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總是有異族的矮人闖入我們羣山城,行吧,我跟日月大人那邊溝通一下,看看他們說的是否屬實,對了,你們倆叫什麼?”熱褲女巨人喃喃自語了一聲後朝我們詢問道。
“我叫月從,這位是,嗯,我的朋友,叫坎坷。”月從鬼王頗爲謙遜的迴應,而我則沒有任何表情,當然,我的這種表情或許會給對方產生一種傲慢,但是這種傲慢並非我本意。
“行吧,你們就先在這裏候着吧!”女巨人說完轉身朝門外走去,而我跟月從鬼王倆則被那四名巨人巡邏隊的軍人看守着。
等了大約十多分鐘,女巨人返了回來,深深的朝我看了一眼後,嘴角微微一揚,道:“日月大人有請。”
嗯?
望着她嘴角的笑,我隱約感覺到不妙啊?
我心裏面大致明白她的笑是啥意思,估摸着日月鬼王那邊在聽見我的名字後肯定當場暴跳如雷了。
於是我倆在四名巨人軍人的‘押解’下,來到了日月鬼王的府邸。
日月鬼王的府邸位於這座城區的西北角,位置在這座城裏面算不上特別好,但是從府邸的規模來看這老小子在這裏混的應該還不賴,不過還是那句話,金子在哪裏都會發光,有本事的人,在哪裏都不會趨於平凡。
日月鬼王門外此時把守的是四位小鬼王,這種陰五階級別的鬼王也只有在晚上才能夠出來。
他們自然是認識月從鬼王的,所以在瞧見我們被巡邏軍人帶來後,那四名小鬼王便笑呵呵的跟月從鬼王打招呼:“喲?這不是月從大人嘛,這是怎麼了?”
這種打招呼難免是帶着些許奚落味道,所以月從鬼王的臉色有些難看,而且他級別比這些小鬼王高,所以也懶得搭理他們。
“這兩位異族人已經帶過來了,還望諸位通稟一下日月大人。”押解我們的一位巡邏軍人朝那幾個小鬼王抱拳道。
說完,便轉身離開。
月從鬼王當即上前,準備進入府邸,大門卻在這時候從裏面推開了。
日月鬼王陰沉着臉帶着鳥嘴等幾位冥帥從裏面走了出來,冷笑着道:“坎坷,你竟然敢有膽子來?!”
日月鬼王的話一落下,那門口守衛的四名小鬼王紛紛祭出了兵器將我跟月從鬼王倆圍在了中間。
我則不以爲然的朝日月鬼王微微一笑道:“日月冥帥,咱們之間其實是存在着誤會的,另外,我的本名叫程逢九,並非坎坷。”
程逢九?
當我說出我的名字時,不僅僅日月鬼王等一衆冥帥露出驚駭神色,即便是我身邊的身邊的月從鬼王同樣是一臉駭然。
我心裏面一陣得意,看來我的名字已經遍佈陰陽兩界了。
“日月冥帥,之前的誤會我是可以跟你以及諸位冥帥解釋的,不過,這裏並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還是進去之後再說吧。”其實我倒也不擔心旁人聽見,只是這站在大門外說話,的確沒有喝着茶坐在椅子上說着話舒服。
“可以,本帥倒是想聽聽你究竟該怎麼跟我們解釋!”說完,便領着一衆氣呼呼的冥帥們朝裏面走。
而我跟月從鬼王倆則緊跟在後面。
這日月鬼王雖然被迫來到了這麼個陌生的事情,可人家好歹還是十大冥帥之首,即便到了這個巨人之城,也能夠輕易的得到與之匹配的待遇。
所以這日月鬼王府上的格局依舊是按照陰間裏的格局建造的,裏面的不少擺設似乎也是刻意模仿出來的,從這一點能夠看出來這老小子似乎還是挺想回去的。
會客廳也是很中式的,在這陌生的世界裏已經待了十多天的我,還是絕得挺親切的。
日月鬼王等一衆冥帥坐下後,卻沒有給我跟月從鬼王看座,這讓月從鬼王心裏面多少有些不爽,雖然他在陰間的地位沒這些冥帥高,可也算是七八百陰齡的老資歷了。
我對此卻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滿,畢竟這些老傢伙們本就在氣頭上嘛。
所以我就開門見山道:“諸位冥帥,事實上,最初我進入陰間完全是迫不得已,我被一個活了都不知道幾千年的傢伙挾持進去的,目的就是爲了盜竊生死簿,當然,最後我的確成功了,但是生死簿有一個非常硬性的規則,那就是根本無法離開陰間,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當時我在迫不得已下才將生死簿交給虛度鬼王的,至於諸位後面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但那並非我所願。”
我的話其實很明顯,他們被趕出陰間我的確是有責任的,只是他們同樣也有責任,否則爲何虛度鬼王沒有將其它的陰官陰將趕出來,只是將他們這些流放?
鳥嘴冷哼了一聲道:“程逢九,你這說的是什麼話?難道你不清楚生死簿於陰間的重要性?誰得了生死簿,那就能夠主宰陰間!”
我攤了攤手道:“鳥嘴冥帥,事實上正如你所說,我最初並不清楚這一重要性,否則就不會那麼輕易的將生死簿交給虛度了,另外一點,我需要諸位冥帥能夠明白,這生死簿既然能夠被我一個生人從陰間給偷走,這說明什麼?這麼說明生死簿之前所在的位置並非真正安全的,如果你們要怪的話,我覺得更應該怪你們的天齊仁聖大帝!”
“混賬!你一個生人竟然敢詆譭我天齊仁聖大帝!”白無常謝必安拍着桌子朝我怒吼道。
我嘴角微微一揚:“謝必安,先不說我這個生人目前是否比你們這些陰間的大帝如何,就說我剛纔說的那個理兒,你覺得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