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裏的女人偏偏跟他作對,不停的掙扎扭動,他實在是被她磨的難受,便按住她沙啞的吼道:不許動
顧槿妍發飆了,這樣都撩不倒你,她這武林絕學豈不都白學了
纖細的手掌驀然覆上他的匈,隔着一層薄薄的襯衫抓扣他匈口處的小凸起,引得他一陣倒吸氣,連忙去抓她的手,她卻靈巧地挺起上身,抱住他的肩,張口便輕咬住他的喉結,細小的牙齒輕輕地扣緊,或重或輕地噬咬着那敏感的地方。
她幾乎能察覺到他在不停吞嚥,喉頭滾動得極快,嗓子裏發出猶如獸的嗚咽,幾聲嘶鳴,她慢慢探出舌尖,添着他頸上的肌膚,手也慢慢滑向他左心口,尋到那之前無意觸碰的淺褐色小珠,細細地捏按了幾下,這還不夠,有些上癮似的,掐在指間輕捻慢揉,好不誘惑。
熾熱的火焰跳躍在漆黑的瞳仁中,燒得男人雙眼腥紅,他幾乎咬碎了牙,最後喫力的推開在他身上點火的女人,一頭扎進了洗手間。
顧槿妍自己也是難受的不行,她躺在沙發上喘氣,喘了好久才平靜,卻發現男人還在衛生間沖澡。
她關了電視,倚在衛生間的牆壁上無力的說:賀南齊,別洗了,再洗要感冒了。
就是不用腦子想,她也知道他開的肯定是涼水。
這個男人真是讓她挫敗的五體投地,這樣都能忍着不把她撲倒,全世界她誰也不服,就服他
又過了半個小時,他還是沒出來,顧槿妍跑去砸牆了:天哪,我到底是做了什麼,要讓水受這樣的蹂躪
水啊,我對不起你,你這是替我受虐啊賀南齊,你有什麼衝着我來,不要虐水
她正揮舞着拳頭貼着牆張牙舞爪時,裏面的男人終於出來了,身上裹着一條浴袍,頭上滴着冰冷的水珠,眼裏瀰漫着濃郁的火焰。
男人對於情浴的掌控,總是有着更驚心動魄的方式。
顧槿妍剛想開口說話,便被他伸手勾進了懷裏,他的手在她的腰間用力的揉捏:寶貝,我淋了這麼久的水,還是不行
她感覺到了,棍子一樣。
要不你幫我解決一下
簡直普天同慶,撒花,撒花,她豪爽的擡起頭:賀南齊,你終於覺悟了早就應該這樣,何必要讓無辜的水受這麼長時間的蹂躪
她歡歡喜喜要去扯他的浴袍,結果他卻抓住她的手往下移,滾動着喉結說:用手就好。
真特麼日了狗了。
顧槿妍抽回手,正氣凜然的宣佈:士可殺不可辱,今天要麼你睡了我,要麼我睡了你,想用我高貴的手給你魯管,門都沒有
說完,她開了房門,拔腿跑了出去。
賀南齊在身後喊:妍妍,你給我回來,你這是要我死
她哼哼唧唧:死就死吧,你自己自尋死路,勞資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