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天才相師 >第1525章 危險來臨
    軒轅勢天聞言,冷笑了聲道:“你就不怕咱倆把這國道社大院給拆了?”

    我恍悟的朝他點了點頭道:“有道理,那咱們不如換個地方?”

    “程逢九,本少來這裏可不爲了跟你打架的,更何況你似乎還不配,畢竟嘛,給我磕過頭的人,你說是不?”軒轅勢天瞧見我這已經咄咄逼人了,反而換了一副無賴的嘴臉。

    “剛纔我可是說過了,如果你千里迢迢的來我國道社僅僅只是爲了羞辱我,其實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這個時候如果你再不走的話,我倒是不介意重新建一座國道社。”既然已經丟了面兒,那麼我這隻好破罐子破摔了,當然,我也是喘定他不會跟我打,所以才這麼說的,他軒轅勢天雖然能夠做到一日千里,但我程逢九也不是個軟柿子。

    “行吧,既然雪痕不願意見我這個哥哥,那這事兒就以後再說吧,反正你程逢九現在不僅僅輸了骨氣,也輸了人品,咱倆慢慢玩。”軒轅勢天當即站起身,朝大門方向走去。

    大長老跟二長老兩人則朝我狠狠的瞪了一眼後,便領着一衆洞主領主離開。

    軒轅勢天一行人離開後,沒多一會兒,諸葛鳳顏等人便蜂擁而入。

    當然,他們所關心的並非是我給軒轅勢天下跪磕頭的事兒,而是問我軒轅勢天爲何現在這麼明目張膽的猖狂?

    而我自然也是實話實說,在得知軒轅勢天目前自身的修爲竟然不下於我這個事實以及他手裏擁有一種能夠瞬間將徐衛星跟李焱那種高手吞噬掉的生物後,所有人都沉默了。

    如今軒轅勢天不安分的從軒轅門庭裏走出來,估摸着京城又不會太平了。

    第二天一早,上官輕以及昝喜川便急匆匆的過來見我,而他們來的目的自然是爲了軒轅勢天。

    因爲就在昨天軒轅勢天等人從我這裏離開後,這兩個部分安排跟蹤他的人全部都消失不見了,甚至連一點信息都沒有反饋回去。

    在得知這個消息後,我忍不住嘆了口氣,是自己疏忽了,昨天就應該將軒轅勢天目前的情況告訴他們的,可惜我一直沉浸在徐衛星跟李焱身死的事情上,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這麼說來,這個軒轅勢天應該會在京城久住了。”上官輕面色凝重的道。

    昝喜川嘴角抽了抽道:“之前我可是一直擔心九兒控制不住自己,現在倒好,九兒這邊沒出事兒,真正的惡魔倒是出來了。”

    “軒轅勢天這個人的行事風格跟瘋子差不多,所以後面你們一定要小心,如果沒有特殊情況的話,還是暫時解除對他的跟蹤吧。”在這件事情上,的確是需要慎重的,國央現在能夠拿得出手的牌面似乎也就是我跟尊龍倆了,而以我對軒轅勢天的觀察,即便是現在的尊龍在他的手裏面也沒有任何勝算,倒不是說尊龍本身的修爲比他差,而是因爲軒轅勢天手中的那個裝有黑幕的青銅鼎。

    一旦他將黑幕釋放出來,尊龍很難對其進行有效的進攻,甚至會處處受制。

    “難道就這麼任由他這麼個定時炸彈在京城胡作非爲嗎?”上官輕頗爲有些不甘的錘了一下我的辦公桌。

    “稍安勿躁,京城的秩序既然已經被人爲控制了,那麼這個問題得由執杖者來思考纔對,咱們現在所要做的就是聽從安排,服從命令吧。”現在或許只有讓執杖者那邊下命令了,或許四象大隊能夠有辦法也說不定,我並不相信堂堂保龍一族能夠傳承這麼多年,會因爲某一兩個個體而束手束腳?

    至於我,我目前並沒有對軒轅勢天下手的打算,畢竟我同樣也沒有任何勝算,除非有人能夠從他的手裏將青銅鼎給偷出來,這樣,我就可以與尊龍等一行頂級強者聯手,或許纔有可能將其擊退。

    擊殺我則是想都沒有想的,那傢伙可是有保命的布偶師在背後,布偶師不挖出來,任何時候我們都沒可能將其真正殺死。

    “現在也只能這樣了,老昝,咱們一起聯名給執杖者寫報告吧,這個軒轅勢天實在太危險了。”上官輕心有餘悸的望着昝喜川道。

    昝喜川輕嘆了口氣道:“似乎也只能這樣了,原本我還寄希望於九兒呢,沒想到現在連九兒這樣的神人都無能爲力。”

    “你可別這麼說啊,我可不是想坐收漁翁之利,只是現在還沒有看清楚形勢,這裏面的情況多了去了,我到現在都沒搞清楚,元葵一方面花重金讓我對付軒轅氏族一方面又安排洛陽去見軒轅厲傲究竟想做什麼呢。”我一臉鬱悶的朝昝喜川撇了一眼。

    後者攤了攤手道:“那行吧,我就先撤了,你們老夫妻倆應該還有其它的事情要做吧。”

    這個損色在撂完狠話後,哪裏還敢多待啊,轉身就往門外跑。

    上官輕被他的話羞的臉微紅,隨即起身朝我輕咳了聲道:“那什麼,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可以去公館看看女兒,她最近一直在我面前唸叨着你呢。”

    額·····

    兩人走後,我並沒有在辦公室裏多待,而是獨自開着車前往上官公館,以前我可是一直瞧不上女兒奴的,畢竟覺得一個大老爺們被小小丫頭給控制了,也太那啥了。

    可真到了自己身上,似乎又覺得這事兒合情合理啊?

    這倒不是說咱自己是女兒奴,只不過這麼些年來,對這個女兒自己也沒真正盡到父親的責任,心裏面還是有些虧欠的,這種虧欠隨着時間的推移以及心態上的成熟越來越強。

    一個小時後,車子抵達上官公館,老管家是認識我的車牌的,小跑着過來親自給我開的門,我將車子直接開了進去,下車後,朝跟過來的老管家小聲詢問道:“小妮在家嗎?”

    老管家聞言,笑容可掬的朝我道:“小姐這會兒在樓上練鋼琴呢。”

    練鋼琴?

    她好像前後也就佔三歲吧?

    想到這裏,我心裏面便不舒服了起來,三歲不到的孩子就給她安排這麼複雜的事情,這上官輕是不是太嚴厲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