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豪門霸愛100分 >第345章 打回原形
    如果是她怎麼不認自己的女兒如果不是那麼她爲何和初媽媽長得一樣,且兩人還不是雙胞胎姐妹。

    這大概是本年度最離奇的一件事了,夏初抓着她的手不放,tina害怕傷害她也只得任由着她抓着。

    “我下榻的酒店就在這,夏小姐不用送了,你爺爺的大壽應該還有其它事情要忙。”

    言語之中盡是拒絕的意味,夏初卻是朝着夏老爺子看去,“爺爺,還有我的事嗎”

    “丫頭,你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吧,這裏的客人我們來招呼。”老爺子哪裏不知道夏初的心思。

    tina沒辦法,只得先離開再說,夏初要抓着自己,她也沒有鬆手。

    蕭冷霆沒有阻攔夏初,這個時候他說什麼做什麼都沒有用,他轉頭看向躺在地上的夏立。

    “將他送到派出所去。”蕭冷霆怎麼可能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夏初的人。

    這夏立可是在衆目睽睽之下想要刺殺夏初,就算是未遂,也要讓他喫些苦頭。

    至於夏蕊蕊再次算計夏初,他更不會放過她明有明的解決方案,暗也有暗的解決方法。

    柳清一聽說要將夏立扭送派處所,臉色瞬間就變了,“蕭總,立兒只是一時衝動,況且夏初也沒有受到傷害,你大人有大量就饒過他吧。”

    “一時衝動沒有受到傷害果然你是毒婦,剛剛的情況有多危險,要是被他得逞,人還能平安帶走。”蕭冷霆冷哼一聲。

    在柳清的眼中就只有她的兩個孩子是命,其她人的命都不是了,傷害誰都可以,就是不要傷害她的孩子,這人算盤打得真好。

    “媽,救我,我不想去警局”夏立現在才知道慌了。

    然而保安一邊將柳清轟出去,一邊將夏立帶走,柳清和夏蕊蕊就像是秋風掃落葉一般淒涼。

    直到被趕出酒店的門外,夏蕊蕊坐在臺階上發呆,似乎現在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柳清狼狽不堪,加上之前的感冒還沒好,臉色慘白如雪,之前從階梯上滾下去身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

    就算是這樣她還得要一步步的朝着夏蕊蕊靠近,想要將階梯上的女人扶起來,“蕊蕊,走,我們回家了。”

    “家”夏蕊蕊的眸子動了動,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她猛地從地上躍起,一把推開了柳清。

    柳清身體失去重心摔倒在地。

    “我們哪裏還有家我的家都被你毀了,一夜之間我從高高再上的千金小姐變成一無所有的人”夏蕊蕊還不能接受這個落差。

    “蕊蕊,這二十年的富貴日子本來就是我給你偷來的,你本就不該擁有這些,現在只是回到了原處而已。”柳清知道她心中有落差,儘量想要說服她接受這一切。

    可是這個心理落差一時半會兒又怎麼能夠接受呢自古都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既然你給不了我富饒的生活,你爲什麼要生下我我現在才知道我的媽媽居然是個坐檯女,你真髒現在弟弟也給抓到派出所去了,爲什麼我們要這麼倒黴”夏蕊蕊大受刺激。

    “對不起,蕊蕊,是媽媽沒有保護好你們,你不要怪媽媽了好不好”柳清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跟我回家,雖然我們沒有別墅住了,但你親爸那裏還給你們留了一套高級公寓的。

    你看看你渾身這狼狽的樣子,咱們先回去洗漱一下,然後再想辦法救出你弟弟來。

    只要我們一家人都還在,錢沒有了還能想辦法再賺,我們回去吧。”她伸手去拉夏蕊蕊。

    夏蕊蕊一百甩開她的手,“錢沒有了還能掙你拿什麼去掙,我恨你,我纔不要和你這個公交車在一起,我覺得你噁心。”

    說完夏蕊蕊直接跑開,而她剛剛的話就像是一根根尖銳的刺扎入柳清的心中,雖然看不到傷口,卻能夠感覺到鮮血淋漓,血肉模糊。

    柳清覺得自己這一輩子或許對不起很多人,但惟獨夏蕊蕊和夏立她是沒有一點對不起的,她所做的絕大多數事情都是爲了兩個孩子的前途。

    她想要兩個孩子成爲真正的人上人,從一出生就是喊着金鑰匙到老,而不是像自己那樣出生在貧窮的家庭。

    原本一切都是按照自己的計劃來的,她鋌而走險,用一個謊言換回了兩個孩子的錦繡前程,雖有二十年,現在還是被剝去了華服,打回原形。

    她失去了愛人,失去了孩子,再次變得一無所有,柳清呆呆坐在階梯上面坐了很久。

    門縫裏時不時還可以傳來高雅的音樂,外面冷冷清清,和裏面的熱鬧景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跌跌撞撞的站起來,朝着裏面看了一眼,在富麗堂皇的大廳之中,男男女女穿着禮服在跳舞。

    一如很多年前她才十幾歲,偷偷在酒店外面看到的那一幕一樣。

    當時她還沒有進去就被轟了出來,她只有在酒店外面學着裏面的名媛小姐一樣跳舞。

    那一天她便在心中發誓,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有一天她一定要進到那裏面,成爲名媛。

    變成豪門闊太太的這二十年光景就像是黃粱一夢,她最後看了一眼收回視線,一瘸一拐準備離開。

    然而她卻看到tina牽着夏初出來,她高貴大方,身後跟着幾個黑衣保鏢,一看她的身份便是十分尊貴。

    不管是二十年前還是二十年後,她似乎都是自己不可逾越的人,柳清曾以爲自己勝利了,可現在才知道自己輸得有多慘。

    她的狼狽和光鮮亮麗的那兩人形成了鮮明對比,她本以爲兩人會出言羞辱,然而兩人就像是從未見過她一般,直接從她身邊離開。

    這樣的不聞不問,甚至連看都不看一眼纔是最大的羞辱,她將別人當成對手,在別人的眼中她什麼都不是,就和路邊的一塊小石頭一樣。

    柳清的眼中涌出強烈的不甘,可是她再怎麼不甘也不能起到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