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壞的打算
我苦澀的朝堂叔搖了搖頭道:“叔,你是說讓我幫她準備後事嗎”
堂叔嘆息着點了點頭道:“現在除了劫法場,否則根本沒有任何可能了,九兒,咱們得面對現實。”
我皺了皺眉,朝他反問道:“我姐這事兒真的跟四海集團沒關係嗎”
堂叔遲疑了下,下意識的朝大門方向看了一眼,隨即朝我坦誠道:“沒有關係,四海集團的背景很玄妙,根本不需要依靠這些去賺錢。”
我凝望着堂叔,最終還是選擇相信了他。
他沒必要在這樣的事情上欺騙我。
那,應該只有他了。
我緊攥着拳頭,從沙發前緩緩站起身,朝堂叔道:“叔,我得出去一趟。”
堂叔將水杯裏的水一飲而盡,隨即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嚴肅的道:“你已經成年了,相信這件事情你自己應該可以處理的好,但是涉及到四海集團的事情,千萬不要插手,否則你面對的很有可能就是整個國家。”
我心裏一顫,堂叔卻放下水杯轉身離開了。
望着關上的門,好一會兒我才反應過來,堂叔這話已經說的很明顯了,四海集團的背景並非是什麼大老闆,而是國家。
可我卻沒心思去想那麼多了,拿起沙發上的揹包,快步走出了屋,下樓後,開着車徑直朝京大趕去
王賢哲
當我趕到京大時,已經一點半了,按照這個時間點,下午的大課應該已經開始了,將車子在停車場上停好後,我給他發了條短信,讓我意外的是他居然給我回復了,望着短信上他稱呼的那聲表弟,我便怒火中燒
可我知道在沒有見到他之前我是絕對不能動怒的,於是心平氣和的在短信裏詢問他人在哪兒,並且謊稱我遇到了一點小麻煩,有校外的混子找我收保護費。
結果他那邊好一會兒纔給我回信說他正在上課,暫時脫不開身,我問他在哪裏上課,我現在就去找他。
意料之中的是他卻直接沒回我了,我想了一下,將他的號碼發給了鴻鵠,並且在短信裏附言幫我定位他在什麼地方。
也就十多分鐘的時間,鴻鵠便給我回應了按照座標,應該是在東學區東北那一排的某個教室裏。
將手機裝進口袋裏,我一路小跑着朝東學區跑去,來到東學區後徑直的朝東北方位的文學樓走去,順着一樓、二樓直到我來到了四樓的一間大階梯教室外,順着窗戶終於看到了正坐在後排與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學生調情的王賢哲
隨即朝一臉懵逼的王賢哲走了過去
王賢哲似乎意識到我是來找他的,有些不知所措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朝我瞪大着眼睛卻壓低了聲音呵斥道:“你瘋了啊”
我卻並沒有在意他的任何語氣,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領,一把將從座位上拽了出來,在其掙扎中像拖死狗一樣拖出了教室,身後傳來了那中年講師怒斥的聲音:“趕緊把人放下”
我冷冷的朝他迴應了聲:“別多事”
王賢哲被我拖出教室外後,氣急敗壞的朝我大吼道:“你t緊把老子放下來,信不信我弄死你”
我頭也沒回的反手給了他一個耳光,他慘嚎了一聲後開始胡言亂語的大罵,我卻視若無聞,在其一聲聲慘嚎聲中將其從四樓一直拖到了一樓,轉而將其扛在了肩膀上,朝文學樓旁邊的巷子走了進去,將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王賢哲被我摔的七葷八素的,在地上哀嚎了好一會兒,直到一直冰冷的奇形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纔不在掙扎。
王賢哲一臉震驚的望着我,喫驚的朝我道:“表、你到底想幹嘛啊”
我毫無任何表情的朝他冷聲道:“我姐販du被抓了,她快要死了”
王賢哲臉色一怔,繼而有些不太自然的朝我咳嗽了兩聲反問道:“你姐販du爲什麼我從來沒聽她說過啊她不是去國外深造去了嗎況且,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我將匕首朝他脖子上狠狠的壓了壓,臉色陰沉的道:“你最好跟我說實話,我既然敢光明正大的將你從教室裏拖出來,就已經不怕後果了”
說話間,那把鋒利的奇形匕首已經將其脖子上的皮膚割破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鮮血,王賢哲臉色驚恐的望着我,聲音顫抖的低呼道:“你這個瘋子”
嗯
我手裏的奇形匕首再次壓了壓
王賢哲一陣喫痛,趕忙朝我擺手道:“別,我說,我說”
我這纔將匕首稍微鬆了一點,鮮血順着他的脖子流了下去,王賢哲下意識的伸手去捂,卻被我給阻攔住了
他略顯崩潰的朝我結巴着道:“我承認你姐的du癮是我害的,可她fandu真的跟我沒關係啊”
我壓抑着情緒朝他狠狠的道:“繼續”
王賢哲支支吾吾的道:“就這些了啊。”
“沒了”我狠狠的將匕首壓在了他的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