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天才相師 >第203章 意外發現
    走出萬家賓館,門外豔陽高照,秋風微涼,我做了個深呼吸,隨後朝京大的方向走去。

    十幾分鍾後,我來到了宿舍門外,望着緊閉的宿舍門,我遲疑了下,從口袋裏取出了鑰匙,輕輕的打開了宿舍的門,屋子裏空無一人。

    剛好與隔壁宿舍的喧鬧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估計二胡的死並沒有在宿舍區傳開,否則可能會像916宿舍那跳樓的哥們一樣造成旁邊的宿舍都沒人住了。

    無疑,孟浩然並沒有回來,我獨自在牀邊坐了一會兒,望着二胡的牀鋪,這傢伙臨死被子都沒疊過一回,我嘆息了聲,爬到他的牀鋪上,將他的被子疊好後,而就在我準備將他的枕頭放在被子上時,忽然間瞧見了枕頭下面的一樣東西,我的頭皮當時就麻了

    一個署名爲宋學峯的信封出現在了我的視線中。

    這

    我呼吸有些急促的將那封信拿在看手裏,直接從上鋪跳了下去,坐在我自己的牀上,將信封給打開了。

    一個看起來有點像死的血紅字字樣出現在了信紙的正中央,我皺了皺眉,拿出手機將那個字拍了下來,隨後將信連同信封塞進了口袋裏,轉身快步走出了宿舍門。

    走到門口時,我猶豫了下,重新回到了宿舍裏,來到了我的牀邊掀起了我自己的枕頭,除了一小袋我早上擦臉的雪花霜外並沒有瞧見任何東西。

    我微微鬆了口氣,將枕頭丟在了牀上,隨即掀開牀墊,在確定自己並沒有信封后,這才坦然的離開。

    在下樓的途中,我一直在想這件事情,截止到現在一共出現了三封信,而我親眼瞧見過其中兩封,一張寫着繁體字的屍,一張寫着類似於死的字,至於另外一張,按照宋學峯所說,應該同樣也是寫着死的字。

    我之所以這麼着急的離開是因爲我看到這封信上的名字時忽然間想起來我們之前弄錯了一件事情

    按照宋學峯所說,孟浩然偷偷塞到二胡牀上的那封信上寫着的是他的名字,隨後二胡丟掉的那封信上應該署名是孟浩然纔對,可宋學峯之前給我看的那封信的信封上署名居然也是孟浩然,所以宋學峯之前一直認爲他手裏的那封信其實是丟進垃圾桶後又自己回來的那封信。

    如果我今天沒有從二胡的枕頭下發現這封信時,我懷疑我自己都已經相信了。

    其實根本就是三封信,署名爲孟浩然的那封信上寫着繁體字屍字,寫着宋學峯收的這封信上寫着死字。

    另外一封被二胡丟進垃圾桶裏的那封信同樣署名是孟浩然。

    其實矛盾點是出現在了這裏,兩個被人郵信封的人沒死,一個沒收到信的人卻死了,按照這裏的邏輯那麼這究竟是一封死亡信呢還是保命信呢602宿舍裏一共就我們四個人,唯獨我跟二胡倆沒收到,那麼接下來會死的人會不會就是我自己呢

    這個問題一直到我走出京大的校門也沒有想明白,剛過完斑馬線,我的手機忽然響了。

    龍濤

    望

    着手機上顯示的號碼,我疑惑的接通了電話,正準備告訴他我馬上快到了的時候,他卻在電話裏有些鬱悶的朝我道:“你那個室友跑了,丫的居然把我給鎖在賓館裏了”

    什麼

    我趕忙朝他道:“我馬上過來”

    隨後一邊給宋學峯打電話,一邊朝萬家賓館狂奔

    原本五六分鐘的路程,我愣是一分多鐘就到了,當我走進賓館時,朝櫃檯後面的那個胖女人喊道:“老闆娘,我朋友被鎖在屋子裏了。”

    胖女人呼啦一下從櫃檯後面跳了起來,趕忙問我哪個房間,我告訴她8317,她卻忽然間又坐下了,隨後氣憤的朝我呵斥道:“你有病吧你我們家房間的門都是卡門禁的,怎麼可能把人鎖在裏面”

    我被她劈頭蓋臉的罵的一愣,刷門禁卡

    那龍濤怎麼

    想到這裏,我便重新給龍濤那邊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後,龍濤便朝我急促的問道:“你來了沒”

    我問他到底被關在哪兒了

    他告訴我他就衛生間給嚴沐雪那邊打了個電話,準備出來時,卻發現衛生間的門怎麼推都推不開。

    我這才掛掉電話,朝胖女人說明了龍濤那邊情況,恰時他老公從外面回來了。

    她便讓他老公陪我上去瞧瞧。

    結果我倆來到8317外面時,卻發現房間的門居然是敞着的,而在衛生間與通道旁邊的牆壁上被一個電視櫃穩穩的卡在了中間

    屋子裏並沒有瞧見宋學峯的人,我在這家賓館的老闆幫助下,將卡在門後面的的電視櫃給挪開,龍濤一臉鬱悶的從裏面走了出來。

    我倆隨後下去,詢問胖老闆娘在我回來之前有沒有看見一個留着毛刺頭的大學生走出賓館大門

    那胖老闆娘開始還不願意說,在龍濤決定投訴她的時候,她才告訴我們,宋學峯確實在我來之前獨自離開,至於其它的,她也不清楚,畢竟他們家的這個賓館每天都是人來人往的,她也沒必要都去關注一下。

    電話打不通,人家如果故意躲着我們,那麼肯定是找不到的。

    而我跟龍濤倆只好離開,既然他鐵了心想走,勢必不可能再回來的。

    在回學校的路上,我將之前在我們宿舍裏的發現署名爲宋學峯信封的事情跟龍濤說了一遍。

    龍濤聽了頓時苦笑着道:“你們宿舍到底在搞什麼名堂啊怎麼一會兒一封信一會兒一封信的”

    我輕嘆了口氣道:“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跟胡養倆都沒有收到信,可他卻死了。

    龍濤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隨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猛然擡起頭望着我道:“你該不會說那封信其實是護身符吧那你現在豈不是很危險”

    我苦澀一笑道:“我擔心的倒不是這一點,而是擔心這一切會不會是人爲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