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跟齊琪琪倆相視一笑,這才離開了西城區j局。
走出j局,我重新給諸葛鳳顏那邊打去了電話,將這邊的情況告訴了她,順便讓她趕緊聯繫這邊的領導,讓這邊趕緊放人,我想這麼點小事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結果還真是擔心什麼來什麼,走了沒幾步,諸葛鳳顏那邊就給我打來電話了,說這事情有點棘手,這邊不放人啊?
我一聽愣住了,這什麼情況啊?
國道社總部打過去的電話都不給面子?
於是問她究竟是怎麼回事?
諸葛鳳顏在電話那邊苦笑說她打的電話是西城區這邊的一個女j長,複姓皇甫,單名一個珊字,她的語氣非常強硬,說誰的電話都不好使,除非法律沒有效應了,否則只要她在這個位置一天,那就絕對不可能放人的。
皇甫姍?
這個姓氏我倒是瞭解的,京城之中皇甫家一直都是參z的,所以在朝中有不少皇甫家的人,不過位置好像都不高,最高也只做到b級。
我眉頭微微一簇,隨即朝諸葛鳳顏道:“你先帶人來這邊的j局,五十個人左右,先不要輕舉妄動,我給老昝那邊打個電話。”
既然我們國道社不好使,那就試試guo安,總不可能真的誰的面子都不好使吧?
如果趙瘍真的在裏面發作,那麼到時候喫虧的可是他們自己啊?
不吹不黑的說,這邊除了我,即便是四象大隊也沒人敢說單槍匹馬的能夠制服得了趙瘍。
掛掉了電話後,我朝齊琪琪抱歉一笑道:“暫時怕是不能走遠了。”
齊琪琪則主動牽着我的手,湊到我耳邊小聲道:“會解決的。”
嗯?
我好奇的望着她,難道她已經預見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我倒也心裏面有底了。
於是鬆了口氣,朝她笑了笑道:“那咱們現在去哪兒?”
“就隨便逛逛吧,這會兒步行街那邊已經戒嚴了,去西都商場吧。”齊琪琪回答的倒也乾脆,給我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天啊,我的安全感居然來自於自己的女人?
這讓我反應過來後,心裏面多少有些彆扭啊?
步行來到了西都商場,這個點,這裏居然還在營業,商場裏面人還挺多的,我們找了一家甜點店準備喝點東西,尋了個較爲隱蔽的位置坐下後,齊琪琪去點東西,我則拿出了手機給諸葛鳳顏那邊打去了電話詢問她那邊的情況,然而,這個電話卻並沒有給我帶來好的結果,因爲諸葛鳳顏在電話裏面告訴我,剛纔昝喜川已經給她回了電話了,這個皇甫姍居然連他的面子都不給。
這讓我很納悶啊?
這皇甫姍究竟是什麼來頭?
竟然這麼豪橫?
guo安可不是我們國道社啊?
它存在的年頭可以追述到開國之前了。<br了。
有意思!
我在心裏面暗道,隨即朝電話那邊的諸葛鳳顏道:“調查一下這個皇甫姍的情況,我得了解一下。”
我輕咳了聲,有些鬱悶道:“怎麼我在你的眼裏面就是這種飢不擇食的渣男嗎?”
“是不是飢不擇食,我不清楚,但是你給自己的定位倒是挺準確的,如果你程逢九不算渣男的,那麼這天底下可就真沒渣男了。”諸葛鳳顏在電話那邊繼續諷刺。
得,看來我在這些女孩的眼裏面形象的確不是太好啊。
當然,我也知道她其實是在跟我開玩笑,如果我真的是渣男,那她自己又算什麼呢?
掛掉電話時,剛好瞧見齊琪琪拿着兩杯奶茶走過來,瞧見我喫癟的表情,輕笑着將其中一杯遞給了我:“看來這次你是遇到硬茬了,其實這個皇甫姍,我還是有一點了解的,她是man人。”
哦?
man人之中有姓皇甫的?
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皇甫應該是徹底的漢姓吧?
當然,萬事都不是絕對的。
“沒錯,皇甫的確是漢姓,不過清初的時候,京城的皇甫家就曾經入了漢八旗,有後人改了族其實也沒什麼,這在以前是很正常的事情。”齊琪琪的解釋讓我很是不爽,一個連族都能夠改的氏族,在我看來就是徹底的hanjian,從這一點,也讓我對這位皇甫姍沒有任何好感可言。
“行吧,那你說說這個皇甫姍,究竟什麼來頭?竟然這麼硬。”我鬱悶的搖了搖頭,隨即朝齊琪琪詢問道。
“皇甫姍,是皇甫世家的大小姐,我跟她的堂姐,皇甫楠以前可是同學,皇甫家在京城雖然一直沒有被列入十大家,但這多半是與皇甫家的低調以及所處的位置有關,不過這個皇甫姍卻是個徹徹底底的例外,她爲人很高調,也是讓皇甫家很頭疼的存在,我呢,建議你最好當面跟她聊聊,否則的話,即便你搬出執杖者也沒用,皇甫家屬於執杖者一系的,在京城裏的根基很穩,所以即便你去找執杖者說這事兒,執杖者也多半會找理由推諉。”齊琪琪喝了一口面前的奶茶,笑的很甜。
連執杖者的面子都不賣啊?
我苦澀的笑了笑道:“那我找她又有什麼用啊?得,乾脆讓趙瘍殺一殺她的銳氣算了,反正以趙瘍的修爲她也拿他沒辦法,可惜了這種人不能爲我所用。”
說到這,忍不住嘆了口氣,隨即朝齊琪琪詢問道:“琪琪,難道就沒有其它辦法了嗎?”
“有啊?我剛纔不是跟你說了嗎?你親自去見她。”齊琪琪神祕一笑。
額······“你就不怕她看上我了?”我嘴角抽了抽沒好氣的反問。
“看上你的女孩已經很多了,所以呢,我也早已經見怪不怪了。”齊琪琪這話似乎有些怨氣啊?可那些事兒真的能怪我嗎?
不對。
我狐疑的盯着她看了看,頗爲不解道:“我怎麼感覺你很希望我去見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