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麼?”
“昨天晚上……你又說了什麼?”
元瑤眸子閃了閃,扭了扭頭,夏明修的手指微微用了幾分力氣,並沒有讓元瑤的小動作得逞。
下巴上的手指還帶着灼熱的溫度,呼出的氣仿若熱火的慍熱一樣,噴灑在元瑤的額頭上。
“沒有說什麼!”
夏明修的眉心皺了皺,隨即又鬆開。
脣角勾起一抹淺笑。
“那就好……”
他總覺得錯過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如果沒有的話,他也不用這麼心神不寧了。
而元瑤的臉色涼了一下,躲不開夏明修手指上的禁錮,只能斂下眼瞼,儘量不去看他的眼睛。
“李叔說你受了傷,也不看醫生,飯也不喫,你這樣折騰,對你自己也不好,一屋子的傭人都提心吊膽,李叔應該是從昨天晚上就一直守着你,折騰自己,也折騰別人,有意思嗎?”
夏明修因爲發燒而變得通紅的眸子眯了眯,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又緊了緊。
“昨天你什麼時候走的?李叔去找過你?你爲什麼沒有下來?”
“我爲什麼要下來?”
夏明修卻又猛然將元瑤的下巴擡起來,“你就那麼希望我去死?”
“你死不死跟我沒關係!”
夏明修的眉頭緊緊蹙了起來,“沒關係?”
元瑤沒有作聲。
夏明修卻是勾脣笑了笑,灼熱的身子又靠近了元瑤幾分,“既然沒關係,那你現在站在這裏做什麼?”
元瑤眉頭皺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惱怒。
“元瑤,你何必這樣強硬,一些事情,其實都很明顯。你自己到底要倔強到什麼時候?”
文慕言的瞳孔猛然瞠大。
“訂婚?”
“是啊!訂婚,夏明修,我跟你,也倔不了多久了!”
-
李叔帶着傭人,端着清粥滿面笑意的走了進來。
夏明修和元瑤面度面站着,彼此盯着彼此。
李叔和傭人也沒有看出來什麼異樣,笑意吟吟地上前笑道:
“夏總,先喫點粥吧。”
李叔說着,傭人已經走進了夏明修。
“夏總……”
明明很好的氣氛,夏明修卻忽然伸手將傭人手上的托盤一下子掀翻在地。
滾燙的米粥瞬間被掀翻在地,白花花地騰着熱氣,一地的狼藉。
“滾出去!”
元瑤被這一舉動嚇得眨了眨眼睛,傭人更是一下子癱軟在了的地上。
李叔朝後退了兩步,狐疑地目光朝着元瑤望去。
好不容易將元小姐請了進來,夏總應該高興纔是啊,怎麼又變成了這個樣子。
房間內的氣氛冰冷到了極點,一屋子的烏煙瘴氣,一地的狼藉,一室的冰冷氣氛。
“我先出去了!”
元瑤低着頭,匆匆說了一句,人就朝着門口走去。
李叔下意識地側了側身子,給元瑤讓了一個位置。
可是元瑤沒有走兩步,她整個人已經被夏明修死死攥着手腕拽了回來。
“你去哪裏?不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