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搡着他:那你先去洗澡,我來準備一下。
賀南齊瞅了眼她身上穿着的性感睡衣,你還要準備什麼這不已經很好了。
他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小兄弟已經劍拔弩張了。
一會你就知道了,先去把自己洗乾淨。
賀南齊想着辦事,衝了一會涼就回了房間,一隻腳剛踏進臥室,他就險些摔了一跤。
偌大的臥室內,燈光已經被顧槿姨調成了曖昧的粉色,最令人噴血的是,她居然還放了一部限制級影片,寂靜的空間裏盡是女人壓抑的悶哼。
啊哦嗯嗯
視線再掃到牀上,一個活色生香的女人擺出性感的pose,雙瞳剪水般的向她勾着手指。
賀南齊急忙背過身,又衝回了浴室,腰間的浴巾一扯,一條龐然熱物撐了出來。
他倒吸了口氣,這可如何是好。
這病不至於還沒治就好了吧
浴室外影片裏的叫聲越來越大,她明顯是故意調了音量,咚咚咚
顧槿妍來敲門了:南齊,你怎麼了
等下,馬上就出去。
停頓了幾秒:妍妍,你可以把臥室的燈關了嗎
爲啥
咳我想保留些自尊,你懂的。
哦
顧槿妍恍然大悟,從前賀南齊如狼似虎的時候,若是看到這樣的畫面,早已經雄赳赳氣昂昂,如今他沒有一點反應,難免自尊受挫,是她忽略了他的感受。
好,那我關了燈,你出來吧。
外面果然瞬間暗了下來,賀南齊這才重新裹好浴巾走出去,他的手故意放在某處,看着像是掩蓋不足,事實上卻是故意把那硬物按壓下去。
走到牀邊,赫然瞥間牀頭櫃上放着一碗黑黑的湯汁,他頓時渾身的神經都繃了起來:這又是什麼
把它喝了。
顧槿妍講這話的語氣就像一個個高高在上的貴婦,完全不容許他抗拒。
是什麼東西
當然是給你治病的良藥了。
不喝不行嗎
不行。
上次你不已經讓喝過了,沒效果啊。
這次是我在原本的基礎上又創新了,你喝喝看,一定會有效果。
賀南齊瞬間很想死一死。
他想說上次那個已經快要要了他的命,這次不知又下了多少料,這就是把他往死裏整的節奏啊。
我今晚應酬時喝了不少酒,胃不舒服,能不能不喝
不行要我說幾遍你知道我一個下午爲了熬製這個湯水費了多少功夫嗎我今天就是灌也要把它灌到你肚子裏
熬了一個下午
敢情這一天都在算計着給他治病了。
賀先生表示欲哭無淚,有種挖坑把自己埋了的悲哀。
他無可奈何的端起那隻碗,生無可戀的脖子一仰全部灌進了肚子裏。
牀上的女人歡樂的直鼓掌:這纔對嘛知道爲什麼你家裏有個神醫,你的病卻一直治不好嗎就是你不配合,不要懷疑我的技術,我的技術完全沒問題。
寶貝兒,這神水喝我也喝了,我就問你一句,不會死人吧
比如精盡而亡什麼的
怎麼會,都是純植物的,對身體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他懸着一口氣放下碗,心裏默默祈禱這波藥效千萬不要來得太猛烈。
結果轉頭一望,又見他的小女人摸出一隻黑色藥瓶,瓶子外還沾着一些水漬,她正用紙巾輕輕的擦拭。
這又是什麼
賀南齊覺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了。
精油啊,幫你按摩用的。
不用了,上次那個我抹了,疼的要死。
這次不會了,這次我在原有的基礎上又創新了,待會給你用用看,一定會有效果。
真特麼的是想死啊。
爲什麼當初要想出這麼損的陰招
賀總深深體會到了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愣着幹什麼快躺過來啊。
賀南齊哪敢躺下去,他下面快燒起來了,快要把浴巾燃着了,兩手捂的地方隔着厚厚的浴巾都能感覺到火辣辣。
從前我的方法太單一了,今天我決定三管齊下,我就不信不能讓你的兄弟振作起來
顧槿妍壯志凌雲。
限制級,神藥水,精油按摩,這料當真是下得不能再足了。
再足下去真的要出人命了。
快躺下來啊,到底再發什麼愣
妍妍,你讓我自己來好不好
賀南齊心驚膽戰的躺過去,兩手捂在重要部位。
不行,按摩的手法也很重要的。
那你就讓我自己稱嘗試兩下,如果沒效果再換你來好嗎
賀先生心裏做着垂死的掙扎,要是直接讓她來,那豈不露餡了,趙氏姐妹已經令她極度不滿,這節骨眼上再讓她發現一切都是騙局,那後果簡直不能想象。
那好吧,說好的啊,你自己不行的話就我來。
賀南齊已經做好了有效果的準備。
你先回避一下,我心理還有點不能接受。
顧槿妍聽話的背過身,賀南齊迅速倒了些精油到手心,往自己不抹都已經硬的不能再硬的熱物上一塗,他倒吸一口涼氣,硬撐着沒死過去。
喝了那藥估摸着是起作用了,小腹燒着了一般,那精油一挨着皮,兄弟挺的更叫囂,還有那限制級裏的叫聲,每一樣都叫他在地獄裏輪迴掙扎。
怎麼樣有效果沒這次我藥下得重,再不行的話真是沒轍了。
好、好像有效果了
賀南齊氣若游絲,滿面脹紅。
顧槿妍立馬回過頭,看到熟悉的景象,她激動的在牀上跳起來:南齊,居然真的成功了哈哈哈,真的成功了,你舉起來了,還舉的這麼高,天哪,我成功了,哈哈哈
賀南齊忍着要爆炸的衝動提醒她:寶貝兒,冷靜、冷靜,有孩子,肚子裏還有孩子。
顧槿妍這才鎮定下來。
只是她激動的心情還是無法平熄,她像打量一件稀世珍寶一樣,趴在他肚皮上滿眼放光的欣賞着,嘴裏唸唸有詞:我有多久沒看到這霸氣的一幕了
不行,我得趕緊拍張照片留念一下。
她說着還真的拿起手機,賀南齊忙制止:妍妍,別折騰了,我現在難受。
好吧,那我們辦正事。
賀南齊額頭上都是汗,他是真的想咆哮,他是個正常男人啊,爲什麼要這麼折磨他,憑他現在的慾望,他弄死她的可能性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