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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 很在乎祁墨

    一路上,雲笙都不停地追着瑾珩解釋。

    “瑾珩,我真不是故意要把迷藥灑出來的,我只是”太緊張了而已。

    她後面的話還沒說完,瑾珩帶着冰冷以及暗藏着絲絲怒意的視線掃了過來,她只得閉上了嘴,雙眸滿是歉意地看着他。

    就這樣,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許久,雲笙因爲一直騎馬狂奔。

    現在又走了這麼多路,身體早已虛弱得不行,實在堅持不住,索性就坐在地上休息。

    瑾珩在前面走着,沒有理雲笙。

    一會兒後,他察覺到耳邊已經沒有了雲笙氣喘吁吁的聲音,以及她那雜亂的腳步聲後。

    不由得回過頭去,卻看到坐在草地上眉頭擰成一團,不停地喘息着的她。

    心裏不由得一緊,急忙跑到她身邊。

    “怎麼了”他蹲下身子,視線在她身上掃了一遍,眸中是他自己都沒有發覺的擔憂。

    “沒事,就是趕了這麼多路有些累,休息一下,你,不生氣了”雲笙地看着他的神色,小心地問道。

    瑾珩聽見她說只是累了時,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瞥了她一眼,沒有答話,從包袱中拿出乾糧還有水給她,雲笙欣喜地接過吃了。

    瑾珩忽然看到她沒有繫着絲巾的手上的紅印,一些地方還破了皮,一看就是被僵繩給勒出來的。

    他的眉頭微皺,雲笙敏感地發覺到了,不由得問道:“怎麼了”

    “你爲什麼要趕回來”瑾珩的語氣緩和了一些。

    “因爲我怕你有事啊。”雲笙說出這句話後,瑾珩的眼中有什麼一閃即過,隨後卻轉身離去。

    她有些莫名其妙,雖然想追上去,但體力有限,她實在是爬不起來了。

    看着他離去的背影,狠狠地咬着乾糧,最後只得嘆了口氣,也怪她當時腦抽了,將那迷藥灑出。

    那藥性很濃,因門是打開的,散了出來,將所有馬迷暈了,只有喫過解藥的她,和反應快矇住了口鼻的瑾珩沒事。

    只有雲笙那匹沒有在客棧門前的馬沒事,可討厭她的瑾珩不願意和她共騎一騎,於是只有走路了。

    瑾珩越走越遠,雲笙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他不願意同她一路,那便不勉強吧,她一個人也能行的。

    一會兒後,雲笙的體力也恢復了不少,想着既然瑾珩不和她一起,那她不如去將自己那匹馬帶走。

    剛站起身,便看到瑾珩牽着她的那匹馬,手上還拿着一個袋子,不由得有些怔愣。

    “把傷口處理一下,看着讓人礙眼。”瑾珩向她走了過來,臉上的表情依舊冷冷的,聲音也是冷冷的。

    雲笙接住他扔過來的布袋,打開一看,是一些傷藥,隨後便看到了手上的一些傷口,便一下子明白過來瑾珩是回去拿藥了。

    回想起剛纔自己的想法,有些愧疚,她不該把他想成那個樣子的,她看着他,真心的開口,“謝謝。”

    瑾珩已經習慣了之前她的惡劣,就在不久之前。

    還受她逼迫,那時也以爲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惡劣,而現在卻因爲她的一句謝謝打亂了心中所想。

    他轉過頭去,神色有些不自在。

    雲笙也知他是不

    好意思,也沒打趣他,蹲下身子處理起自己手上的傷來,看着自己的兩隻手,不由得惋惜。

    好好的兩隻手,竟然被她弄成這樣,還好不是和之前一樣傷得那麼深,不然還真不知該如何掩飾。

    “好了,我們出發吧。”

    雲笙處理好後,站起身,將藥還給了他。

    知道他並不想和她同騎一匹馬,將她的馬牽來,也不過是爲了後面少買一匹,於是率先朝前走去。

    而後面的瑾珩卻是眉頭一皺,看着她的視線變得恍惚起來。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覺得她有變化的瑾珩仔細地回想了很久,最終的回憶定在了她救下他的那一刻。

    而之前的記憶越來越模糊,他只有些印象,她很惡劣。

    而她具體做了什麼惡劣的事卻越來越模糊,甚至都快記不起來了。

    “你怎麼不走快走啊,我們還要趕去通知祁墨,時間不夠了。”

    雲笙走了好一會兒也不見他跟上來,於是不由得回頭,卻看到他雙眼出神地望着她的樣子,似乎在發呆。

    她疑惑地提醒了她一下,就又回頭繼續趕路。

    時間被她耽誤了很久,再不趕路就來不及了,現在還不知道祁珞有沒有處理好她說的那些事。

    聽到她的話,瑾珩回過神來,翻身上馬朝她奔去。

    雲笙沒走幾步,忽聽馬蹄聲逼近,還沒回過頭去,只覺得身子一輕,便被挾持上了馬背。

    她愕然片刻,回過頭去。

    “走路太慢。”他語氣冰冷,淡淡地說了這麼一句。

    雲笙這纔回過神來,笑着看她,察覺到他的視線,瑾珩的臉上閃過一絲狼狽。

    雲笙怕他將自己扔下馬,忙回過頭來,又不由得會心一笑,原來瑾珩也有這麼可愛的時候。

    瑾珩看着不得不在他懷中的雲笙,心裏竟然沒有了之前的厭惡感。

    看着她帶笑的側臉,視線又一次恍惚起來。

    忽然想起剛纔她說的那句話,臉上的神色變化個不停。

    都城中相傳她癡情於墨王,又仰慕名醫慕黎,甚至和慕黎似乎發生了什麼事,給墨王帶了綠帽。

    可據他所知道的一些事,卻有些混亂。

    說她和慕黎有什麼,他是不信的,因爲慕黎很是討厭她,甚至爲了她不在糾纏而和喜歡着他的沁兒在一起。

    若說仰慕麼,或許有,不然她也不會因此殘害沁兒了。

    可據他段時間以來的觀察,他竟然覺得雲笙對慕黎沒有那方面的感情。

    甚至,還親自告訴自己,她有感覺沁兒沒死。

    他竟然破天荒的有種感覺,雲笙和沁兒的死沒有關係。

    而說癡情墨王,墨王對她不屑一顧。

    似乎有,又似乎沒有,在平時中,他看不到雲笙眼眸中有對祁墨的愛意,而反而祁墨待她卻很特別。

    可祁墨出事時,她着急的神情並不假,甚至爲他不惜一個人趕往邊境,剛纔說的話也是關於祁墨的安危。

    是她隱藏地太深,還是她本就這樣他竟然有些看不懂雲笙了。

    “你很在乎祁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