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天才相師 >第429章 茅山斗法(感謝時尚潮流style)
    你

    老頭望着我呵呵一笑道:“你小子該不會是精神太過於緊張了吧這裏是雲省,山高皇帝遠的,你在這邊又沒有仇家,誰會處心積慮的做局來對付你啊”

    額

    難道真的是我想多了

    也是,我在這邊無冤無仇的,怎麼可能會有人做局對付我呢而且到現在我好像也沒任何損失吧

    可如果是這樣,爲什麼我會對那個兇手眼熟呢

    在旅店裏待了一下午,臨近天黑時,我跟老頭倆纔出門喫飯。

    走走停停的居然又來到了那家大排檔了,當我跟老頭倆坐在桌子上時,那老闆才發現我們,一臉好奇的走過來:“兩位師父,喫點啥”

    老頭的眼睛又盯上放在冰櫃上面的那盆羊排了。

    那老闆頓時笑呵呵的道:“師父啊,我可是小本生意,今天”

    我從口袋裏拿出了幾百塊錢放在桌子上,朝他微微一笑道:“待會兒借你家小院兒用一下行不”

    那老闆楞了一下,而後朝我點了點頭道:“沒問題。”

    椒鹽羊排陪着二鍋頭,一頓飯楞是吃了將近兩個小時,老頭才起身說去放水,大排檔老闆將我倆帶到了他家的小院,伸手指了指角落裏的廁所。

    老頭告訴他,讓他先去忙他自己的,不用管我們。

    那老闆,雖然有些好奇,我們要留在他家院子裏做什麼,但老頭明顯是想讓他迴避,所以他也不好多逗留,而且外面還有客人等着他炒菜,索性也就離開了。

    老闆走後,老頭便去廁所放水,順便叮囑我準備設壇。

    設壇做什麼

    臨來前老頭已經跟我說明過了,既然我們現在已經可以確定真正的兇手是人,而且很有可能是道門中人,那麼設壇的目的就只有一個,鬥法

    茅山道中最爲繁瑣的當屬於超度,其次就是鬥法了,因爲需要準備的東西很多,譬如符紙,茅山斗法中通常需要準備六種符紙,除了最爲基本的茅煞總符外,還需要準備護身符、如哪吒護身符、麒麟火符、三開陰陽、小五雷、大五雷。

    當然,這種規格的鬥法對於我這種道行淺薄的道士來說,只能是一種奢望。

    起碼後兩種符咒我都沒可能輕而易舉的駕馭。

    所以,這些符紙都是由老頭親自寫的。

    將小院角落裏的一張破舊不堪的寫字桌搬至小院中間後,我從麻布口袋裏取出了一張黃帛鋪在了寫字桌上,開壇四件法器是不能少的。

    燭臺點火,聖盃盛水。

    依次擺放在了桌子上,我這才小心翼翼的將符紙分類放好。

    接下來就是花字了,茅山道中的花字很簡單,只有兩種,分別是叱吒以及哼哈,前者爲惡花,後者爲善花,

    花字的作用其實很容易理解,無非就是釋放邪術以及邪法的法師的法術打回法師自己本身,這其實也是鬥法真正精華所在。

    當然,這些都是我之前從書上看到的,現實中還是第一次,所以難免生疏。

    花字二方,擺放正陽,一曰叱吒,二曰哼哈,左爲青龍,右爲白虎,前爲朱雀,後爲玄武,所以花字的擺放其實都是有技巧的,並不是隨便搭在桌子上就行了的。

    將花字按照口訣擺放好後,老頭已經從廁所裏出來了,瞧見我正在擺放香爐,讚許的朝我道:“行啊,九,現在開始像模像樣起來了,香待會兒點,一共三十六柱,少一柱都不行。”

    我朝他應了聲,大致的取出了一把香出來,一一插在了香爐裏,其實這麼做無非就是爲了數一下香的數量,畢竟老頭說香不能少其實也不能多,而矛盾的是,在開鬥法壇時,香是不可以先數好在放上去的,這顯得不誠心,所以,我才一邊插一邊數,好巧不巧,一把剛好三十六柱。

    瞧見我佈設好後,老頭嘿嘿一笑,自顧自的點了根菸,隨即站在桌案後面掐指算時間。

    我見狀,好奇的詢問老頭道:“師父,您這是在算什麼呢”

    老頭聞言,鬆開了手指,望着他缺失的手指,我不禁愧疚心起。

    他卻頗爲灑脫的彈了彈菸灰朝我解釋道:“茅山派的掐指法門你也該學學了,明天我拿本書給你看,你自己先了解一下,否則我現在怎麼跟你解釋你可能都聽不懂。”

    說罷,他深吸了口煙,將菸頭丟在地上踩了踩,朝我喊了聲:“開工了,去門口把着,別讓人進來”

    話音剛落,就見他踏出了一個魁罡步,再開丁字步,雙手捻起一道茅煞符捻符起火,將火朝那三十六柱香上一抖,香爐之上頓時青煙嫋嫋迴旋於法壇上空。

    火符燃盡,老頭右手一抖,改用勾邪回兵指法,敕咒七次,曰:“天門開,地門開,天神地將排兵半天排開,五雷八卦陣門,古佛敕下五雷陣,祖師仙傳花字,聞吾是口教。爲人左手用是金木水火土,打得爲禍人邪師魂飛魄散,在地不停留,吾奉太上老君敕,神兵火急如律令。話音落下,又捻一道茅煞符,捻符起火。

    叱

    邪法盡皆迴歸邪師本身。

    吒

    打得邪師所遣陰邪鬼怪盡皆幻滅無形。

    哼

    打得邪師法壇起火。

    打得邪師三魂七魄散,邪法邪術永難施行

    哈

    隨着那聲哈落下,老頭伸手端起了面前的聖盃,朝最裏面灌了一口水,朝燭臺上猛噴了過去

    就在老頭朝燭臺噴出那口水的空檔,我瞳孔猛的一縮

    那是

    守在門口的我隱約在那口水霧中瞧見了一個人,雖然只是一閃而逝,可我絕不認爲自己剛纔是產生了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