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三秒鐘的功夫,他的兩隻腳裸都已經露出了森森白骨,皮肉的覆蓋面幾乎不到腳裸的三分之一!
直到趙瘍憑藉着強大的意志力躍出了二十來米後,才忍不住慘嚎着,而幾乎同時,他大腦之中的羅睺分身釋放出了一股保護力量,自上而下的襲入了他的雙腳上,緊接着他的雙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復。
那種恢復的速度甚至要比高位惡魔還要快。
趙瘍這才暗鬆了口氣,雖然人沒廢,但那種慘絕人寰的劇痛感,他當真的不想再受了。
此時此刻,他的內心裏是多麼羨慕程逢九啊,如果自己也能夠像他那樣肉身成聖的話,這些個玩意兒對他又有什麼威脅呢?
可惜,自己沒有他那個命啊。
趙瘍緊咬着牙關,腦海中再次傳來了羅睺分身的聲音:“你必須得使用自己的智慧。”
趙瘍聞言,頓時破口大罵道:“你讓我用智慧,我看你就是個智障!”
說完,頭也不回的朝反方向跑,這逃跑自然也是一門指揮,三十六計,走爲上策。
·······
那邊獨狼趙瘍跑的跟狗攆的似的,而此時的我背後的劉大胖子則累的跟死豬一樣,幾乎是被我拖着走出甬道的。
當我們來到一堵厚實的石牆面前時,在右下角,落地大約十公分左右的位置看到了一個僅僅可以通過一個人的‘狗洞。’
之所以稱之爲狗洞,那是因爲這前者實在是太狗了,就像是知道劉大胖子要來倒鬥一樣,鑿出來這麼一個低趴的洞,而且明顯胖子寬大的肩膀就很難通過,沒轍,咱只好幫他開路。
好在我幾百噸的雙手之力,再堅硬的岩石也能夠捏碎,倒也沒費多大的功夫就把原本的狗洞給擴大了一倍,當我先一步鑽進去後,首先看到的是一個往前方延伸的長廊,這個長廊的長度幾乎可以用一眼望不到盡頭來形容,當然,它原本就是彎的,所以看不見盡頭也很正常。
就在我打量着長廊之際,背後傳來了劉大胖子的喘息聲:“社長,咱們還是先歇歇腳,填飽肚子再進去吧,反正都到這裏了,也不在乎多一會兒少一會兒的。”
這傢伙,估摸着是饞我小魔方里面儲藏的燒雞烤鴨了吧?
不過他說的倒也對,這會兒要是不喫東西,等進去後指不定會遇到什麼事兒呢,倒時候想吃了,要是沒機會呢?
於是點了點頭,從小魔方里面取出了燒雞烤鴨,順便拿了點,我珍藏的茅臺。
 p;拿出酒的時候,心內感慨不已,在秦陵裏面喝酒喫肉的,我跟劉大胖子也算是搶了頭排了吧,估摸着往後也沒人敢這麼幹。
對於我的這種行爲,劉大胖子認爲這是浪費,因爲秦皇壓根就不可能喝到這酒,即便喝到了,也肯定破口大罵,這醬香型的他喝不慣。
喫飽喝足後,劉大胖子在旁邊用手指剔牙,這時候我才明白這傢伙爲什麼小拇指上的指甲要留那麼長了,之前以爲是摳鼻屎,現在才明白,原來是養着當牙籤使喚的。
想到這裏,心裏面有些犯恙,於是趕忙點了根菸壓了壓。
一根菸過後,我踢了一腳猶如死狗一般的劉大胖子,朝他道:“差不多了。”
其實我心裏面還是挺着急的,因爲這盜洞已經被挖出來了,那麼說明前者一定已經進去了,所以我必須得進去看看。
於是我倆順着長廊一前一後的往裏面走,走了大約五十多米的距離時,發現不遠處的地方躺着一個人,而周圍則是一些發黑的液體,我本能的想伸手去觸摸那具屍體,卻被身後的劉大胖子給阻止了:“社長,別碰。”
我扭頭朝他笑了笑道:“你怕我中毒?”
他哪裏知道,論毒,我也算是現今唯一的用毒大師了,畢竟咱也算是毒叟傳人啊,先不如一般的毒能不能對我起作用,即便真的起作用了,咱這金剛不壞的身體也絕對沒辦法起作用。
這?
劉大胖子微微一愣,而此時我的手已經摸到了那人的肩膀,手一捏,卻發現居然直接給捏穿了,腐爛了?
我皺了皺眉,因爲屍體腐爛之後肯定會釋放大量惡臭的,可這具屍體卻並沒有。
我伸手將他肩膀上的衣服給撕開,看到了已經被我捏爛了的血肉此時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腐爛,隨之鼻息間傳來了陣陣的惡臭。
差點兒將我給薰吐了,至於我身後的劉大胖子,似乎對於這種惡臭並沒有什麼反應,我當時以爲他是習以爲常了,後來才知道,這傢伙其實早就意識到這一點了,所以當時一直在憋着氣呢。
我手忙腳亂的從小魔方里面取出了防毒面具戴在了臉上,也不管身後的劉大胖子是否真的聞不見,丟了一個給他。
他倒是戴上了,戴上防毒面具後,我這才重重的呼了口氣,繼而起身示意身後的劉大胖子上前搜身,畢竟摸腐肉的感覺實在太上頭了。
劉大胖子倒也沒拒絕,來到了我的身邊後開始朝着那屍體的身上開始翻,結果在屍體右邊的口袋裏面翻出了一張身份證。
身份證上的名字叫王雷,老家是t省a市的,不過在我看來這種身份證的價值不大。
劉大胖子將屍體翻了個身後,在其背後找出了一根洛陽鏟,看來這傢伙應該是個倒斗的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