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嬌看城主不開口,本來心情就不爽暴躁到了巔峯,想也不想再次叱問:“你聽不見我們的話嗎!解藥在哪兒?把解藥交出來!”
城主笑了,擡手摸摸鬍鬚。嘴角帶着嘲諷的笑意,眼眸冰冷不屑的看着金玉嬌。城主開口:“你是什麼東西,也敢來質問本城主?”
金玉嬌:“本神君是……是掌權神王二公子的弟子。解藥,是本神君的師尊命我來問的!”
金玉嬌差點抖落出自己的身份,幸好反應快及時的改口,搬出了她現在僞裝的身份。城主譏諷:“金天御的弟子?且不說本城主還沒聽說過金天御收徒了。即使金天御真的收徒,他在本城主面前都不敢如此放肆,你是他弟子哪兒來的自信在本城主面前囂張
放肆?”
“本神君不僅是代表師尊,也是代表掌權神王金氏,當然有資格來問你!”金玉嬌囂張道。
僞裝了身份,也掩蓋不了她囂張狂妄的本性。
而且金玉嬌現在仗着自己不是“金玉嬌,”不用怕城主對她出手,更加肆意妄爲,囂張跋扈。她代表的可是金氏,城主敢對她出手嗎!
聞言,城主氣笑了。
金玉嬌一個人就敢到他面前囂張,這是傻子吧?
城主張嘴剛想說什麼,這時看到君九他們走來了。城主當即保持沉默,目光越過金玉嬌,遠遠看着君九他們走近。
金玉嬌沒有注意到城主的眼神,還在暴躁的追問城主:“解藥呢!本神君問你呢!”
“你真是金天御的徒弟嗎?”
身後傳來木婉兒的聲音,金玉嬌身體一僵。
她第一反應自己暴露了?
但不應該啊,她現在是男裝,臉上貼了人皮面具看不到毀容的臉,她也服了丹藥改變了聲音。不可能暴露的!
隨後金玉嬌又心慌了一秒,爲什麼她覺得這聲音那麼熟悉!
金玉嬌立馬扭頭聞聲看去,扭頭轉身只見三個身披斗篷的人朝自己走來,金玉嬌莫名的鬆了口氣。張嘴就是大聲厲呵:“你們是誰!”
“金玉嬌,你連我都不認識了?”還是木婉兒開口,譏諷可笑的看着金玉嬌。
金玉嬌身體微僵,下意識反駁:“你胡說八道什麼。本神君是掌權神王二公子的徒弟,而且本神君是男人,你瞎了嗎把我當成三小姐!”
木婉兒嘲諷:“男人?呵呵,金玉嬌你化成灰我都認識你,更別說只是易容了。”
木婉兒說着,伸手取下兜帽,露出臉來。
木婉兒眼眸冷血嗜殺的盯着金玉嬌,開口:“金玉嬌,你沒有忘記我是誰吧?”
嘶——
金玉嬌瞪大眼看着木婉兒,驚的倒吸口氣,整個人都懵了。
木婉兒?
怎麼是木婉兒!
很快金玉嬌又回過神,狂喜的盯着木婉兒,金玉嬌張嘴:“木婉兒!是你回來了,難怪說藥神宗有解藥。是你對我下毒,你手裏肯
定有解藥,快把解藥拿來!”
木婉兒冷哼,拂袖一揮靈力化風狠狠拍向金玉嬌。
金玉嬌看到木婉兒攻擊,連忙後退躲避。避開靈風后,金玉嬌大怒:“木婉兒你還敢攻擊我!快把解藥交出來,否則本神君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金玉嬌,你還在做夢呢?你難道就沒察覺到,你現在的局勢嗎。”木婉兒譏諷道。
金玉嬌聞言皺起眉頭,她看了城主一眼,又看向木婉兒。金玉嬌並沒有把他們放在眼底,這裏可是藥神宗,他們敢動手?
金玉嬌又看向剩下兩個披着斗篷的人,覺得分外眼熟。
金玉嬌立馬質問:“你們又是誰!”
“要你付出代價的人。”君九冷冷說道。
聽到這個聲音,金玉嬌睜大眼表情變了又變。她想起來了,金玉嬌當即手指着君九,張嘴:“是你們!好啊,你們還敢出現在本神君面前,好大的膽子!”
金玉嬌還記恨着自己輸給了君九,輸掉了一本丹決書。
這可是她第一次被逼着認輸,還要交出自己的寶貝去,金玉嬌無時無刻不在咬牙切齒,計劃着如何報復君九他們。只是一直沒找到人,加上城主在修羅殿頒佈通緝令,她不得不被命令留在自己宮殿裏。現在見了君九他們也在這兒,金玉嬌獰笑狠辣道:“看到盛明青的下場了吧?那就是
你們的下場。”
“呵,你的白日夢還沒醒呢?我們不介意幫你清醒一下。”君九說道。
君九話音剛落下,木婉兒直接閃電衝了出去。
金玉嬌看到木婉兒衝過來,立馬運起靈力要對付。但木婉兒比她強太多了,在金玉嬌反應過來抵擋之前,木婉兒就到了金玉嬌面前。
揚手,狠狠一巴掌:啪!
響亮又脆的巴掌聲打的金玉嬌臉都歪了。嘴角沁出血跡,金玉嬌臉上的面具也被這一巴掌打的有點移位,稍稍露出臉頰毀容的地方。
金玉嬌尖叫一聲,又痛又恨的擡手捂住臉,金玉嬌死死瞪向木婉兒:“木婉兒,你敢打我!你找死!”
木婉兒笑了,一邊甩甩手,一邊說道:“金玉嬌,對自己有點自知之明吧。就憑你,還殺不了我。”
“我殺不了你,還有我哥,我爹和我爺爺!我要告訴他們,這下木塔氏也護不了你。”金玉嬌威脅完了,又瞪向君九他們,添上一句威脅。
金玉嬌低吼道:“還有你們,你們一個都逃不掉。”
“噗呲。”君九被金玉嬌逗樂了。
金玉嬌除了惡毒狠辣,蛇蠍毒婦以外還蠢得好笑。君九開口:“向家裏告狀?金玉嬌,你也得有機會活着回去告狀纔行。”
金玉嬌聞言,背後一涼。
擡頭瞪向君九,目光視線碰撞,金玉嬌心肝顫了顫。她驚怒瞪着君九他們,難以置信道:“你們要殺我!在這兒?這裏可是藥神宗,你們敢嗎!”
“當然敢。”君九冷冷道。木婉兒拳頭捏的咔咔響,“非常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