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呵呵呵呵!
簡直太可笑了!
這輩子,居然真的被一個女人勾到流鼻血、
一輩子的恥辱。
他站在原地還沒有反應過來,蘇暖已經風風火火地從一旁的牀頭櫃上抽了幾張紙,來到許君與面前,手忙腳亂地拖着許君與的下巴,讓她仰起頭,胡亂地給他擦了擦。、
然後又將手裏的紙巾捲了卷,直接朝着許君與流鼻血的鼻孔裏塞去。
許君與被她戳的鼻子又酸又疼,卻又氣的不知道說什麼、
感覺現在說什麼都不對。
“仰着頭啊,別低頭!”
蘇暖用力地託着他的下巴,一點讓他低頭的餘地都沒有、
看着塞了兩個白色紙團的許君與,蘇暖看着看着,居然笑了起來。
許君與高擡着頭,也阻擋不住他憤怒地瞪着她。
蘇暖捂着嘴笑得前俯後仰,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怎麼會突然流鼻血?是剛剛的洗澡水太熱了還是怎麼着?居然流鼻血……噗……”
許君與額頭上的青筋都被蘇暖氣的凸了出來!
他現在心情很不好,嚴重不好!
“你得意什麼?”
聽到許君與這樣問,蘇暖連連搖頭,忍着笑一臉無辜地道:
“我沒有得意啊!我有什麼好得意的!你現在眼睛看不到!如果看得到,我還能想想你是因爲看到我換衣服,然後看了我換衣服,一時激動所以才流鼻血這件事情我確實可以得意一下,但是現在,顯而易見,你看不到,我沒有得意的理由啊。”
許君與緊緊抿住了脣。
心裏將蘇暖凌遲了不下一萬次、
就是因爲你,所以才流鼻血的,所以你儘管得意吧!
這樣的話,許君與自然是打算一輩子都不可能說出去了!
他又不傻!
這輩子最屈辱的黑歷史,只有他自己知道就夠了。
如果可以,他真想自己也得了失憶症,直接將這一篇翻過去算了。
蘇暖笑夠了,又開始嚴肅起來。
“不過,你喝醉酒,又發燒,現在又流鼻血……不會是得了什麼了不得的大病吧?!”
蘇暖猶猶豫豫地把話說出來,最後覺得自己想到的完全有道理,一張臉更加嚴肅了起來,她緊緊抓着許君與的手,非常非常嚴肅地說道:
“許君與,我覺得我們應該馬上去醫院!最好做個全身檢查。你這所有的症狀都聚集在一起,實在是太巧合了!”
許君與一張臉黑的不能在黑了。
“蘇小暖,你是覺得我活着不可能放過你,就改成盼着我早死了是嗎?”
蘇暖皺眉,極度不悅,“你這個人心裏怎麼這麼陰暗,我是真的在關心你好嗎?要是盼着你早死的話,我壓根就不告訴你去醫院了,直接延誤治療,英年早逝算了!”
蘇暖憤怒地瞪着許君與,伸手直接粗魯地將許君與兩個鼻孔上的紙團揪了下來。
最後狠狠地扔在了地上,站在一邊賭氣。
許君與看着她,發了瘋地覺得現在生氣的蘇暖,居然也是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