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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直誇他嘴巴甜會說話,臨了不忘數落我嘴巴笨啥的。
就不明白了,難不成父母都這樣嗎誇別人家孩子的時候,都不忘貶自己家孩子幾句
臨近中午的時候,我跟濤子倆在我爺屋裏研究我爺以前留下來的羅盤魯班尺啥的,我爸騎着車唱悠悠的從礦上回來了,瞧見濤子後,就跟見到親兒子似的,熱絡極了,反倒是我這個親兒子一直在旁邊被冷落。
中午我媽做了一大桌子菜,我爸偏要讓龍濤陪他喝兩杯,我媽說濤子還在上學呢,就不讓喝酒,兩人還爭起來了,龍濤本來就是不矯情的人,就跟我媽說他十多歲的時候就在家偷着喝酒,上他爺家裏也偷着喝酒,陪叔叔喝點酒又能算個啥
我爸聽了當時就樂呵了,我媽坐在旁邊也沒轍,只好管教我,讓我別喝。
兩人中午喝了一瓶半,結果就是龍濤躺我牀上了,我爸下午請假了。
幫我媽收拾碗筷的時候,她嘮叨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不過我能看出來龍濤來咱家他倆確定都挺高興的。
龍濤這貨一來我家就喝躺下了,所以我下午只能獨自無聊的待我爺屋裏,看着電視準備研究一下我的相術,當我翻開我自譯般的天相時,我靈光一閃,對啊堂叔不是在家嗎關於這本書裏我有那麼多疑問,怎麼能不去問他呢
於是我便跟我媽說我去加工廠一趟,隨後便揣着書本朝三碗塘趕。
當我趕到三碗塘轉角瞧見停在堂叔家門口的車子時,卻又止住了腳步,那個女人在她身邊,我這麼過去問他這些個事兒會不會不好可轉而一想,既然他過節都帶她回來了,想來倆人應該知根知底兒了吧,猶豫了下也就過去了。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當我來到堂叔家門口的時候,卻發現他家的大門是緊關着的,不過,好像沒上鎖
難道
我遲疑了下,張開嘴大喊了聲叔
果然,屋子裏淅淅索索的傳來了一陣動靜,大約過了一分鐘左右,大門才從裏面推開。
我瞧着堂叔面色有些不自然的站在門後面望着我笑了笑道:“九兒,你咋來了,叔不是跟你說了晚上去你家找你的嗎”
我怔怔的望着堂叔,伸手指了指他白襯衣領口的扣子道:“叔,領子好像扣斜了。”
堂叔一陣愕然,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領口,尷尬的拿手捂着道:“可能早上起來的時候沒在意,給扣錯了,九兒,你找啥事兒啊”
我伸手從屁股後面的口袋裏掏出了我
那本破破爛爛的自譯般天相道:“叔,我有些地方不明白,想過來問你的。”
說話間,他朝裏面喊了聲道:“胭脂,我有點兒事兒你再睡一會兒。”
說完,就轉身從屋子裏搬了兩條小板凳出來,輕咳了聲朝我道:“屋子裏味道太重了,叔就在外面跟你說道吧。”
我點了點頭說好,本來就覺着這時候來不好,自然不好多要求什麼。
於是坐在家門口,堂叔就拿着小本子一邊看着一邊小聲的給我講解單相之間的關聯,隨後他又從家裏翻出了一本市面上都能買到的那種相術,翻到裏面人臉相的插畫上,分別對應着三庭五眼給我詳細分解,堂叔所說,相不單論,這裏所指的相,是本相,而因爲一些原因造成的變相卻並不能這麼理解,就像我之前所看的許晴周超這些人一樣,從面相上來說,這些人的本相併沒有太多命途軌跡,之所以會有不好的結果,完全是由於後來的變相造成的,也就是這一行中所說的顯各個地方叫法不同,也有些地方叫應的,以下簡稱顯相,堂叔硬是坐在家門口給我說了一下午,直到太陽落山,他才砸吧砸吧嘴,說天要黑了,讓我先回去,待會兒他會去我家喫晚飯。
等我回到家的時候,我媽已經在廚房做飯了,瞧着我回來了,問我是不是去堂叔家了我瞧着瞞不過,就說是了,我媽頓時來了興趣,在圍裙上擦了擦手,跑出來問我我堂叔這次回來是不是帶回來一個女的我說是啊,長的特別漂亮呢,我還說我堂叔晚上回來我家喫完飯,她說她已經知道了,早前幾天就給家裏打了電話的。
進屋時,我爸坐在堂屋裏發呆抽菸,龍濤在我爺屋子裏坐着,手裏捏着手機,像是給誰在發短信息。
見我回來後,我爸沒理我,龍濤有些鬱悶的問我去哪兒了因爲剛纔已經跟我媽說了實話,所以這會兒也不好撒謊,就跟他說去我堂叔那了,等我走到他身邊時,他站起身勾住了我的脖子,湊到我耳邊小聲道:“你堂叔身邊那女的,我見過。”
啥
我瞪大着眼睛望着他,沒好氣的道:“你別逗了,你咋會認識她的。”
龍濤玩味的笑了笑道:“你小聲點,我可告訴你啊,那女的來歷可不簡單,你回頭跟你堂叔說讓他悠着點,最好是跟那女的斷了,否則遲早會惹上麻煩的。”
我瞧着龍濤並不像是在跟我開玩笑,於是皺着眉頭朝他問道:“到底啥情況啊我瞅着那女的好像是我堂叔對象呢”
龍濤冷哼了聲道:“那女的叫胭脂,是北京四海集團董事長的情婦,以前我跟我爸去四海集團喫飯的時候,見過一次,雖然說是情婦,可也是擺放在明面兒上的那種,所以啊,我覺得你還是勸勸你堂叔別惹這一茬,四海集團手眼通天,就連我爺都說那潭子水深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