩傷其實被蔣老爺子派去執行什麼祕密的任務了,怎麼今天雁蕩傷竟然主動出現在了蔣家會所
難道是受到了蔣老爺子的召喚
應該是了,因爲現在的雁蕩傷是直奔蔣老爺子的住處去的,應該是去見蔣老爺子吧
蔣晴晴對此並不是特別感興趣,只是對着雁蕩傷微微點了點頭,然後便與雁蕩傷擦肩而過。
很顯然,雁蕩傷也是一個特別有風度與禮貌的高手,儘管昨天蔣明池捱打是因爲蔣晴晴發生,不過雁蕩傷像是對此絲毫不在意一般,自然而然的回敬了蔣晴晴一個點頭。
不過在與蔣晴晴錯開的時候,雁蕩傷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突然轉過頭看着蔣晴晴,眉頭罕見的微微皺起,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蔣晴晴估計都走到樓下去了,雁蕩傷這才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道:“這個女孩兒難道跟昨晚上的異象有關”
想到這裏,雁蕩傷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表情也變得漸漸的嚴肅了起來。
衆人不瞭解的是,雁蕩傷雖然被人稱爲劍神,但是在風水看相方面也有着相當的造詣。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雁蕩傷從來都是蔣老爺子心腹中的心腹,就連蔣家三兄弟見到雁蕩傷,也不得不點頭恭敬的叫上一聲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