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婚然心動:首席老公,抱緊我 >第2650章 招惹了我的路人
    “還知道疼啊,我以爲你忘了。”

    蘇暖剛剛平息的眸子瞬間染上憤怒,一把推開他,“你知道我受傷了還故意壓着我?!”

    她朝着他怒吼,翻身要從牀上下來,結果卻又被許君與翻身禁錮住。

    “你憑什麼說我知道?你不說,我爲什麼要知道?!”

    許君與也帶着火氣,額頭死死地壓着她的額頭,不讓她動彈半分。

    蘇暖掙扎了兩下,到最後只是徒勞無功,力氣倒是卸了一大半。

    最後只能放棄掙扎,瞪着一雙憤怒的眸子,用力地盯着許君與,“你到底想幹什麼?”

    “還不明白?”許君與眯了眯眼睛,“蘇小暖,能不能別讓我天天提醒你我們現在的關係?你難道不覺得累?”

    “我清楚的很!我們結婚了!我們以後要生活在一起!我知道!你沒有必要提醒我!”

    “好,很好。”許君與冷笑了一聲,“知道這一點,卻不知道怎麼樣處理這層關係是嗎?”

    蘇暖的眸子裏閃過不耐,“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不能有事情瞞着我!蘇小暖,你應該對我更坦誠些!”

    “……”蘇暖的眸子眨了眨,眸子裏在一瞬間滑過譏諷。

    許君與因爲兩個人的近距離,在蘇暖的緊緊盯着他的視線裏,眸光一直在收斂,所以她剛剛的視線,他一時間並沒有留意到,只是她的話卻足以讓許君與發覺到她口氣裏的不屑。

    “許君與,做不到坦誠,我是,你同樣也是。從一開始,你就從來沒有對我坦誠過,又爲什麼整天要求我對你坦誠?”

    許君與的眸子一沉,“你想要知道什麼?”

    蘇暖輕笑,“那你又想知道什麼?”

    “今天的事情,所有的事情。”

    許君與纔不管她到底想要知道什麼?

    現在關鍵的是,他想要親口讓她說她今天到底隱瞞了他什麼?

    蘇暖沒想到他能這麼賴皮,直接將她的問題給賴了過去。

    看着許君與半晌,她再一次嘆了一口氣,看似妥協,道:“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腰上受傷的部分突然又傳來一陣疼痛,她的呼吸猛然窒了一下。

    “這是大不了的事情?”

    “今天碰到了一對奇葩母子,熊孩子作死,你又不是不知道?!”

    許君與壓着她的力道微微鬆了幾分,聲音有點軟了下來,“關鍵是,那對奇葩母子跟你什麼關係呢?”

    蘇暖的身子不期然地一僵,“招惹了我的路人。”

    許君與哼笑了一聲,“現在不說實話,等我讓人去查出來,蘇小暖,你沒有好果子喫。”

    蘇暖緊緊咬着脣,一雙清麗的眸子黯了黯,“既然想起要調查,那一定是知道些什麼了吧?”

    她頓了頓,又說,“那又爲什麼非要讓我說呢?”

    “我想聽你親口跟我說。”

    許君與回答的沒有一絲猶豫,察覺到蘇暖的愣怔,看着她薄薄的眼皮輕輕顫動着,睫毛像是一把小刷子一樣,擾在他的心上,癢癢的。

    許君與的喉結微微動了動,俯身,輕輕壓在了她的脣上。

    “親口告訴我,說讓我幫你。嗯?”

    男人熟悉的氣息很強烈地壓了下來,帶着同她身上相同的味道、

    蘇暖抵着他肩膀的手微微收縮了起來,但是,卻沒有推開他。

    只是睫毛顫抖的太厲害,心跳如雷。

    感受着許君與輾轉的吻,不深入,舌尖偶爾滑過她的脣瓣,讓她身體輕顫着,腦海裏一時間都無法思考。

    一顆心被他一下一下地挑撥地快要從胸口跳出來。

    “告訴我,只要你說。”

    許君與的聲音帶着幾分濃重的呼吸聲,灼燙的脣瓣滑過她的脣角,張口輕輕咬住了她的耳垂、

    蘇暖的身子一顫,頭微微偏了偏,卻更貼近了許君與的脣、

    牙齒碰到她的耳垂,像是突然被過了電一樣,電流穿過她的周身,麻痹着她的神經末梢。

    耳邊清晰地感受着他灼熱粗靄的氣息聲,她心裏忽然浮上一抹怪異地感覺,有些縹緲,藏在薄雲濃霧裏,無法形容,但是隻要籠住它,讓它從那層薄雲濃霧裏鑽出一點頭角,事情便變得順其自然了,甚至是瘋狂的。

    放在許君與肩頭的雙上又緊了幾分,像是真要抓住那一點東西。

    可是許君與的動作沒有再繼續下去,那種隱隱約約感覺只能藏在雲霧裏感覺始終跳脫不出來。

    蘇暖的不抗拒讓許君與心裏多少舒坦了一些,但是眼下,比起生理,他更想徹底地將今天兩個人之前的事情處理完;

    他想讓蘇暖跟他坦誠,想讓這個倔強的女人求他,依靠他,最好能將這份依靠一直延續下去,深刻下去,到最後依靠成了依賴,甚至到了那種依賴到離不開他的地步。

    這是一個非常長遠的目標,如果今晚就因爲她的不拒絕而順勢要了她,那他可能會錯過更多可以狠狠要她的機會。

    蘇暖的心尖微微顫動着,感覺周身所有的細胞都呲起了毛叫囂着,似有若無地隔空撓癢,卻總不得要領。

    她感覺到許君與不會再爲難她,心裏微微滑過一抹失落感,理智漸漸回籠。

    她不懂許君與爲什麼非要親口聽她說,她也不清楚自己之前不想告訴他的原因是什麼、

    大抵是,她其實不想讓他知道,過去的自己,到底有多懦弱無能吧?

    並不想讓自己在他的眼裏,留下太多不好的印記、

    可是許君與說的對,他是許君與,只要他想知道,只要一查什麼都會知道。

    那她這樣隱瞞,也已經沒有了太多的意義。

    畢竟也不是什麼祕密了,許君與知道她的事情,或許比她自己都清楚也說不定。

    “那個女人,就是毀了我家庭的女人,那個孩子,是她能夠輕而易舉將我和我媽從那個家裏踢出來的籌碼,更是因爲她他,我差點被那個男人打死。”

    從來沒有這麼冷靜地將這兩個人的身份以及所作所爲說出來,保持着理智,恨意卻更深。

    都說仇恨會讓人失去理智,但是她現在看來,但凡她帶着點腦子,就沒有辦法不去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