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話,可是許君與卻又緊緊地皺起了眉頭。
“你還在生氣?”
他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很用力。
“沒有。”
他哪裏看得出她生氣了。
她現在不哭不鬧,不跟他唱反調,她還說自己在生氣?
不然他到底想讓她怎辦呢?
“既然沒有生氣,就開心點兒。我不想看……感覺得到在我身邊黑着一張臉的樣子。就算我看不到,讓別人看到也不好。剛結婚就繃着臉,想想別人會怎麼想?”
“我不可能每天都在笑。許君與,連我的表情都要管,是不是真的太過分了。”
許君與皺着眉,牽着蘇暖朝着樓下走去。
“你自己有分寸就好。”
許君與沒有再說太多,倒是讓蘇暖有些意外,但是她也樂的清閒。
他不再跟她斤斤計較,真是再好不過。
帶着蘇暖出了別墅的時候,門口已經停好了車子,火炎已經在門口等着了。
見到他們出來,上前將車門打開。
許君與拉着蘇暖,走到車邊,輕輕託着她的腰,將她引了進去,隨後自己也從另一側上了車。
一路上,蘇暖一直將頭轉向窗外,看着車窗外的風景未曾跟許君與說過一句話、
許君與也老老實實地裝瞎子,看樣子好像是看不到蘇暖,但是,那陰沉無比的臉,無不彰顯着他此刻的憤怒。
火炎時不時地往後看一眼,在接觸到這種情況後,一路開車都僵直着身體,連口水都不敢吞嚥一下。
機場。
下了車後,蘇暖又主動牽起許君與的手往裏面走去、
“他們走之前你應該告訴我,理應我把他們送過來。”這纔是事情最該有的發展纔是,也是他身爲女婿,最應該做的基礎之一。
現在後腳跟着他們過來,事情略微有那麼一些尷尬也是有的。
“我也不知道他們走的這麼快,畢竟這纔是我剛剛結婚的第二天。”
蘇暖的口氣聽起來很明顯的失落。
也正是因爲這樣,他也能確定,蘇暖沒有跟他撒謊。
許君與沉吟了一會兒,道:
“這種事情,也是我的疏忽,是我沒有考慮周全。下不爲例。”
蘇暖頓了一下,終於從上車開始到現在,第一次多看了許君與兩眼。
他這是在跟她道歉?
雖然不太明顯,但是她還是能夠聽得出來的、
對身爲女婿的自責還是挺到位的。
或許這也是他的大男子主意在作祟,但是不得不說,牽扯到她的母親的話,她更希望,在她的面前,站在自己身邊,她親自選擇要過一輩子的人,最好完美的不像話。
讓母親喜歡,欣慰,開心,然後無牽無掛的安心離開,完整的過屬於她自己的小日子。
雖然剛剛被跟許君與之間發生過不愉快的事情,也讓自己再一次做了認知,雖然再一次提醒了自己和許君與之間的實質關係,但是,她還是希望,母親能夠真正的滿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