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沒有什麼悔改和認錯的意思,我也就不和你們客氣了。看在您還是我的舅舅的份上,就不從你先開始了。溫家的兩個人沒有什麼好說的,家破人亡之仇不得不報復的。”
慕語兮頓了頓,然後將自己的目光從穆無歸的身上轉移到了樓雲青的身上了。
“我親愛的表哥,樓雲青,那麼一切就從你開始吧,你的是事情也只有這一件關鍵的事情的,正好從你開始可以很快的解決了。”
慕語兮終於還是決定了要先從樓雲青這裏面動手的。
這裏面要說慕語兮最爲憎恨的一個人是誰的話,那麼毋庸質疑的,慕語兮直接的就能夠給出答案的。
沒有錯的,那個人就是自己的表哥,樓雲青的。
對於樓雲青的憎恨,甚至可以直接的就上升到了生吞活剝,恨不得立馬就把他給弄死的層面了。
這是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的。
“不知道,我親愛的表妹,有什麼可以要問我的嗎?你現在是在審問我嗎?你有資格在這裏面審問人嗎?”
樓雲青直接開口了,一點情面都不留的。
他緊緊的皺着自己的眉毛的,都快凝結成爲了一團了。
這個慕語兮還真當自己是誰了嗎?
還真是夠張狂的不得了的呀。
現在可不是什麼監獄的,她也不是警察,而樓雲青也不是犯人的。
慕語兮有什麼樣子的資格這麼在這裏說話的。
他想走就可以走,他們有什麼樣子的資格進行阻攔呢。
而樓雲青一直都留在這裏面原因很簡單,因爲在除了歐雅若的一羣人裏面的老大就是穆無歸了,現在穆無歸在這裏,他沒有什麼可以要走的。
也就是穆無歸看着慕語兮是自己的外甥女的,要不然也不會這麼的放在眼裏面的。只不過是一個無所謂的人的。
不然怎麼可以在這裏面這麼的猖狂的呢。
樓雲青的心裏面是這樣想着的。
“慕語兮,你也不看看自己是誰,有什麼資格在這裏這樣的對我進行質問的。發生的事情和你有什麼樣子的關係,拜託你明確的和我指點出來好嗎?”
“你還真是夠不要臉的呀,樓雲青。”
這句話的聲音鏗鏘有力的語氣,並不是慕語兮的聲音,而是已經憋了很久的一個人,那就是樓百城了。
樓百城進到會議廳裏面,儘管對於樓雲青的憎恨的火焰是一刻都沒有熄滅過,但是他知道自己不是這裏面的主角,一直都在忍受着自己的情緒的。
一句話都沒說,看着自己的仇人就在自己的眼前,還是一個把自己害的人不人鬼不鬼,別說只是改變了一些面貌了。
在他的身上,改變面貌算是什麼呀。
樓百城可是整個人的整個身體都被改變了,看看現在的這個鬼樣子。
他的心裏面說不出來的苦澀呀。
這是一種疼痛難忍的感覺的。
“你說她沒有資格的話,那麼我有沒有這樣的資格呢?有沒有資格對你進行質問呢?”
樓百城眼神冰冷的,燃燒着火焰的,就好像是要直接衝上去了,要拿着武器和樓雲青拼個你死我活的狀態的。
他都知道的,梁夢夢什麼都不會說,而自己的弟弟肯定會找事情的。
在拍賣會上面就是這樣的,臉皮早就撕破了,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因此樓雲青也是絲毫不在乎的直接出口了。
在他的眼裏面,自己還是那一個可以在東城西城地下勢力裏面呼風喚雨的王者的,而自己的弟弟永遠都是那一副謙讓的態度的,永遠對於自己都是言聽計從的一種態度的。
以前他沒有什麼說話資格的,現在依舊沒有什麼資格的。
那天在拍賣會上面只是爲了製造輿論的力量,徹底的把他的身上的污點給躲避掉的。
本來都已經成功了。
最後的拍賣品也就是慕語兮和梁夢夢,什麼成爲了雙美天使的事情,讓現在的樓雲青再次的走上了風口浪尖的地步了,或者說是什麼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局面了。
那些平民,那些以前從來都不會在乎的人,在他的眼中隨時都可以碾壓死的螞蟻的。
這三天的時候樓雲青可是出去過的,竟然被一羣人自語什麼雙美守護天使的人給追着跑,身上還被打了幾下了。
要不是他的身手好,最後好不容易的逃跑了,落到那些人的手裏面恐怕他是沒有什麼活路了,直接被活生生的打死的一個局面的。
現在他成了過節的老鼠人人喊打,這筆賬目要算在誰的頭上呢?
他可是連出去都不敢出去了。
外面的那羣人知道他在水霧島的中央酒店裏面的,沒有錢沒有身份和地位進來,就一直的堵在外面,害的樓雲青根本就是不敢出去的。
真是可惡至極了。
這些他又要和誰好好地算上一算呢。
“樓百城,你給我老實一點!”
樓雲青突然伸出自己的手在桌子上面重重的拍了一下子,怒氣衝衝的站起來,直接的就是站了起來了。
“你之所以成爲現在的這個樣子和我一點都是沒有關係的。我覺得你應該感謝我呢,感謝我讓你成爲了拯救她的人,現在你可是大英雄的人物。”
樓雲青頓了頓,吞了一口唾沫,繼續的說道了。
“至於你爲什麼成爲現在的這個樣子,我想你再清楚的不過了,那都是梁家的事情和威廉家族的那個繼承人的錯誤的,這就是你的事情了,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的。不要動不動就在這裏質問我,我沒有煩什麼罪
名的。最多也就是一個犯罪未遂,進監獄裏面蹲上個幾年的時間而已了。”
樓雲青的態度和話語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了。
真是不知道原本一個好好的人,爲什麼現在突然就轉變成爲了現在的這個樣子了呢?
還真是滄海桑田世事變遷呀。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一點就是,樓百城,當事人是誰?是我和梁夢夢,梁夢夢可是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任何的反對的。我說她那一天還是自願的事情呢,最後只不過是你自己在那裏自作多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