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們究竟爲什麼要毒死老太太?”說這話的時候,其實我是有些彆扭的,畢竟被毒死的可是他們的親孃啊,反而由我們這些外人來質問,簡直荒唐至極。
“哼哼,看來你也是聽到了什麼傳聞所以來才我們俠水村的吧?也想我家老孃留下來的金子?”吳秀光露出了不屑的眼神,語氣之中反而比之前要冷靜了不少。
這傢伙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上官輕伸手捏住了吳秀光老婆的下巴,冷聲道:“似乎你並沒有聽說過這麼一句話吧,一個人所犯的罪孽,即便真的可以逃過法律,將來也會報應在自己孩子的身上。”
上官輕的話讓我頭皮一麻,這女人還真是殺人誅心啊,雖然這對不孝子媳或許可以對老孃心狠手辣,可我想他們對待自己的孩子應該不會那樣吧?
果然,吳秀光老婆在聽見上官輕的話後,臉色頓時難看的嚇人,一個勁的朝吳秀光瞅,而吳秀光卻朝上官輕狠狠的瞪了一眼,冷笑着道:“這話說的好,幹壞事肯定是要遭報應的,如果我吳秀光毒殺了老孃,那麼就讓我遭天譴吧!”
如果之前不是聽見他們夫妻倆的對話,或許我還真信了他這會兒發的毒誓了,所以,我現在只是認爲這傢伙其實根本不相信因果,否則絕對不會幹出那麼狠毒的事情。
“吳秀光,你老孃已經化成了惡鬼,在屏風鎮上吃了二十多個活人呢,不知道這個消息你聽說過沒有?”望着這個冥頑不靈的傢伙,我心裏面氣就不打一處來,但是我還是忍住了,因爲我得搞清楚,根源性的詛咒究竟是在哪兒?而不是在這裏給她老孃伸冤的。
“荒謬,我家老孃死於壽終正寢,而且她認爲謙遜善良,怎可能化爲惡鬼?年輕人,我看你們也不像是沒有素質的人,說話這麼刻薄,難道就不怕遭報應嗎?”吳秀光冷哼了聲,居然開始反嘲我們沒素質了,甚至還跟我們提及了報應?
這簡直就是賊喊捉賊天大的笑話。
一旁控制住他老婆的上官輕,聞言忍俊不禁的笑了笑道:“吳秀光,我沒想到你不僅僅心腸歹毒,人還挺不要臉啊,我們會遭報應?那麼你毒母就不會遭報應?老天對你偏愛啊?我就好奇了,你弒母之後有沒有得償所願啊?找到金子?”
其實尋找弒母尋金一說,其實也是村子裏面流傳的,至於是否真假,我們其實並沒有確切的證據,即便是我們將他倆夫妻倆控制住,其實也只是猜測,僅僅憑藉之前在窗戶底下偷聽的那些內容根本無法肯定楊會芳的死一定跟他們有關,但是可以肯定,他們一定是知道內情的人。
“隨便你們怎麼說怎麼想,但是我們沒有做就是沒有做,另外,我老孃的確是壽終正寢,這一點其實並沒有任何疑問,難道你們認爲在這個年代殺人可以那麼輕鬆的避開法律?”吳秀光依舊死鴨子嘴硬,這明顯是認爲我們不敢拿他怎麼樣了?
所以對於這個世界裏的秩序以及法律,在我們的眼裏其實並沒有那麼重要,所以他的想法可能會偏離事實。
“行吧,你嘴硬是吧?可能你不太瞭解我們的過去。”我朝他笑了笑,隨即朝一旁的上官輕道:“就交給你了,過程不重要,主要是要結果。”
在這方面上官輕可是專家級別的,她頗爲自信的朝我道:“過程可能有點血腥,給我十分鐘左右。”
她說的十分鐘,其實我是相信的,因爲普通人在面對民調局的審訊很多時候十分鐘都是不需要的,至於她說的過程血腥,懂的自然懂。
當我走出大門選擇迴避時,忽然間感覺到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監視了?
那是一種源於我自身的直覺,當然也可以被稱爲第六感。
我朝周圍掃視了一圈後,最終將視線投向了位於院子西南方向的一間屋子。
那間屋子的大門上是上着鎖的,雖然在大白天裏,卻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我皺了皺眉,緩步朝那邊走去,大門上的鎖大約有拳頭那麼大,以我顯現在的力氣根本沒辦法強行破開,所以只能伸手朝裏面推了一下,從門縫朝裏面瞅了瞅,卻發現這居然是一間祠堂?
沒錯,裏面供奉着大量的牌位,我這才明白爲啥這屋子陰森森的了。
一間上了鎖的祠堂裏我居然感受到了被人監視的感覺?
難道這裏面藏着什麼?
可惜透過門縫我看到的範圍十分有限,所以我決定去找個錘子將這鎖給砸了。
於是在院子裏面找了一圈,恰時聽見屋子裏吳秀光的悶哼聲,我知道上官輕開始給他們用刑了。
所以這會兒我進屋不太妥當,只能自行在其它屋子裏面翻找。
最終在西南邊的一間堆放雜物的屋子裏面找到了一個大扳手,這玩意兒雖然比不上榔頭好用,但聊勝於無。
拿着扳手重新回到祠堂面前,對準鎖頭狠狠的砸了下去!
一連砸了十幾下,手都震麻了,那鎖卻未動分毫,這讓我多少有些鬱悶,想我堂堂1.0維度世界第一強者,現在竟然淪落到了連把破鎖都砸不開的地步,想到這裏,就無奈不已,但是想到這種情況在將來一定還會遇到的,所以也就忍了。
前後砸了五六分鐘,我這邊都累的有點兒脫力了,也沒把鎖給砸開,所以我也只能放棄。
恰時,屋子的大門從裏面被打開,上官輕手裏面拿着毛巾一邊擦手一邊朝我道:“都招了。”
得,這些傢伙啊,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