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此之前鴻鵠幾乎是點酒不沾,忌酒也是身爲一名合格保鏢最基本的素養。
當然,昝喜川這種另類除外。
隨後爛仔張大致的將九龍分會的一些狀況告訴了我,目前九龍分會的主要資金來源還是黃賭毒,不過都是由地下經營的,利益方面官黑之間是六四開,而收益方面主要是維持會里的正常開支。
淨輸入主要來源於地盤上的店鋪年供的維穩費,基本上是拿店鋪收益的百分之一,每年會里都會提供專門的財會事務所,專門進行這方面的統算,大致年入一億左右,而楚明泉生前將所有個人現金財產大約3.5億捐給了慈善部門,而根據幫會的規則,接下來這部分的所有收益會有五成流入我的賬戶裏,剩餘五成上繳給三合會總會,大致也就是一年五千萬的樣子,按照爛仔張看玩笑的話,也就是相當於我的工資了。
五千萬,對於現在的我來說,說多不多,說少也不算少,尚品一居原本我們三人持股的那幾十套房子,因爲大金牙的主動退出以及龍濤的離去,目前基本上已經被我個人持有,按照目前尚品一居的房價計算的話,我也算名正言順的列入了資產上億的富豪行列了。
可相較於那部分來說,九龍分會這邊似乎更讓人操心一些,所以,我決定拿出一千萬補給給爛仔張,請他幫我贊管九龍事務。
對於這一千萬,爛仔張明確表示他並不缺錢,女兒雖然在國外讀書,但以他目前從幫會里分到的錢,足夠生活了,只希望我不要辜負楚先生的期望就好。
聽他這麼說,我猶豫了下,便將今年維穩費的收入全部拿出來,讓爛仔張組建一支訓練有素的特別部門,暫且命名爲絕組。絕組的任務目前待定,但是一定要手段過硬,擅長暗殺、保全、爆破甚至電子戰。
爛仔張聽到了我的設想後眼前頓時一亮,頗爲興奮的表示這個交給他就好。
昝喜川在一旁搖頭嘆氣的,我問他咋了
他有些鬱悶的搖頭說,我真不知道你究竟是圖什麼。
我告訴他,我這次來原本就沒打算坐這個九龍話事人的,來的目的其實就是爲了了了這邊的事兒。
晚飯過後,爛仔張獨自離開,我們仨則返回了之前住的酒店,準備收拾一下打道回府了。
而就在我收拾行李的時候,一張名片忽然間從我之前那套衣服裏掉了出來。
望着名片上的那個名字,我忍不住想笑,龍小姐。
沒錯,這張名片正是我來香港的飛機上坐在我身邊的那個老太婆給我的。
我擡起手腕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已經十點多了,這個點給一位老人家打電話似乎是不太合適的,索性就把名片給放下了,想着還是等下次來再聯繫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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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番話,他轉身便走了,望着他離去的背影,我輕笑了聲道:“苗警官,要不你跟我混黑吧九龍副會長的位置給你留啊”
苗新奇背對着我朝我擺了擺手。
昝喜川饒有興趣的收回視線,朝我嘿嘿一笑道:“這樣的人現在已經不多了。”
我沒搭他這一茬,剛極易折,情深不壽,一個太過於正直的人,如果沒有強大的背景,很難混的風生水起。
下午兩點鐘,飛機抵達了京城機場,落地後,爲了履行之前自己的承諾,我領着昝喜川去了房管所做了過戶手續,在拿到自己的房子後,昝喜川反而覺得不好意思了,畢竟鴻鵠這次同樣也幫了很大的忙,所以他決定將那套房子作爲我們仨聚會的地方,鑰匙分別給了我跟鴻鵠倆一人一把。
因爲是二手房,裏面裝修什麼的都是挺全的,只需要簡單的購買一些傢俱電器就行了。
鴻鵠倒也沒有推辭,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他的身份註定他不會有太多朋友,能夠認識我們,他其實心裏面挺高興的。
分別後,瞧着天色尚早,於是我便獨自駕車朝京大駛去。
先去了我那件觀相館看了一下,裏面正在熱火朝天的裝修,瞧着還行,就是進度有些慢,按照計劃來說起碼得一個月才能完工。
對於這方面其實我並不着急,又不是真的爲了做生意,看不看相全靠緣分。
給裝修的工人發了一遍煙後便坐在門口發呆,臨近四點鐘左右的時候我給齊琪琪發了條短信,告訴她我在京大門口,她告訴我她快下課了,讓我等她一會兒,她跟我一起回去。
半個多小時後接到了齊琪琪,她頗爲高興的說晚上咱就不回去吃了,找個地方慶祝一下算是給我接風了。
聽她這麼一說,我當即就明白我在香港的事情她應該是知道了。
很少瞧見她有這麼好的心情,我自然不會去攪和,就說那就在尚品一居附近找個地方喫吧,離的近,晚上還可以喝點酒。
路上我還在問她喫什麼,可當她將我帶到一家情侶系列的餐廳前時,我有點不知所措了。
這
瞧見我有些緊張,齊琪琪沒好氣的朝我說幹啥你還怕我吃了你不成啊
最後居然強拉着我走了進去,望着餐廳裏衆多卿卿我我的男女,我整個人都不自然了起來,倒不是說我假正經,而是這種事情對於我來說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心裏面沒底,不知道這小妞這會兒帶我來這裏喫飯幹啥